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桑小子,你冷静点,先冷静点,也只是每个月换点血就可以了,并不是很麻烦的事嗳。”
古木老神医见着桑默脸上的怒气似乎正在不断上升,而且盯着自家未醒的徒儿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于是,赶忙的以身挡住她的视线,和蔼的劝慰着,就怕她一个忍不住自家的徒儿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我很冷静,我冷静的知道,我从没有答应要接收您家徒儿这样的承诺,所以,老神医您还是另外想法子替你家徒儿解毒吧,恕我无能为力,恕不奉陪。”
桑默听见古木老神医将话说的那般轻松,于是火大到最高点便是超强的冷静,所谓超强的冷静那便是无所不用其极,一切以自己的得失锱铢必较,决不让他人如愿。正常点的说法就是,完全的失去了理智。
因为,这的是太坑人了,桑默自认自己从不曾这样让人坑过,所以,她又怎会白白受他人摆布。
“咦?桑小子啊,你这话是没说错,但是,你既然已经救了一次了,有何必在乎多久几次呢,相信你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小夙儿英年早逝的,对不对?”
古木老神医当然知道桑默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同意,但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还是会的。再说了,这丫头的性情他还会不知道么,现在虽然说得铮铮上口,但凡真正到了关键时候,她一定会出手相救的。
所以,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好生的安抚好这丫头就好。
“哼,老神医说的倒是轻松快意,可有想过您这是在强人所难?您口中的几次,可是要让默儿为亓官夙换上一辈子的血,您是看准了默儿的性子才会说的这般轻松吧(闲散小女人的狼君们69章节)。”
一旁的再听不下去的万俟珩忍不住了,容颜虽是被面纱遮住了,但是那话里的寒意和嘲讽却丝毫不见逊色,直逼向脸色有些尴尬的古木老神医那边,让人清楚的感觉都他的怒气。
万俟珩怎能不气,眼看着自己在乎的人被这般的算计,他要是不出声,那就根本不配守护在她的身边。而这老神医,明明知道他们的身份,竟敢还这般任意妄为的要求,真是目中无人啊。
“呃,万俟公子,老夫,这这也是无可奈何呀,老夫也没想到,小夙儿竟会做到如此地步,唉,是老夫教徒无方,可是……唉!”
古木老神医被万俟珩的话堵得甚是无颜面对,想要辩解几句,却终是不愿再找更多冠冕堂皇的借口了,毕竟,终究是他们做得太过了,小夙儿赌得太大了。
“老神医,真的没有其他法子解了亓官夙这毒?”
见古木老神医颓废又汗颜的面容,桑默多到泛滥的恻隐之心又冒了出来。只是她也知道,每次恻隐之心泛滥后的结果就是给自己找麻烦,但是知道明明不该这样,她依旧狠不下心去果断斩断。欸……
“有一个可以彻底解了小夙儿的毒的法子,但是……”
古木老神医的话直说到一半边再也说不下去,然后只敢小心的望着桑默,闭口不言了,也并非故意,只是,觉得说了也是白说。
“什么法子你倒是说啊,干嘛只将一半?”
桑默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说话直说一半,剩下的要人去猜。眼前要不是看着是为长辈,她真想一拳砸下去解解心中的郁气。
“就是,只要你也与小夙儿有同样的心思,这样就可以不需换血了(闲散小女人的狼君们69章节)。可是,现在你们这样的关系,恐怕一时也解不了这毒。”
古木老神医的话说完后,立马就接收到桑默两只无限大的白眼。他也无比怨馁,明明是这丫头自个儿要听得,结果说了之后又是这般的表情对他,真真的是白说不讨好啊。
“那就很抱歉了,这两样我都不能接受,您还是另外开辟新路子吧。”
桑默无语问苍天,只得白眼看房梁,彻底的表示出自己的无能为力,因为,她不想再捡个麻烦到身边,有着闻人魄这个例子已经是够她心烦的了。再者,她也不是武则天,更不是女皇,没兴趣三夫四郎的。
“桑默,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家夙儿可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子的,你休想推得一干二净的,你今天不答应,就别想出的了这亓官府的大门!不信,你可以试试!”
坐在另一边的亓官全德听见桑默这话,怒火已经烧至头顶,吼出来的言辞,已经不具商量意义,只存在威胁的气势。
“哦?我还从没听说,我要离开一个地方,还有人能拦得住的。”
这话,说的人不是桑默,而是一直静默不语的闻人魄,冰音乍现,穿透所有人的脑海,留下的只是凛冽的寒意绕悬。
“闻人门主,我知你狂煞门厉害,但是,请不要忘了这事我亓官府内,可不是任人出入的大街。”
此刻,彼此都以挑明,火药的暗藏力量在蠢蠢欲动,亓官全德说的自信满满,丝毫不畏惧闻人魄杀手门的魄力,可见,有足够的能力应对。
此刻,彼此都以挑明,火药的暗藏力量在蠢蠢欲动,亓官全德说的自信满满,丝毫不畏惧闻人魄杀手门的魄力,可见,有足够的能力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