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怕他个鸟的。既然猜不出人家为什么这么惦记风波,那就不要再lang费脑细胞了,反正这货也把该说的都说出来了,再在这儿靠也没什么价值了,还是先回家补觉先。妈的,为了公司利益,做好事不能留名,放着有风**妹不能享用,这简直是一种自虐。秦玉关无奈的摇摇头,把抵着下巴的枪拿了下来。
他这个动作让韩区长很失望。
“枪没有走火,很失望是吧?”秦玉关呵呵一笑,打断想要发誓说自己真没有这意思的韩世刚说:“好了,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不用和我玩什么花样了。实话告诉你吧,我姓秦,叫秦玉关。在风波集团是叶暮雪的贴身秘书。这样说吧,叶暮雪即是我老板,也是我老婆。”说到自己是个女人的贴身秘书时,他的脸难得的红了一下。被个女人吆五喝六的来回支使,任何一个有蛋的正常男人也会心有不甘的,幸亏这个女老板是自己女人。
秦玉关之所以决定告诉韩世刚自己真实身份,是有着他自己想法的。反正庆岛也就那么大,只要韩世刚还在任金城区区长一职,而风波集团肯定要在某些活动上和他打交道。既然早晚要见面,不如现在很是光棍的说出实话来,这样让韩世刚以后更会加深对风波以及叶暮雪的印象。老子就是在风波,而且还是叶暮雪的秘书,有本事你就使,咱光脚的不怕穿鳄鱼皮鞋的,相信韩世刚会明白他这样做的意思。
当然,关于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句话,老爷子秦天河的皮鞋就另当别论了。
韩世刚眼角跳动了几下,没想到这个叫秦玉关的真敢明目张胆的说出自己的真实情况。难道他不怕我报复他吗?刚想到这儿,就听秦玉关又说:“我既然敢把老底交给你,就不怕你有什么想法。嗯,再告诉你一个很不道德的事,刚才你我的谈话,我已经用手机给录下来了,相信有些人对它会感兴趣的。”
听到秦玉关这样说后,现在韩世刚不仅眼皮跳的厉害,而且连刚平稳一下的心脏也不争气的砰砰狂跳。他怎么会不明白秦玉关话里的警告?那意思就是:只要你敢再做什么手脚,今晚的谈话记录将出现在那个人的耳旁。要是想报复我或者以权谋私打击风波集团的话,你还是自己先掂量一下得失再说吧。
“不会、不会。我怎么出尔反尔呢?我敢用人格担保,我决定不会再对风波和叶总做出任何不道德的事……”听见秦玉关这样说后,韩世刚是彻底的死心了。
你也有人格?秦玉关偷笑。行呀,这哥们脸皮够厚的,和我还有点相似。
嗯,点点头后,秦玉关很是信任的点点头,刚想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先不打搅两位的私生活,准备拔腿闪人时,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韩区长,我想问问,金城区老区改造谁说了算?你别笑我啊,我这个人对官场上的那些没什么研究。”
“怎么会呢?告诉你是我应该做的。”只要有求于自己,那就说明自己还有用,想当然的危险就少了。这个道理韩世刚还是很明白的,连忙解释说:“金城区旧城改造事关重大,我这个区长也只有跑跑腿、按照上面指示办事的份儿,最关键的还是市里拿主意。确切的说,金城区的旧城改造工作应该是主管城建的康副市长主抓。”
哦,怪不得。秦玉关点点头若有所思:“康市长的儿子是不是叫康风跃?”
“是的,就叫康风跃。”知道市长公子名字叫什么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市长本身在庆岛就是一个焦点,他的儿子在庆岛有点名气能够让这个男人知道,也算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了。
看来这里面的水深了,不但有区长,还有可能有市长和省长掺合在里面,还真够人头疼的。把枪重新收回怀里,秦玉关看着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的韩世刚:“那,展风银行的人事变动呢?不知韩区长明白多少?”最近一段时间,老爷子秦天河天天往展风银行跑,腿都细了好几圈。今天既然有机会找个地位比较高的区长,索性也问问,一事不烦二主嘛。
“这个,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