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周围的刺客们如同打了鸡血似的,“风鬼受伤了,”“风鬼已经被我们打伤,今日便是他的死期,”“杀,”“杀风鬼,”
四周的喊杀之声,此起彼伏,两名刺客瞪着充血的眼睛,垫步冲到上官秀的左右,灵枪前刺,取他的脖颈,灵斧横切,猛斩他的腰身,
上官秀嘴角扬起,脸上挂起嗜血的冷笑,他身形一晃,在灵枪和灵斧画出的寒光中消失不见,
手持灵枪的刺客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感觉后心一阵剧痛,狭长的陌刀,在自己的胸前探了出来,都不等他倒地,陌刀上还挂着刺客的尸体,紧接着,又向另一名刺客撞去,
那名刺客心头一惊,下意识地抬起灵斧,用斧面挡在自己的胸前,当啷,咔嚓,陌刀的刀尖正刺在灵斧的斧面上,随着一声巨响,灵斧破碎,刀锋顺势插入对方的胸膛,
沙,上官秀拔出陌刀,两具尸体,齐刷刷地倒地,顺着房檐,向下滚落,摔了下去,
此时再看上官秀,身体笔直地站起屋顶上,身上已然覆盖起一层纯白色的灵铠,头部没有被灵铠覆盖,双鬓的银发,随风飘扬,
他孤身一人,手持陌刀,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在他的四周,全是刺客,但一眼望过去,人们首先看到的,依旧是他,他就像是个发光体,站在那里,高不可攀,神圣不可冒犯,
此时此刻的上官秀,即便重伤在身,即便体内的灵气所剩无几,但仍能震慑在场每一个人的魂魄,
血腥味于中慢慢蔓延开来,在场的刺客们,都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向自己袭来,在这股压力之下,让人有种入冰窟的错觉,从骨子里生出阵阵的寒气,
上官秀不紧不慢地抬起陌刀,环指周围的刺客们,冷笑着说道:“萤虫之火,哪个再来赴死,”
一句话,把在场的刺客们都说得双目赤红,一名身材魁梧的刺客爆吼一声,抡捶向上官秀砸去,上官秀侧身闪躲,轰隆,屋顶塌陷,上官秀连同数名刺客,一并掉进茶楼里,
就听茶楼内叮叮当当,爆出一连串的铁器碰撞声,紧接着,三名刺客分从三个方向,弹飞出来,人在空中,就已然断气了,其中两人被削掉半个头颅,另一人是胸膛被刺透,
坠入屋内的上官秀腾空而起,在他跃起的同时,一根土锥由他的下方追刺上来,上官秀腾起的身形突然在半空中停顿住,而后他迎着土锥,急速下坠,脚底板正踩踏在土锥的锋芒上,
嘭,土锥破碎,上官秀重新沉入屋内,紧接着,又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上官秀再次腾飞出来,只不过这次他的手中多出一颗血淋淋的断头,
嘭、嘭、嘭,连续三下火枪的射击声在他四周响起,
上官秀的肩头和小腹,灵铠残片弹飞,另有一颗子弹是贴着他的脸颊划过,把他的脸侧划开一条血口子,上官秀咬了咬牙关,再次施展风影决,瞬间射进刺客的人群当中,把两名刺客撞飞出去多远,他直接来到一名正给火枪装弹的刺客近前,
那名刺客大惊失色,正要丢弃火铳,拔剑一战,上官秀抢先抓住他的脖颈,把他的身子高高举起,另只手里的陌刀横向一挥,咔嚓,刺客腰身以上的部位还被上官秀高举着,腰身以下,已然掉落到地上,
血水和五脏六腑,顺着他腰身的断口,一股脑的流淌出来,上官秀手臂向旁一挥,把刺客的半截尸体狠狠砸在人群当中,断喝道:“尔等还有什么本事,就统统使出来,”
周围的刺客们又惊又怕,又恨又怒,猛然间,有人大吼道:“杀风鬼——”
喊杀之声,一呼百应,刺客们齐声呐喊:“杀风鬼,”人们压下心头的恐惧,一股脑地向上官秀冲杀过去,如果是在全盛状态下,别说这些刺客,哪怕是再多的刺客,上官秀也不会放在眼里,但是现在,他应付起来并不轻松,起码得使出全力,他才能勉强抵挡得住周围如狼似虎的刺客们,
他们从屋顶打到地上,又从地上打到另一处的屋顶,随着刺客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惨死在他的刀下,上官秀身上的伤口也在不断增加,
好在他的修为深厚,刺客要破开他的灵铠并不容易,就算破开了他的灵铠,也只能伤到里面一点点的皮肉,
没过多久,死在上官秀手里的刺客已多达三四十人,可是蜂拥而来的刺客却是有增无减,人们完全不要命的向他扑来,颇有不杀上官秀就誓不罢休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