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心里一阵忐忑，却又夹杂着一丝兴奋，她希望灭颜泪的药性真的像如月说的那样，把人变得丑如鬼魅，让人不敢靠近。

室内，青兽香炉内的檀香袅袅生烟，蓝羽凝静静的立在那儿，身形被笼在一层烟雾迷漫中。

“王爷，月夫人，可想好了，你们真的想看？”蓝羽凝亭亭直立，从头到脚打量了靳长森一番。

一抹苦涩的笑从脸上漫延开来，笑意却未达眼睛。

“羽凝，本王尊重你的决定，只是本王要告诉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本王都会爱你护你。”靳长森想伸手握住她的手，却停在半空又收回。

月儿双手紧拧丝帕，唇却咬的死死的。

蓝羽凝转身背对着二人，却看着铜镜在遮纱的容颜，倘若面纱下的脸真的毁了，那么自己是不是还能这样若无其事的生活。

她轻轻解下面纱，脸上是一块块红的发黑几欲溃烂的斑块，原本好看的樱唇上竟也有血脓似的一个个包块，她自己看了这张脸都觉得有几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