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布吕歇尔半天不说话,威廉对布吕歇尔的表现心知肚明,其实这也是威廉为何跳过亨利直接让布吕歇尔发表意见的原因。
作为领导者最难的便是御下之术,也许有人会认为所有的下属都应该团结在一起这样才能发挥团体的最大的力量,但是这种意见威廉却是戳之以鼻,要是下属全部都团结在一起那么他这个国王岂不是要被架空了么!真正好的做法就在下属之间制造裂缝,这样一来领导者才能处在一个相对超然的地位,当然过度的分裂是一定不可行的,因为这样一来对于整个团队是弊大于利,所以其中的度一定要由领导者来控制好。
布吕歇尔是威廉以后准备大用的,这样一个人才,威廉并不愿意他与军中的老派将领走的太近,不然自己培养他的心思岂不是白费。
“既然这样,亨利亲王,你来说说看法吧”
威廉并没有继续逼迫布吕歇尔,有些事情过犹不及。
“陛下,臣认为现在不是我军进军波兰的好时机,俄国在波兰拥有着让人吃惊的利益,俄国人是绝对不会甘心放弃波兰的,更何况波兰要是落在我们的手中,那么对于俄罗斯来说我们普鲁士将成为俄罗斯最为危险的敌人,所以在下并不认同斐迪南亲王的意见”
亨利爽快的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虽然他和斐迪南是挚友,但是这不代表亨利愿意符合斐迪南的意见,私下里是朋友但是政见不同也是可以发表的,而且这不并不会影响两人的友谊。
“亨利亲王,我认为你简直就是在胡言乱语,整个世界都知道这次发生在我国东普鲁士地区的战斗完全就是俄国人挑起的,对于我们普鲁士来说,那些俄国人就是入侵者,现在入侵者已经被我们打败了,该是我们向入侵者索要血债的时刻,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刻手软,那么整个世界会怎么看我们普鲁士,如果不让敌人付出代价,我们普鲁士又如何能够继续在世界上立足”
斐迪南的话语直指亨利,也就差指着亨利的鼻子大骂了,但是斐迪南的话也不无道理,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要是让所有人看到你的软弱,你不仅得不到同情,甚至之前那些表现和善的朋友也会像狼一样残忍的扑上来撕咬一口。
“亨利亲王、斐迪南亲王,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斐迪南亲王说的不错,我们普鲁士决不能表现的软弱,毕竟这个世界崇尚的是森林法则,弱肉强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这一次我们普鲁士是受害者,我们完全有权利向俄国人索要血债。但是亨利亲王所说确实也是实情,现在因为战争,整个东普鲁士地区已经快要变成一片废墟,之前洛克斯公爵曾经给我传来了一封信件,他告诉我,国家的财政迫使我们必须选择要么将战争继续下去,要么休养生息恢复东普鲁士地区的繁荣,这个选择让我十分的无奈”
说着威廉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然后在房间内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下继续说道:
“当然我并不是说为了恢复东普鲁士地区的繁荣,我们就要放弃自己的原则,这场战争是俄国人对我们普鲁士的侵略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俄国人也必须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之前我得到了消息,俄国的那位女皇已经命令她的近臣奥沃洛夫与我们驻圣彼得堡的大使展开了联系,在这样的时刻我们要是想要争取最大的利益那么还是不要过度的刺激俄国人为妙,大家都知道波兰是俄国的后花园,谁将手伸进波兰,那位女皇势必不会善罢甘休,这里并不是说我怕了那位女皇,要是那位女皇执意,那么我愿意奉陪她将这场战争进行下去。
但是想一想我们普鲁士的人民以及东普鲁士受到战乱波及的民众,人民的幸福才是我们政府应该放在第一位的,所以现在一切要看俄国人愿意付出怎样的代价,如果俄国人接受我们的条件,那么为了人民的幸福我愿意和俄国人停战,但是要是俄国人不接受,那么我会用手中的剑告诉俄国人,普鲁士是永远不会接受敌人给予的耻辱的”
威廉的话一说完,房间里面就是一片掌声雷动。
“陛下,您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要等”布吕歇尔问道
“没错,现在我们就是在等,等那些俄国人给我们一个答复”
威廉的话一说完,斐迪南刚想开口,但是眼睛一转又将话语咽回了喉咙,既然威廉已经做了决定,那么现在就容不得他反对,在没决定之前他可以提出建议,但是一旦下定了决心,那么还是明智的闭上嘴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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