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满不在乎地说道:“我的身体,我了解,再过个十天半个月,伤势也就痊愈得差不多了,不必为我担心,”
见他主意已定,肖绝和吴雨霏不再多劝,帮着上官秀更衣、换药,
当晚,上官秀找来江豹,提出要用他的第七军团,去攻陷顾、渠、庆、凉四城,切断明水郡与宁南的一切通道,把身在明水郡的六十多万宁南军,变成一支孤军,
江豹听后,非但没有被惊吓到,反而还满脸的兴奋,拍着胸脯说道:“秀哥,你只管下令就是,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你说去打哪,我就跟着你去打哪,”
上官秀笑了,说道:“回去准备一下,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
“是,”江豹干脆利落地答应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深夜,上官秀边查看探报,边对照着地图进行分析,仔细研究接下来的战术,他正准备入睡的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名风军,在肖绝耳边低语了几句,
肖绝怔了怔,打发走报信的军兵,快步来到上官秀近前,低声说道:“秀哥,营外来了一位名叫林准的人,求见秀哥,”
林准,上官秀暗吃一惊,神池的大长老,他稍楞了片刻,说道:“快快有请,”
“秀哥认识此人,”
“是神池的大长老,”
啊,听闻这话,肖绝和吴雨霏脸色同是一变,想不到,神池的大长老会在宁南,并深夜来访风军大营,
过了有小半个时辰,营帐的门帘撩起,从外面走进来一位白衣飘飘的中年人,
林准的给人的感觉很怪异,冷眼看过去,他像是三十出头,仔细打量,感觉他又像是有四十多、五十左右岁的样子,可再细细打量,又觉得他似乎没有那么大,
单看他的外表,完全无法推断出他的实际年龄,
看清楚从外面走进来的这位中年人,不是林准还是谁,上官秀站起身形,绕过桌案,来到林准近前,拱手说道:“晚辈有失远迎,请林长老恕罪,”
虽说上官秀贵为国公,而林准只是一介布衣,但在林准面前,上官秀表现的可是极为尊敬,不敢有丝毫怠慢,
神池的大长老,在修灵者的心目当中,那是可以摆在神龛一般的高度上的,
林准向上官秀微微一笑,拱手还礼,说道:“是老夫冒昧造访,打扰了国公殿下,”
他二人说话时,肖绝和吴雨霏在旁目不转睛地看着林准,心中也在啧啧称奇,原来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林准,神池五位大长老中的一位,
以前从来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今日得见,果真是道骨仙风,仿如半仙之体,
林准的实际年纪,要在七十开外,可他看上去只像是三十出头,由此来判断,他的修为之高,深不可测,已到了返老还童的境界,
“殿下有伤在身,快快请坐,”林准向上官秀摆手道,
上官秀现在没有心思入座,急声问道:“林长老,圣女现在可安好,”
这段时间里,他一直没有得到圣女的消息,心也一直都是悬着的,
“老夫正是为此事前来,”
上官秀脸色顿变,急声问道:“圣女她……”
“殿下不必担心,圣女现已回到神庙,并无大碍,”
听闻这话,上官秀绷紧的神经才稍微松缓了一些,喃喃说道:“圣女无碍就好,”
“听说,是神池的尊者打伤的圣女,老夫此次前来,就是想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秀没有立刻回话,他看向肖绝和吴雨霏,二人心领神会,双双走到营帐的门口,对外面的风军守卫下令道:“殿下寝帐,十丈之内,不得有任何人靠近,违令者,斩,”
“是,”营帐外的风军齐齐答应一声,立刻扩大的布防范围,把寝帐四周三十米内的地方,全部戒严,
上官秀的脸上,露出几分苦笑,随即把整件事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述给林准,在旁的肖绝和吴雨霏也是第一次听到上官秀详细谈及此事,亦听得暗暗咋舌不已,
等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讲完,林准的脸上,也不自觉地流露出凝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