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把阿爸调哪里了?”白蔡蔡问。
“你不啊,也亏那些人想的出来,你阿爸原来不是园艺场的嘛,正好,现在园艺场一团糟,那姓袁的场长正打报告要调离,这些人就想着让你阿爸回园艺场当场长,这不是坑人吗不跳字。周老师这会儿倒是跟女儿倒起苦水来了。
“那阿爸答应了吗不跳字。白蔡蔡一听这个也惊跳起来问,这绝对不可以的,那姓袁的把园艺场弄的乌烟瘴气的,这拍拍屁股要走,反要调阿爸去顶,等到前世,园艺场的群体事件一爆发,这责任阿爸可不能背,也背不起。
“这哪能答应啊,正好金山镇有一个副镇长退休了,杨华倩的阿妈于镇长想把你阿爸调到镇政府,这段正在跑这事情,所以你阿爸就闲在家里了。”周老师道。
白蔡蔡这才长舒一口气,心里默默计算着,阿爸把金山酒厂办红火起来,那对金山镇也是有大贡献的,以他的成绩,这个副镇长也当得,再加上别人要摘金山酒厂这个大桃子,对阿爸也不能太过份,总得给他点甜头,于镇长即然已经这么跟阿爸通气了,那把握应该很大的了。
“对了,阿妈,那酒厂厂长调谁去当啊?”这时白蔡蔡又好奇的问。
“好象是一个叫章建华的。”周老师道。
章建华?这名字白蔡蔡很熟啊,正是前世金山酒厂的厂长。
“阿妈,这人是不是档案局的啊?”白蔡蔡脸色有些怪异的问。
“好象似的,你认得?”周老师奇怪的看了自家女儿一眼。
“不认得,只是听我一个同学说过这名字。”白蔡蔡含含糊糊的道,突然再一次觉得天道这真是太顽固了,这倒底是章建华来摘阿爸的桃子,还是属于物归原主呢?真不好说,也说不清。
就在这时,在铃声响了,白蔡蔡连忙去接喂,哪位?”
“是蔡蔡啊,我是于阿姨,你阿爸在吗不跳字。这时,那头响起杨华倩阿妈于镇长的声音。
“于阿姨好,我阿爸在隔壁,我去叫他。”白蔡蔡放下,冲着阿妈丢下一句是杨华倩阿妈,找阿爸的,我去叫。”
“快去。”周老师挥挥手。
白蔡蔡一溜小跑的跑到隔壁,阿爸正跟刘老师在棋盘上撕杀的正欢。
“哈哈,你又输了。”刘老师得意的大叫。
“还没呢,我这有一只马,你将不了,别马脚的。”白爸正指着棋盘争辩的道。
“那我车在下来,吃马将,你的老帅就没路啦。”刘老师指着棋道。
白爸正抓耳挠腮的。白蔡蔡跟着刘大妈进屋,冲着自家阿爸道阿爸,你的,是于阿姨打来的。”
“我接去了。”白爸立刻顺势起身,还顺手摸乱了棋子,然后快步就跑,徒留刘老师大叫你这是赖皮。”只是白爸早跑没影儿了,刘老师只得无奈的摇头。
白蔡蔡乐得呵呵只笑,自家阿爸就是个臭棋篓子。谁跟他下谁郁闷,然后同刘老师和刘大妈告辞,回家了。
屋里,白爸仍然在接。
“这可能?”白爸脸上一脸不可思议,又道我没找人,新来的县长我也不认识啊。”
对面于镇长说着话,白爸又回道好,我去组织部报道。”说完,白爸放下。
“回事啊?于镇长跟你说了?”周老师这时迫不及待的问。白蔡蔡靠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也一脸的好奇,似乎着事情起了变化。
“怪事了,于镇长跟我说,今天的常委会上,县里就宁山县旧城区改造成立了改造办,新来的孙县长提议我当这个改造办的主任。”
这太出人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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