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闲散小女人的狼君们第十八章道歉,诚意内容)!”
马背上的人,华服拾缀,一束深淀紫发垂落在胸前一侧直达马腹,抬起头仰望,看到的是一张玉树临风的面孔,对视上一双深邃的紫眸,桑默先是一抹讶异从心间闪过,而后镇定。
“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马背上的鲜于千澜微浅的一勾嘴角,心情甚好。他之所以停下马来,也是因为在马儿奔过他们的时候,随意瞥了一眼,觉得那身影像一个人,所以才勒住了马儿。
直到这会儿过来,确定原来自己真的没有看错,真的是他想到的那个人。
“是吗?我要是早知道走这条街会有这般的危险性存在,即便是谁打死我,我也是断不会出门的。”
只是,相较于鲜于千澜的好心情,桑默的心情就比较糟糕了。所以,趁着手臂肘处窝火的泛疼,出口的话也更是有着犯冲的坏口气。
是啊,要知道,出门会遇上这样的倒霉事,桑默是断不会出门的,她宁愿在房里蒙头睡大觉(闲散小女人的狼君们第十八章道歉,诚意内容)。
“你可有伤着?”
并不是没有听出桑默话里的不善话意,但是,鲜于千澜却没有计较,反倒是一脸关心的询问桑默有无伤着什么地方。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很怕疼之类的,看桑默那一脸的愤愤又有些隐忍的样子,莫不是伤着哪里了么?
“我觉得,受没受伤这不是问题的重点,我觉得你应该先下马说话。”
桑默很不习惯这样仰望着别人说话,不仅脖子难受,还有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所以,这让她更加的不爽起来,说话也更是直截了当。
“看来,你是没有受伤了。”
对于桑默的觉得,很显然的,鲜于千澜并没有打算要执行的意思,所以,他依旧是坐在马背上纹丝不动的俯视着下面的人,声音也依旧的低沉稳贴。
“没想到堂堂一国君主的胞弟,一介金贵荣华的王爷,居然可以在大街上肆意策马奔腾,横冲直撞,一显快意,而伤及路人却连最基本的歉意都没有,想来水月国的礼教也就是这般了,桑默初来水月国不过三天就长了见识,真是意想不到的收获啊。”
桑默见着鲜于千澜居然坐在马背上不动,当下便没在给任何面子的,直接出言开讽,以他身为一国的王爷之尊的颜面,而否定了全水月国的所有人。而且,桑默还说的很大声,让周围的行人路人也都驻足聆听到,也让他们知道,这脸,是他们国家的王爷带头不要的。
一个自己国家的礼教,就相当于自己的面子,试问又有谁会不在乎自己的脸面呢。于是,桑默的话,成功的吸引了路人们的围观,而马背上的鲜于千澜也成功的被路人议论起来了。
虽然,大家都知道马背上的人确实是他们国主的胞弟澜王爷,也知道澜王爷权高位重,但事关国家的面子,所以,都忍不住的咕哝起来,忘记了皇亲国戚是不容平民商议的(闲散小女人的狼君们第十八章道歉,诚意内容)。
“大胆黎民!堂堂王爷岂是容你们这些无知百姓可以言论的,还不都散去!都想被关进牢房吗?”
见周围的路人行人聚众得越来越多,最先坐不住的是在鲜于千澜身后的马背上的人,一身浅灰色的素型中年男人,脸上是非常的不快之色朝着围观言论的群众叱喝,在看向桑默时的时的浅色紫眸里有着狠戾。
“哟!这就是活生生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例行了,只许王爷横行,就不许路人言论。当真是世风日下诶。”
桑默又怎么会让这样的人就这么的镇喝住呢,正面的迎风而上的对上那人狠戾的视线,然后,不紧不慢的继续讽刺下去。她倒要看看,这人,能将她怎么着?
“大胆外民,竟敢这般言辱我国王爷,来人,将他拿下!”
素型中年男人见桑默不但无视他的眼神警告,竟敢敢藐视讽刺他家主子,当下高声怒喝,大手一挥,让人上前捉拿桑默此等乱民。
“可是,我说的是事实,不是吗?鲜于千澜?”
桑默彻底的无视素型中年男子,将视线移到身前的马背上的人身上。桑默并没有看着鲜于千澜的眼睛问,而是看着她眼睛虽能平视的位置,正还是鲜于千澜腰间的挂着的那块纯色玉佩之上。
然而,听见素型中年男子的命令,其他马背上的同样为浅灰色素型的其他人开始下马,准备听令执行,捉拿桑默。
桑默倒是像没事人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料定了没人能动得了她,而站在她身旁两边的万俟珩与亓官夙也同桑默一样,没有丝毫的退却,坚定的守在桑默的身边(闲散小女人的狼君们第十八章道歉,诚意内容)。
“常矢,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