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虽然年幼,却也阅古通今,知道我国历史上三国时期的神医华佗就已经行哪开颅之术,这外科手术哪里是蛮茹饮血之术,只恨自己习艺不精,不能挽救父亲生命,让母亲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从那以后我专心学习医术,以救死扶伤为己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减少如同我父亲这样的悲剧发生’说道这里秦方内心的悲伤就是旁人也能感觉出来。
‘节哀,秦方同志’一旁的蔡和森轻轻拍了拍秦方的肩膀。
‘这个我知道,当时听闻你父亲的不幸离世时我既悲伤也感到惊讶,要知道你父亲一辈子行医救人无数,医术高明在烟台也算是一个远近闻名的神医了,竟然因年早逝,当时想想你家应该算是中医世家了,你爷爷、你大伯还有你家族好几个长辈也都是不错的医生,医术也都很是了得,竟然没有救回你父亲的生命,当时我还觉得甚是可惜,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一段不让你父亲去洋人医院进行外科手术治疗这个环节。
我当年和你父亲认识,就是因为我在烟台办事的时候不小心得了伤寒,多亏了你父亲把我治好救了我一命,后来我们两个因为对时事的看法有许多相同之处,遂成了好朋友,我记得第一次去你家的时候见你倒背资治通鉴的时候是多么的惊讶吗?特别是你说你想成为一个出色的政治家后我更是差点把眼珠子都惊掉了出来’想起老友不幸早逝,他的孩子都和自己成了同志,必武同志心声感慨。
‘哦,我总算明白了必武老哥为什么总是戴着这幅黑厚的眼镜了,原来还有此典故啊’见气氛似乎有点低沉,作为gcd创始人之一的蔡和森竟然还有点幽默的细胞。
‘没想到你父亲去世后,你的想法突然改变,而且改的非常彻底极端,从此之后一心只看医学类的书籍,不碰其他任何无关的书籍,三年内你不仅把家族里面所有关于医学的藏书看了个遍,还到市图书馆把所有的医学类书籍借阅个遍,十五岁那年,你不顾家族长辈的反对,在你那个据说自小叛逆的三叔帮助下,毅然考取了上海圣约翰大学来到上海学习西医,三年后又在你三叔的资助下去美利坚合众国哈佛大学医学院留学深造,不过令我真正不解的是你在美国怎么会加入洪门,然后又加入国民党,并且去总理府做了秘书呢?’这是很令必武同志不解的地方。
‘必武叔叔,其实我想学医救人的梦想一直没有改变,不过在美国有一天遇到一件事让我改变了想法,哪天我在一家中餐馆吃午饭,老板是一个清末的时候被贩卖人口的洋人公司骗到美国帮他们免费开矿修铁路,后来他逃了出来,跑到了旧金山,一路上吃了很多的苦,做过乞丐,睡过大街,从刚开始的语言不同,到后面慢慢适应,最后在当地华人的帮助下凭借着他以前在国内家乡开过湘菜馆的经历,筹钱开了一家很小的中餐馆,里面只能放下两张桌子,餐馆虽小,但是生意不错,于是他生存了下来,后来并且收养了一个中国孤儿做孙女,生活虽苦,但是爷孙俩却很开心。
有一天中餐馆对面突然开了一家日本寿司店,若论起美食来,日本那弹丸之地,缺食少料出来的食物,哪里是地大物博,拥有五千年传承美食中国人的对手,自那家寿司店开张以后生意奇差,天天亏本,不过这些狂妄自大的家伙不知道从自己的食材上面下功夫,而是把原因归罪于老板的中餐馆抢了他的生意,于是这家寿司店请了一个日本浪人来中餐馆捣乱,哪个时候我正在中餐馆吃饭,说句实话,哪菜真的很地道,味好料多,做在我旁边的就是两个吃到满脸大汗,油光满面的美国警察。
哪个日本浪人刚开始看到有两个美国警察坐在里面吃饭还有点担心,只是试探性的在老板孙女上菜的时候污言碎语的骂了几句,见两个美国警察没有任何表示后就开始大闹起来,不仅砸了老板的店铺,而且还要强行把老板孙女带走说是要赔偿,作为一名中国人我当然气愤不过上前阻止,无奈我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如何是哪个日本浪人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打趴下了,我趴在地上大声向两个美国警察求助,但是你们知道吗,哪两个美国警察丢掉手里擦汗的手巾,捂着滚圆的肚皮,无视我和老板被欺辱的事实扬长而去,连饭钱都没给,还笑着说‘看,这就是落后的中国人,三个人还打不过一个人,活该被欺负‘我当时肺都被气炸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两警察经常来老板的中餐馆吃饭不给钱,活生生的两个恶棍。
见两个警察走了,我和老板都快绝望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一个拉着人力空车的中国人经过餐馆面前,见我们被日本浪人欺负,什么话也没说就直接上来对着日本浪人就是一通狠揍,敢走了日本人后我才知道那个人力车车夫名叫华英雄,是洪门中人。
到后来,我通过了解,发现洪门虽然是个有点黑社会性质的社团,但是他们里面的人个个都很讲义气,也很爱国,基本上初次来旧金山的中国人或多或少均受过洪门的帮助和庇佑,痛定思痛后我决定加入洪门,并且刻苦学习武艺,因为我身家清白,又是高级知识分子,乃洪门最缺的人才,很快我就进了内门,并拜了洪门一个长老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