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急下令,抽调第二兵团到东城,联合第一兵团的残兵败将,合力守城,
庆城的城防还算坚固,刘晨恩以为,就算己方的城军打不过风军,但依仗城防,还是能把风军抵挡在城外的,
可是,在东城严阵以待的守军还没等来风军,到是先等来了北城和南城同时遇敌的消息,
刘晨恩哪里想到,由东面攻来的风军,其实只是个幌子,人家用的只是佯攻策略,并没有施展全力发动进攻,其目的是为了把庆城守军全部吸引到东城,风军这边,真正承担主攻重任的是,第五和第六兵团,
结果,并没有使出全力,仅仅是佯攻的第七兵团,就已把守军杀得落花流水,双方战力上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现在,庆城守军都集中在东城,南城和北城的防御,形同虚设,由南北两面发动进攻的第五、第六兵团,几乎是兵不血刃的轰开了庆城的城门,大军长驱直入,冲杀进城内,
从听闻南城、北城遇袭,到南城、北城被攻陷,前后间隔的时间都没到一刻钟,
身在东城城门楼内的刘晨恩,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两眼发直,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他的额头、脸颊,不断向下滚落,
“大……大人,风……风军已经破城,现在……现在当如何是好啊,”二兵团的兵团长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问道,
“与敌……”回过神来的刘晨恩本想说与敌决一死战,可是听闻城内城外传来的喊杀声,他又激灵灵打个冷颤,缩了缩脖子,颤声说道:“风军来势汹汹,非我辈所能抗衡,我等……已经尽力了……”
他话音刚落,二兵团的兵团长便迫不及待地向旁吼道:“挂白旗,赶快挂起白旗,投降,向风军投降,城主大人已经下令了,向风军投降,”
这个时候,城防都已被风军攻破,谁还愿意继续与风军作战,兵团长的命令刚传达下去,立刻就有无数的宁南军兵卒在城头上高高举起了白旗,
风国第七军的三个兵团,几乎是一走一过之间就轻松攻陷了庆城,
此战,双方投入的兵力都不算少,但战斗的规模却不大,风军这边的伤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即便是战败的宁南军,伤亡也只有几百人而已,
两个兵团的城军,最后几乎都做了风军的俘虏,风军入城之后,把俘虏全部关进军营里,至于宁南军的武器弹药,风军能用上的,自然是全部带走,不能用的,就地销毁,
上官秀的马车,一路上没有片刻的未停,直接进到庆城,
跟随马车一起走的,还有江豹、肖绝、吴雨霏等人,
进城时,城头上早已站满了风军,风国的大旗,第七军的军旗,业已高高竖立在城门楼的顶上,
看到上官秀的马车进城,城墙上下,以及道路两侧的风军,无不振臂高呼:“风,风,风——”
江豹催马来到马车旁,敲了两下车壁,等窗帘撩起,他弯下腰身,对车内的上官秀咧着大嘴笑道:“秀哥,这庆城两万守军的战力,恐怕连两千中央军的战力都不如,我军用三个兵团来攻城,简直都成了对我军将士的羞辱,”
上官秀闻言也笑了,宁南地方军的战力,确实令人不敢恭维,一路走来,路边别说看不到己方将士的尸体,就连宁南军将士的尸体也看不到,甚至连战斗过的痕迹都少得可怜,
之所以会这样,当然也是有原因的,火器毕竟才刚刚兴起,刚刚得到广泛的应用,经常上战场的中央军,经验自然要比地方军丰富得多,而在火器战场上,经验往往就是决定双方胜负的关键,如果宁南军的兵团长不是因为缺乏经验,先被风军的灵枪射手打死,守军恐怕也不会败得如此之快,
马车的帘帐打开,路边的风军将士能直接看到车内的上官秀,人们的脸上无不是流露出激动之色,站于路边的风军,哗啦啦的跪倒了一大片,
见状,上官秀放下车帘,从马车内走了出来,
道路两侧的风军更加激动,人们扯着脖子齐声大吼:“风,风,风,大风,大风,大风——”
城内的百姓没人出来迎接风军,上官秀的马车是被己方的风军将士们一路欢送到城主府的,
走进城主府的大堂内,里面正跪着两人,一位是庆城城主刘晨恩,另一位是守军二兵团的兵团长,江涵,
走过二人身边的时候,上官秀淡淡地瞥了他俩一眼,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走到大堂里端的座椅,坐了下来,
江豹路过他二人的时候,向两人各踹了一脚,来到上官秀的身旁,站定,
肖绝和吴雨霏端送上来茶水,上官秀拿着茶盏,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江豹则是用一只大碗,咕咚一声,一大碗的茶水直接下肚,
上官秀喝了几口茶,觉得发干的嗓子眼总算是舒服了一些,
他慢慢放下茶盏,目光落在跪地的二人身上,刚要说话,就听大堂外面有人大吼大叫道:“放了我爹,你们这群混蛋、风贼,有种的就放了我爹,和老子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