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强力的武器使得大副和区馨妍俩人在后面的战斗中落在了下风,俩人在对方的攻击下虽还能勉强支撑可由于缺乏破防手段使得己方不能给蚌壳佬造成更多的打击,这样多次的攻击无果只能是白白的消耗着体力,很快,舱室里最弱的大副就成为了蚌壳佬的主攻目标。
用曲棍做拐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大副现在不仅浑身是汗而且身上还有两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其中的一道从左至右的划在胸口上,深深的伤口翻卷着他胸肌的肌肉。如果不是蚌壳佬在攻击时大副退的快同时蛊虫在旁边干扰着蚌壳佬,估计这一下子能把大副直接胸斩。
而区馨妍那边也不好过,遍布全身的伤口使得她现在是体无完肤,多次遭到鞭击的衣服也破碎不堪,露出娇美的身躯,只是腥红的伤口使其没有丝毫的美感,更让大副愈发心疼。
他们的对手蚌壳佬却和二人完全不同,虽然少了一条腿和一只覆有坚硬表皮的手臂,但战局的有利使得它现在愈发得瑟起来。
受伤的大副站在一旁观察着战局,身上的伤痛反而使他冷静下来,心中判断着局势的发展状态。看看俩人身上的伤和唯一的武器,大副心中有了决断。
“白痴虫!”
“你说谁呢!!”蛊虫一听大副给自己起的名字就抓狂。
“不是你是谁!这样下去不行,不仅干不掉蚌壳佬,我们两个全都要折在这里……”
“那你有什么办法?!”蛊虫一抹脸上的血,它也明白现在的情况的确不利,只是它那小虫脑除了一味死干硬扛之外没有任何主意。
“你想办法缠住它一分钟!我需要点时间!”
“好!现在就开始!”
有点二的脑子没有多考虑就直接向蚌壳佬冲了过去,毫无心机的虫脑子让大副真想再大骂几句,你就不能等对方摆完poos冲过来时再动手争取多点时间吗……
只是心中再如何无奈也没办法,大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四盎司装的锌铁皮酒壶,这里面装的可是高达六十八度的烈性白酒,生活在北方的人都知道,如此高度的酒在户外时不是用来喝的,一旦在路上遇到被冻僵的人灌这么两口下去就是救命的神仙药。咬开壶盖大副直接将高度的烈酒往口中倒,腾出手来将求生盒里面的防风火柴取出直接划燃贴在曲棍上,在微小的火苗即将熄灭之时大副将口中的烈性白酒猛然一吐……长长的火龙直接将曲棍直接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