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鱼饵不鱼饵的,我看你是年纪越大胆量越小了,他们要想引诱我们完全可以拿一千或者两千步兵来引诱,没有必要拿出五千人,我们短时间又吃不下,只能冲他们一番。再说了,就算是诱敌我们怕什么,我们都是轻骑,即便是遇到危险,也完全可以抽身离去不与他们死磕而已。”
“哼,年轻人就是太毛躁了,要知道一个错误的决策,损失的可都是我们兄弟们的xing命。”
“你这老家伙就是胆小谨慎了,好好的机会都让你给错过了。”帐中代表青年为主的激进派与老年为主的保守派瞬间吵做了一团,而凯德夫喊他们进来却不是听他们争执的,重重的咳嗽了两声打断他们的争执,看了看远方,他有一个不得不打的原因,为了他的仕途,他必须冲动一次,就算是陷阱也得跳一跳。而将他们喊来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等第二波斥候的到来,如果第二波斥候迟迟不来,那么那五千步兵就是真正的孤军了,吃掉这五千的孤军,想必自己的功绩是没有办法在被那贪婪的执政官掩盖了。
当下凯德夫就收拾了下情绪,朗声道:“执政官大人交给我们的命令是一定得缠住地方的军队,而此刻一群步兵却在我们眼皮底下溜走,岂是我们能容忍的,就算是我们不去,我们的战马也会踏向那些家伙们,用他们的鲜血浇灌属于我们的荣耀。”
“这五千步兵我们必须打他们一打。”凯德夫将众人唤至身前,自沙盘上划了一个弧形的路线,企图绕向法兰西方向,然后前去拦截那些士兵,开口道:“我们就以这个路线前去堵截他们,留下三百人与法兰西城jing戒,其余人与我一同出击,今晚就是我们建功立业的时候。”
主帅下达了命令,所有人都不好争执,只得迅速收拢队伍然后前去堵截那五千步兵,没有多久这些枕戈待旦的士兵们就骑着自己的爱马在昏暗的夜se中奔涌而出,一路奔跑竟然未有一个响鼻响起,可见个个都是训练有素的优秀骑兵。
凯德夫带着大部队前去阻敌,留下的少数人骑兵们没有了捞军功的机会,难免就会发一些牢sao,三五成群凑在一起喋喋不休。
“唉,你说,为什么把我们留下来,而他们前去杀敌,我可是一点都不比那些家伙们差。”
“是啊,他nainai的,这次也就晚说了一句话,咱哥俩就被留了下来,做这放哨的事情真是太过无趣了。希望这赖斯能在鲁格顿西斯郡多呆一阵子,这样咱们就还有机会捞上一笔。”
“你也别将赖斯他们看的太过好欺负,在你眼中他们是羊,在他们眼中,咱们又何尝不是羔羊?要知道前番争斗是咱们以逸待劳这才算是略占优势,等他们养jing蓄锐以后,再拼上一番可就不好说了,凯尔特郡的疯子们可是出了名的难缠,没有前去阻敌我觉得挺幸运的。”
“你这没出息的家伙。”另外一人笑骂道,踹了他一脚,心中也算是支持他的说法没有辩驳。
就在这时,一名单骑自法兰西城极速奔来,远远的喊道:“急令!急令!速速让道。”远远的就看到这名骑兵自马上跃下,拿着一封书信高喊道:“木栋总指挥官的急令,凯德夫大人在那里,速速前来接令。”
“指挥不是执政官大人吗?什么时候变成木栋大人了?”一人询问道。
“黑石didu今晚过来的急令,授予木栋为北方面平乱总指挥,这是总指挥官的第一道命令,凯德夫大人呢?”那骑士急道。
“凯德夫大人已经前去阻敌了……”
“糟糕,还是晚了,总指挥官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命凯德夫严守不发!”
一道迟来的命令无法扭转事情的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