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街市上去寻铺面吧,最好找个离这边不远的,有事时来找我也方便些。”
罗良一愣,随后又看了一眼龚富,发现对方也在望过来,陈越这句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店铺里的日常琐事他都不管,只在有事时来找他便可,这便是说凭空多了一个掌柜的位子!
十贯钱仅仅是押金的铺子,租下来怕有百来尺方圆的大小,加上这花露可算的上是个日进斗金的产业,能做这样一家铺子的掌柜,比他们在陈家名下做杂役十来年盼着的那个小管事的位子还要好上一大截。仅仅是陈家前院一个小小的管事就可以对四五个帮闲杂役呼来喝去,换做是一家一眼就能看出注定风光无限的店铺掌柜,怎么容得他们不动心。
两人都不动声色的转开眼神,按捺住心中激动,行止又比刚才收敛拘谨几分,齐声应了下来。
“纤儿,去烧些水来,少爷我要洗个澡,为了这区区一二十贯小钱,这些日子真是累的够呛。从前我可是坐在椅子上动动嘴就可以了。”陈越一边往屋里走去,一边随手吩咐道。
“少爷你又说胡话了,从前你要领月例钱也得亲自去账房里走一趟,再说一二十贯可不是小钱。”纤儿嘟着小嘴嘀咕了两句,便去水缸中舀水做准备。她天性单纯,刚才也没有听出陈越嘴中的弯弯绕,不过这段日子服侍陈越以来,渐渐觉得这个少爷和蔼可亲,平日里也从来没有少爷的架子,不知不觉便于他亲近起来,说话也不似开始那般拘谨小心,与陈家其他丫环婢女闲聊时听说的那些真是天差地别,在她眼中可是没有比这更好的少爷了。当然,若是改掉老爱打她屁股这一点就完美了。
陈越自觉说漏了嘴,笑了笑也没理纤儿说的话,这个时代的女子,心性要纯朴天真的多,大概是因为严格的阶级差异造成的巨大鸿沟,大多数女子都只能听天由命的服从既定的身份,同时后世那般的拜金俗气也相应的少了不少,像纤儿这般天真可爱又纯良辛勤的女孩到后世可不好找,偶尔调戏一下倒是别有一番乐趣的。
“对了,纤儿你每月的月钱是多少。”
“算了,也不问是多少了,服侍好大爷我洗澡我就给你加一倍的月钱……”
“喂,再往里倒凉水小心我洗完澡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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