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有些累了。你们年轻人就在这里聊天吧。我进去休息一会儿。现在天凉了,也不敢呆在这院子里午睡了——”叶山虎笑呵呵地说道。
然后叶山虎一脸慈爱地抚摸了一下姗姗的小头,问姗姗道:
“姗姗,你困不困啊?”
“爷爷,姗姗不困。——今天看到大哥哥来了,姗姗就不困了。——姗姗还要问他到底什么样的蛐蛐儿是公的,什么样的是母的呢?”姗姗眨巴着她的那一双双眼皮的大眼睛说道。
“————”除了姗姗,所有听到这句话的全体失声。
尤其是咱们的西门大官人,他都有一种撞墙的冲动了。你说,这小女孩子的记忆力怎么就这么好呢?
叶山虎看了一眼西门庆,呵呵地笑了:
“看来姗姗很喜欢你嘛——好了,姗姗就交给你们了,我进屋休息去了。——西门庆,你要回去的话,如果我没有醒,就直接离开好了。”
叶山虎说完,就不待西门庆回答,就迈着轻快的步伐向屋里走去了。
“你看,又剩下我们两个没有话题聊的人了。”等叶山虎走进屋了,西门庆看着秋一脸无趣,但说话的语气又像是打趣的说道。
“没有话题聊,那就赶紧离开吧。”秋瞪了西门庆一眼,冷冷地道。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啊——怎么说,你也是听我命令的——”西门庆本想说“手下”的,但是,突然看到秋手里已经又莫名其妙地出现了那一个黑se的双节棍,西门庆就很知趣地停止了说话。
这个女人,怎么就不知道,在公众的场合给男人一点面子呢?
看以后谁还敢娶你!
西门庆回瞪了秋一眼,在心里这样恶毒说道。
“大哥哥,没人和你聊天,咱们两个聊天吧——”姗姗抬起她那肥嘟嘟的可爱的小脸,一脸认真期待的说道。看样子,这个小女孩子,还在纠结于怎么辨别蛐蛐儿是公的还是母的问题。
小孩子,你能别这么勤奋好学好吗?
“————”咱们的西门大官人只能无言以对。
“要是没有话题聊,找我来聊好了!——”就在姗姗抬着她的一张可爱的小脸看着西门庆要发问的时候,一句坚硬的话在院子里响起。
这让西门庆微微一征,因为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而如果说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到这个院子里,他应该可以感觉得到才对的。可是,他竟然毫无察觉,是这个男人身怀绝技,还是自己因为偷瞄秋的鼓囊胸部而分散了注意力?
“刀疤!”秋率先喊出声来,“你回来啦。”
听得出来,秋喊这个名叫刀疤的男人时,很是惊喜。就像是一个很要好的朋友,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似的。
“刀疤哥哥——刀疤哥哥——”姗姗也跟着叫了起来。
然后就听到那个男人笑呵呵的声音。
因为好奇,西门庆扭头看了过去。但见一个身材高大,有一米八差不多,身上肌肉纵横交错。肤se黝黑,很健康的那种,长相有些粗犷,但很有男子汉气概,眼神坚韧的男人出现在了自己的视野中。
他正满脸笑意地弯着身子和小姗姗逗乐。看得出来,姗姗也非常喜欢他。
然后,他就松开姗姗,站直身子,看着西门庆,轻轻走到西门庆的身边,看了一眼秋问道:
“他就是救了虎王的人?”
听到这句话,西门庆就有些不乐意了。——难道老子的名气,你还没有听说过吗?老子的这张脸,你就没有在电视或者报纸上见过吗?
“是他。”秋看了西门庆一眼,淡淡地道。很干脆利落,没有多余的字眼。
听到秋这样说,刀疤才又很慎重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西门庆,然后道:
“我怎么越看他越不像个好人?——最起码,一身的yin邪之气!”
西门庆顿觉胸闷,有这么第一面就这样说话的吗?——有这么直接不留情面的揭人家的短的吗?这虎军组织里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都跟个怪胎似的?
“咱们华夏国有句至理名言吗——人不可貌相。再说了,就以我的相貌来看,我哪里像是你说的那种人了?——倒是你!”
西门庆说着,就学着他的模样,对他上上下下的仔细的打量了一番。
“倒是我什么?”壮男很明显对西门庆说的最后一句带有悬念的话给吸引了注意力。
西门庆没有急着回答他,而是又在他脸上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通,然后才慢悠悠地道:
“奇怪,她们叫你‘刀疤’,你脸上为什么没有刀疤呢?”
“————”
一众人听到西门庆这样问,都大跌了一下眼镜。
——这算是哪门子逻辑?就像《让子弹飞》里的张麻子说的一句话似的——谁说的叫张麻子就一定脸上有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