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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拓跋宇珪搅乱了心池,始终无法静心。从未被人表白,突遇此事,反倒不知如何应对。想回绝,可心里又多出一丝歉疚来。
该死,我在此处纠结什么?拓拔宇珪从未当面说出,我只当不知便是。恩,当做不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小剑安静躺于面前,我因心不定,而无法入他之梦。
从未想过有一天,曾经的结拜大哥,会突然说爱我。滋味怪怪的,难以描述,或许还是因为自己并不喜爱他之故。
环视小剑房间,他的房间向来简单整洁,没有任何奢华装饰,一桌一椅皆如他般呆板。是啊,小剑永远都是呆呆的,跟在我身边,如自己地上的影子,话语不多,安静如同死物。
回忆与他种种,真当印象单薄,记不起与他有何趣事,只有那身后淡淡的黑影。心渐渐平静,落眸看他醉红的脸庞,扬唇一笑,踏上他的床沿,跨过他的身体,平躺在他身边,伸手将他的左手握住,闭眸静气,心中只有与他儿时记忆,鼻息间是他的酒气。渐渐的,陷入安眠……
睁眸之时,眼前赫然映入那座冰山,是小剑上次驻足凝视的冰山,小小的冰山中,隐隐有人。厚厚的蓝冰让她的容颜模糊,但依然可辨她是个女人。长发如瀑,直垂裙摆。白裙映出冰的蓝,右手在前。左手背在身后,昂首向前,目视远方。
她是谁?
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一丝熟悉,久久伫立。不想离去。
缓缓绕过她,想看她身后,却在她的背后。看到了一人。他一身黑纱,靠睡在她脚跟,左臂垂落于地。右臂随意放在小腹。脸庞侧落,长发披散遮脸,一丝一缕四散铺开,落于他的肩膀,他的胸膛,他的手臂,他身旁的地上,最后和他的黑纱融在一处。无法分辨。
缓步上前,裙摆止于他左手指尖,他睡得很沉。手指放松,微微弯曲。梦中的他,长发长如那女子,在草地上盘绕绵长。轻轻蹲下,掬起一捧在手心,纤柔如剑柄的穗子,从手心淌落。
乌黑流光的长发,将他的身体微微遮盖,从细细发丝间裸露出的黑色纱衣,隐隐闪烁朦胧青光,那朦胧可见的神秘花纹,诱惑我去揭开他的薄纱。
轻轻地,小心地,拨开他遮脸的长发,几乎是心虚地屏住呼吸,每挑起一分,皆停滞片刻,深怕将他惊醒,又用那层层粗布将自己包裹。
渐渐的,现出他熟睡的容颜,和被酒染红的唇。修长的颈项从长发下现出,如同黑色的布帘,一点一点揭开他的神秘。
流金的只用链条相连的纱衣,宽松而丝滑,因他微微侧落,而滑落他饱满的肩膀,挂落左臂。那彻底裸露的肌肤上,是青金色的,我无比熟悉的花纹!
我惊然圆睁双目,是那把神秘神剑的花纹!
我不会认错,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