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韩时人看着韩丽娅和桑子辉一前一后的上楼,才转过脸冲着白蔡蔡笑道:“白蔡蔡,别理她,叫家里人宠坏了。”说完,又坐了下来又冲着卫冬平道:“来,这位老弟,你这画我要了,什么价啊?”白蔡蔡这时有些内伤,瞧韩时人那一幅甘当冤大头,准备huā钱消人情的样子,明摆着,他也当这是一个局啊,此时,白蔡蔡恨不得自己把卫冬平这画买下来,没必要非卖给韩时人吧,只是,这卖画的事情却是卫冬平和韩时人之前说好的,她又不能帮卫冬平做决定,再说了这时候她非要这么计较的话,又显得太小家子气了,真是纠结啊。
白蔡蔡想着,便抬眼看卫冬平,想听听这厮会报个什么价,此刻白蔡蔡甚至坏心的想,反正都已经误会了,干脆着就报个狠价,韩时人不差钱,只是没想卫冬平这厮这会儿正低着头,不知在琢磨着什么,对韩时人的话充耳不闻。
“老弟,开价吧。”一边韩时人又提醒着。
这时卫冬平本惊醒过来,看了韩时人一眼,突然的把画卷了起来,很干脆的抄起那画,夹在腋下道:“这画我不卖了。”
说完,又冲着白蔡蔡道:“蔡蔡,走喽走喽,吃饭去。”
白蔡蔡心里那个舒坦呀,还不错,这个卫冬平还算是有点眼色,回去跟金素宣说说,可以适当表扬一下。
于是白蔡蔡就驴下坡的跟韩时人告辞,又邀程英一块儿去,不过这姐儿却说跟桑子辉约好一起吃饭了,白蔡蔡心里叹气啊,有一种看到前世自己的感觉,可是该提醒的她已经提醒,这种感情的事情,只能靠当事人自己去把握。人也许就要跌倒过,那样以后才能走得更稳吧。
出了振华地产的售楼中心,天已经灰蒙蒙了,若是在农村里,那就是鸡进窝之时。走在白马胡同里白蔡蔡很得劲的拍了卫冬平一记:“卫大哥不错,不因小利而忘义。“卫冬平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白蔡蔡:“什么义不义的,在我眼里,那都是浮云,只有钱揣进口袋里,那才是最大的实惠。”
“那你刚才干嘛不卖画要知道那韩时人可欠我人情的,肯定能给你一个好价钱。”白蔡蔡疑惑了,敢情着之前自己完全想差了。
“嘿嘿,我只是觉得,当时那样卖的话太亏了,蔡蔡,我是想到一个法子,能把我这画卖十倍二十倍的价钱不过,得靠你配合。”这时,卫冬平谗着脸道,一脸那个猥琐,一看就是一幅准备坑人的样子。
“等等”白蔡蔡立刻摆着手:“你那坑人,骗人那一套你别找我。”卫冬平这家伙名声太差了,又不是个安份的毛匕很能惹事,白蔡蔡先警告着。
“什么叫坑人,骗人呢?我告诉你做局也是一门艺术,别的不说,就最近的闹到现在还没有熄火的东南亚金融风暴,索罗斯那家伙可是我辈之楷模呀。”卫冬平一脸赞叹的道随后又拍着胸膛道:“再说了,这回我还真不坑人骗人,咱要学那姜太公钓鱼,怎么样,配合一下呗,到时候收入,咱们五五分,再不四六分也成,你六我四。”
卫冬平把这话说的诚意无比啊。
白蔡蔡一听这话乐了,卫冬平这厮理想还挺远大,不过,对收入她不感兴趣,而且也知道卫冬平和金素宣家经济困难,所以对分钱什么的没太大兴趣,但对他所谓的姜太公钓鱼有兴趣,便点头问:“说说看,怎么个计划?”
“对了,我先问你,刚才,你在振华售楼中心那里,说那个什么火烧天门的,是不是真的?”卫冬平问。
“当然是真的。”白蔡蔡回道。
“后果很严重?”卫冬平又紧接着问。
“反正麻烦不小。”白蔡蔡点头。
“那我再问你,我这幅画的风水怎么样?”卫冬平这时又拉开手上那副李白游金华图。这副图画的是新安江,两岸青山,绿水悠悠,李白荡舟,宽大的袖子迎风飞扬,道不尽的风流激荡,画边还有一首诗:“闻说金华渡,东连五百滩:他年一携手,摇艇入新安。”
“嗯,还不错,山管丁,水管财,再加上画里面有船,船形似元宝,本身就代表财,再加上船头朝内,诗中又有“入,字,是可以招财的。”白蔡蔡道,这下,她心里有些明白了,这厮定是受自己之前说的火烧天门之相的启发,又想着他之前说过,要给阿香师婆做掮客的事情,这厮这会儿是要拉自己入局,而他的画当然是要待价而沽了。
果然,卫冬平一拍巴掌:“这就是了,等韩总那里麻烦不断的时候,他定然会想信你这个火烧天门之说,到那时,他肯定还会找你,这时候,你别出面了,只管让他来找我,我准保能把这画卖个好价,怎么样?”
白蔡蔡琢磨着,这法子倒是行,对卫冬平来说算是顺水推舟,至于韩时人那边,也能解决问题,只不过多huā一点钱罢了,huā钱消灾,正顺天道。
不过白蔡蔡还是,丁嘱了一句:“行,到时候,你再让他在西北方摆一个鱼缸,养几条金鱼,以水克火,能化煞,再加上你这画基本就没问题了,还有,你开价也悠着点啊,别太过火。”
“知道,知道。”卫冬平忙不叠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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