今日得见,还真印证了他以前对江豹的评价,以七万打二十万,还刻意拉长战线,布防十余里,妄想把敌军拒之门外,如此昏庸无能的主帅,不是有勇无谋的匹夫又是什么,
在得到这两份情报之后,长孙怀安下令,全军将士,舍弃大型辎重,轻装上阵,全速向庆城进发,务必要在五日之内,抵达庆城,
在长孙怀安的命令下,二十万众的宁南军,舍弃了大型火炮等辎重,只带口粮,日夜兼程的奔赴庆城,
长话短说,
五日后,宁南军主力抵达先锋队安置的前哨营盘,只略作休息,长孙怀安便下达了全军进攻的命令,二十万的大军,如同潮水一般,铺天盖地的向庆城方向涌去,
很快,宁南军的前军便接近了庆城的外围防线,在外围防线内,有风国第七军团的两个兵团在驻守,另外,守军当中还掺杂了不少的义军,
这些义军,并非是庆城义军,而是风军数日来秘密抓捕的青年壮丁,人数不算多,但也不少,有六七千人的样子,此时,他们都穿着风军的军装,顶着风军的头盔,拿着风军配发的火铳,
只不过火铳不是人人都有,平均每三人才分到一把火铳,每把火铳所配发的纸壳弹,也只有可怜的三发,大概就是义军每人只开一枪,也就差不多可以撤了,
眺望战壕外面的地平线,先是飘荡起一面面的宁南军旗,而后,地平线上出现一条长长的小黑影,而后,黑影越来越大,越来越广,往眼望去,那全是人,就像是一块巨大的地毯,笼罩住整片大地,
义军都是被风军强抓来的,本来就不愿意帮风军打仗,现在看到对面的宁南军兵力之多,可用扯地连天来形容,人们更是斗志全无,许多义军兵卒蹲在战壕里,身子哆嗦个不停,
咚、咚、咚,
随着宁南军的逼近,进军时的擂鼓声也变得越来越响亮,
“杀,杀,杀,”宁南军将士的吼声,仿佛闷雷一般,划破天际,传进风军和义军的耳朵里,人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都振作起精神来,敌军快要到了,准备战斗,全体准备战斗,”各营的营尉在战壕里来回穿梭,振奋己方兵卒的士气,
风军的确是久经沙场,即便对面的敌人数量之多,一眼望不到边际,可人们还是很快稳定住了情绪,纷纷进入到战斗状态,
与之相比,义军就差得太远了,大多数的义军要么是蹲在战壕里,要么是抱着脑袋趴在地上,吓得痛哭流涕的义军大有人在,
“他娘的,都是囊种怂包,起来、起来,都给我起来,拿起火铳,准备战斗,”各营的营尉对分配到本营的义军,气得脸色涨红,连打带踹,又拉又拽,
“杀,杀,杀,杀杀杀,”没过多久,宁南军的进攻正式拉开帷幕,
长孙怀安的确很熟悉兵法,排兵布阵,也是有板有眼,最开始发动进攻的只是宁南军的三个兵团,试探风军防线的虚实,
即便只是做试探性进攻的三个兵团,其兵力也要比防线内的风军多出一半,看到宁南军兵卒一步步的推进过来,风军将士们皆绷紧了神经,
等到对方只剩下百米远的时候,风军的两名兵团长不约而同地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嘭嘭嘭,
防线内的风军齐齐扣动扳机,火铳的爆响声连成一片,一道道的火光在战壕里乍现,一幕幕的硝烟在战壕内腾空升起,
正往前推进的宁南军兵卒,不时有人身上冒出一团团的血雾,痛叫着扑倒在地,没过多久,宁南军的反击也随之展开,兵卒们一边前进,一边开火还击,
噗噗噗,对面飞射过来的弹丸打在土墙上、战壕的边沿,闷响声此起彼伏,头部、肩膀、手臂中弹的风军和义军亦是接连不断,嘶吼声、惨叫声,在战场的两边不停传出,
风军这边,义军的战力几乎为零,完全帮不上忙,真正在浴血奋战的,就是两个兵团的风军,
不过面对着三个兵团的宁南军,风军的阻击力度明显不足,双方交战不到半个时辰,已有数处防线被宁南军撕开口子,大批的宁南军兵卒已随之冲杀进战壕里,
见有敌军进来,附近的风军立刻抽出铳剑,与杀进战壕里的宁南军展开白刃战,
虽说风军未能用火铳阻止宁南军的推进,但在近身肉搏战当中,风军将士表现出了强悍的战斗力,把突入进来的宁南军硬是杀出了战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