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福祥喊来两个枪法好的手下,弓着腰沿着城垛前行,找了个距离最近的城垛,马福祥做了个手势瞄准后同时开枪。几乎同时的三声枪响后,戈尔斯基拿刀的手先中了弹,战刀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几乎同时一颗子弹打在了他躲藏的大树树干上,还有一颗正义的子弹直接穿透了这个侵略者的左胸。戈尔斯基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咛,一个少尉想去救他,被马福祥一枪命中头颅去见马克思去了(好像马克思还活着),马福祥又开枪了结了戈尔斯基。俄军发现继续打下去没有好果子吃,丢下大炮和几十具同伴的尸体仓皇的撤到城外远离清军she程暂避锋芒,等待主力到来。
东方渐渐吐露一丝红霞,新的一天就要来临。俄军统帅接到先头部队已经占领东便门的报告后,欣喜若狂,早把联军统一行动的时间表抛到九霄云外,立即命令主力部队拔寨前进。第九团、第十团两个团和两个炮兵连倾巢出动,上午8时便赶到东便门前。此时,先头部队正畏缩在城外,不敢有丝毫动作等待着主力部队的到来。
其实董福祥能压着俄军打主要还是得益于bei jing城的防御设施,bei jing城经过数百年的修缮,城墙既高且厚,就算俄军集中所有火炮也很难轰塌哪怕一小段城墙。城墙角上的箭楼是守城指挥官的指挥中心,从这里眺望前后左右,整个战场一目了然,各国部队的行动都在守军的掌握之中。从城垛的枪眼里可以任意选择胆敢露头的每一个侵略者。而且距离大都在100至150米内,正好是毛瑟枪的最佳she击距离,这些都组成了一道俄军似乎很难逾越的壕沟。
正当俄军主力赶到东便门城外董福祥准备和俄军大战一场之时,一个传令兵急匆匆的跑来:“报告提督大人,一刻钟之前大批东洋鬼子进攻朝阳门,朝阳门外负责守卫的霍字营未曾抵御就跑了个干净。现在只有我军正在孤军奋战,朝阳门危在旦夕了。”
刚刚坐下休息喝茶的董福祥气的一摔手中的茶杯:“nainai个熊的,这霍字营都是些没卵子的东西吗!只会逃跑!”可是气归气,如今情况危急,然而自己手中已无可用之兵了,这要如何是好。
董福祥皱紧了眉头:“董骠行,你带领你本部的两千人马去支援朝阳门,不得有失。只要这边的情况好转,我就立刻亲自带人来支援你!”
作为董福祥内侄的董骠行不无担心的说:“大人,我带两千人马走后,此地便只余不足五千人马的,而且还有不少带伤的,俄军主力已经到达城下,我担心……”
“不用担心,俄国鬼子没那么厉害,他们敢来我们就要他们尝尝厉害,我倒是挺担心朝阳门的,朝阳门内便是紫禁城,城门一破将直接威胁到皇上太后。朝阳门一定不得有失。”
“恩!属下一定尽全力保朝阳门万无一失,只要属下活着,ri军就休想打开城门!”董骠行掷地有声的道。
“恩,我相信你,不过ri军的兵力在你之上,万一情况危急,可以去向驻扎在附近的两千右军官兵求援,相信他们也不会不管的!赶快去把,军情紧急!”董福祥叮嘱。
”遵命大人!我这便去了!”董骠行毅然的带领本部人马直奔朝阳门。
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董福祥感叹:“国之将亡却无可用之兵,不知是我的无奈还是朝廷的无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