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月姐,你要请客。”白蔡蔡在一边笑呵呵的冲着江今月道。
“嗯,今天蔡蔡帮了我的大忙,这个客自然是要请的,不过,这鼻烟壶就是我280块钱淘来的小玩意,送给老师的贺礼。”江今月道,显然的,下半句话是说给许涛听的。
白蔡蔡想着,八万港币,对于普通人家来说,那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了,江今月能不心动,坚持只是280块钱淘的送给老师的小物品,殊不容易。
果然,许涛也一脸的惊讶和好奇,不过他不好坚持,因这这事还轮不到他来做主,他的父亲会处理好。毕竟,物品太贵重了。
白蔡蔡在边上看着这两人,突然的感觉两人的运势流通了起来,感觉十分的契合,这种气运应该是夫妻运,也就是说这两人有夫妻命?这两人来电了?
白蔡蔡正琢磨着。
而这时许老师又有一些疑惑的问江今月对了,你叫江今月?我似乎记得你叫江月盈吧。”
“呵呵,我前不久改名了,只因原来的名字犯煞,出了好几次事故,这改了名,倒是平安了。”江今月道,说实话,对这些风水啊,命煞啊,她一向是不信的,可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滴,总之,改过名后,果然一切顺利,这让她不由的又信了些这种玄之又玄的。
突然,她想起听师母说过,这许涛老是倒霉,虽然都是些小小的霉运,无伤大雅,但多了,总是让人郁闷的。
“对了,许涛,我听师母说过,你这几年老是遇到一些小烦麻,要不,找个风水师看看,对了,蔡蔡在这方面有些研究,你让她帮你看看。”江今月指着一边的蔡蔡道。
蔡蔡满头大汗,连忙摆手,没办法,对于许老师这,她无解啊,再说了,在许老师面前,她可不敢充神棍,想当初,她可是义正严词的在许老师面前揭穿麻衣相士老头,如今,在充神棍,那不是自掌嘴巴。
“我不行的,不过是看了易经,卜辞等,说的好玩的,对了,宝岭镇的徐师公在前面摆摊,许老师不若找他看看,他挺有问道的。”白蔡蔡道。
“蔡蔡,你一个学生,可别学这些装神弄鬼的,那些都是骗人的,还有可能会害人。”许老师声音有些严厉的道。更象是在发火。
说起这个看相,他就火,以前他是隔三岔五的会遇点小麻烦,可只要注意点,基本上也能避过,可前段,就是因为一个麻衣相士,非得给他解霉运,结果霉运倒是结了,却惹了更大的麻烦,就最近这段,不仅仅习娇和柳艳追他,还有其他一些女学生,光情书,他收了一叠子,校领导几次找他谈话,如今,正好碰上父亲的六十大行,他就干脆请了几节课的假在家里,唉呀,总之很烦哪。弄不好,这个学他也教不下去了。
蔡蔡只得点头应是,对于许老师的心情她万分理解。
“蔡丫头,人家小两口晃当,你夹在里面做电灯炮啊,太亮了,赶紧着闪一边。”这时,麻衣相士老头一手玩着两个保健球,不知从哪个摊上晃当,看到蔡蔡取笑道。
白蔡蔡翻了翻白眼,没理会,麻衣老头是不放过一切打击她的机会。
倒是江今月和许老师叫麻衣老头的这声小俩口可说的有些尴尬,正准备解释,没想,那许老师一看到麻衣老头,那两眼便瞪的溜圆,上前一把抓住麻衣老头的胳膊。
“就是你这骗子,就是你这害人精,我算被你害苦了,走,你跟我去派出所。”许老师气哼哼的一把扯着麻衣老头就走。
“喂喂喂,这位小回事啊?”麻衣老头哇哇大叫。拉扯着许老师,死活不挪脚,两人在那里拔着河,引来许多人围观。
“回事?你心里难道没数,前段,你硬说我被霉星缠,要给我化解,非拉着我做了一场法,结果呢,我现在更倒霉了。”许老师大吼。
白蔡蔡在边上一愣,随后明白,果然如她所料,许老师的霉运正是被麻衣相士老头解的。
“胡说,你别砸我招牌,我看了你的面相,你现在正走运呢,会更倒霉?”麻衣老头不服气,吹胡子瞪眼的。
白蔡蔡在边上暗暗扯了扯麻衣老头的衣袖,低声道他是走运,不过是桃花运,而且是加强版的,桃花煞呀,够头痛的。”
“啊,会这样?”麻衣老头又盯着许老师的面相看,果然那运中带煞,嘴里便嘀嘀咕咕,实在是想不通啊。
“这好好的,霉运会变成桃花煞呢?”
白蔡蔡又翻了翻白眼,道叫霉运变成桃花煞,麻衣大伯你看相只留于表相,他分明是双煞相,而且双煞互克,这也算是一种以毒攻毒,本来只要在挨一段,双煞便会在互斗中消退,以后事事平顺,结果,中途叫你一插手,这下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