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ttp;.773b..更)烽火浙赣线24:3--6 :42:45。赌博这种事,跟吸相似,一旦上瘾就很戒掉。 说.。更
有的人赌博输得倾家荡产,在家人的责怪下,信誓旦旦要戒赌,但一有了钱,又偷偷跑去赌了。553
有的人甚至剁了用来赌博的手,决心不可谓不大,也的确在家里安生了些日子,但过了几年瘾犯了仍然去赌,因为他还有另一只手。
龚德兴早年跟一些朋友玩,染上了赌博的瘾,输了不少家产。
他自己也知道赌博不好,几次想戒,没戒成。
八大队成立后,渐渐就不去赌了。
一方面,有了自己喜欢的事情做,分散了注意力;另一方面,在这战乱时期,作为八大队的头目,为了安全一般不外出,一年到头都待在枣溪,跟原来那些赌友断了来往,八大队和办事处禁止赌博,整天跟八大队和办事处的人在一起,也就没了那个环境。
再说,做了令人瞩目的头目,也得约束自己的行为,不敢放纵,不能做明令禁止的事。
现在好了,没了职务,没了约束,没了工作,离开了八大队和办事处,而且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自由,到处可以走动,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碰上赌友,赌博瘾就上来了。
赌博这种事,越是心情烦闷越是想赌。
自从龚德兴跟赌友“玩一把”开了戒,赌博瘾就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了。
而且像储蓄已久的河水,一打开堤坝,水流倾泻而出,一发不可收。
傅美菊见丈夫常常夜不归宿,沉湎于赌博,忧心如焚。
她想劝又不敢,她年纪小,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一个人在家哭泣。
自从嫁给龚德兴,她对龚德兴一直是惟命是从,在她眼里,丈夫就是天,就是她的一切。
她认为她丈夫是最有本事的人,她常常为有这样的丈夫而自豪。
嫁过来一年半了,还没给龚家生个一男半女,傅美菊觉得很对不起丈夫,因此对龚德兴更加小心翼翼。
在她眼里,丈夫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她从没发现丈夫有错的时候。
但现在他天天去赌博,而且常常夜不归宿,这显然有些不对头。
她心里着急,想让丈夫不去赌博,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去跟婆婆说吧,她不敢,她知道婆婆总是宠着她儿子,什么事情都依顺着他,说不定以前丈夫赌博的习惯就是婆婆惯出来的。
傅美菊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跟傅翠花说说这事了。
傅翠花是同村人,又是婚姻介绍人,平常她们俩经常走动,在一起说说话。
傅翠花是个急性子,一听傅美菊哭诉就急了:这可如何是好?这个德兴怎么能这样呢?他以前好像不赌博的啊。
傅美菊说:以前赌的,有八大队后没赌过,现在不在八大队做事,又去赌了。
我也听说德兴辞职了,他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呢?
听说是为了不同意打他表哥。
智铁也不同意打大师兄的,但他没辞职啊,他虽然被撤职了,但人还在八大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