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长发就被放了出来,仅仅一个晚上,他的身体和心里上就都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体表面一点伤都看不出来,估计就是到了最专业的医院,用上老美最先进的仪器也只能得出亚健康的体检报告。他甚至怀疑昨天负责审问他的两个人是医学家、人体学家和心理学家的三料博士,并且还是两个少见的、有着创新精神的刑讯专家,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也晚了。
长发刚刚转过一个路口,一辆轿车就停在了他的面前。
“上车。”苏星从车里招呼长发。
长发迅速的拉开车门坐了上去,轿车呼啸着远离了看守所。
“苏哥,是您把我保出来的吗?”
“我可没那个本事,是牛栓柱想的办法,这小子还真行,今天他让我来接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他跟我开玩笑呢。”
“牛哥?他居然有本事把我捞出来?这……他不就是个高中生么。”
“具体的过程我也不太清楚,咱们现在就去他家,到时候应该就知道了,现在打黑的风头并没有过去,麻杆儿他们都找地方躲了,你有办法跟他们联系上吗?”
“嗯,有。”
“好,那一会儿见完牛栓柱,你最好联系他们,也出去避一避。”
“嗯。苏哥,有烟么?”
苏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中华犹豫了一下整盒扔给了长发,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打火机扔了过去。
“给,省着点抽。”
“谢苏哥~”长发连忙点了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
“苏哥,以前我觉得你审问的时候就够凶的了,昨天我才知道,您简直就是温柔系的代表人物,您不知道我多想昨天晚上审问我的人是您。这一晚上我好几次都恨不得死了算了,您说以前的渣滓洞也是这么审问我们革命先烈的么?”抽了口烟的长发似乎回神了不少。
“哼,科技都进步,审问的手段怎么可能不进步呢,告诉你,算你小子运气,这是救你救的快,再晚几天再想捞你就要去精神病院了,你信不信?”苏星半开玩笑的道。
其实苏星对于那种奇特的审问方式一直有所耳闻,但是他对那种行为是深恶痛绝的,他自己和自己的手下从来不会去学更不会用那种折磨人的审问方式的。但是不清楚具体方式并不证明他不知道那种审问的厉害,他已经不止一次的听说过有犯人是在精神崩溃的情况下承认罪行的。
两句话的时间,长发已经把一颗烟抽完了,而且坚决的贯彻了“烟屁烫手,猛咗三口”的烟民守则。
“草,那两个小子的长相我都记住了,别让我找到他们,不然……”
长发狠狠的把烟屁撵在了车前的烟灰缸里,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你小子别给老子闹事儿,麻烦还不够多吗?”苏星严厉的警告长发。
长发没有接话,又迅速的点上了一支烟,然后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这一夜他身心俱疲,需要稍稍恢复一下。
在学校的牛栓柱接到了苏星的短信,说长发已经接出来了,于是也决定跷课,当然他不敢不跟殷老师打招呼就擅自离开。
“报告,殷老师,我早晨出门的时候好像忘记关煤气了,能回家看一眼吗?很快就回来。”
“煤气泄漏?我看你小子坏水侧漏还差不多。”殷老师虽然嘴上一举揭穿了牛栓柱的谎言,但是还是摆了摆手,表示他同意牛栓柱离开。
“谢谢老师。”
“下午上课前给我回来,不然以后你都要站着给我当助教了,明白吗?”
“是!”牛栓柱没想到居然比自己预想的要顺利的多,在走出政教处的时候冲三个在外面等消息的小子挤了挤眼,示意他们今天殷魔鬼心情不错,让他们行动。
请假定律:一定要找老师心情好的时候请假,成功率能够激增50%。
牛栓柱离开学校之后,三个不安分的小子也目光闪烁的走进政教处。
“殷老师,我拉肚子……”郝澈捂着肚子,还特意放了个臭屁。
“殷老师,我妈病了……”贾迪哭丧着脸。
“殷老师,我……”霍强突然发现自己想到的请假理由都被两个损友用了,一时捂着肚子,哭丧着脸,却不知道说什么。
“你怎么了?是不是即拉肚子,家里又有人病了?”殷老师阴阳怪气的道。
“嗯嗯。”霍强连忙点头。
“你们三、个、小、混、蛋。”殷老师边说边用手不断的打着三个脑残学生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