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衍天盘是我的伴生器,是我的啊!怎么会被他们使用,而且,这…这三大本源古兽力量局限在星域,怎么可能会变化?对,是这个孩子,他带来的,难道是那从源头流出来的古籍的作用?一直以为那只是封天的附属品,才留在了横祖的身体上,难道都是我的错?造就出超出我认知的这个孩子!”她一次次被苍刺激,一次次不淡定后,把这推动的根源归结到她自己的身上。
也许,事实真像她想的那样。
变化之后意外不断,那女人在苍的心窝里感受着三角符文的变化,竟然产生了空间之力,符文阵法竟然开始衍生空间,在那三角型中,一个小型的阵法空间在萌芽,这不是死气的阵法空间,它带有生命的气息,这生命气息从一粒尘土中发出。
生机,蔓延开来!
更重要的是,这哞哞它们体内的兽源在改变,确确实实的变化,三者在融合变异,应该说是进化,因为它们兽源的气息在攀升,这不是量变,是质变。
强横的气息弥漫在洞内,却没有暴动,而是守护住三兽本身和苍的身体。
与三兽不同,苍还是清醒的,只是不能动,他清晰地感受着,随着三位兄弟的气息在不断变强,它们与苍之间的亲近程度更加密切。这已经真正接近了亲人那种血浓于水的感觉,似乎这就是自己同根而生的弟弟。
只要几个兄弟没危险就好!
苍不能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三兽的安全。
时间缓缓流逝着,一年、两年、三年……
十年!
二十年……
苍的伤势太重,重生肌理组织和骨骼等等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
当疼痛成了一种习惯,那就不再是疼痛,是一种本能的感觉,苍竟然像三兽一样缓缓睡去,没有梦,很安详的样子。
三兽肯定还是老样子。兽源变化太大,持续提升,虽然这强度的提升越来越缓慢。可还是真实地变强。可以说,就连三大兽祖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有今天。超越了它们的不是修为,是兽源的本质强度。
前些年,苍心窝内的女人声音不时会感叹一下。慢慢她也沉寂下来,似乎接受了这个不可争议的事实。
外面,岁月流转,四季变迁。
植物繁茂到衰败,一季又一季。在雨雪冰雹等各种自然外力的影响下,绿了到变黄,再绿,似乎都在不断重复着昨日,抑或是追逐明天。
这座被称作铁骨峰的名山附近出现过许多修者、凡人或者兽类等等,却没有一个注意到几千米高度那人形的坑洞。
最常客就是那呼啸的白云和山风,云来来去去,有时还会环绕住山峰。顺便挡住它的这个创伤。就像细心的少女为自己心爱男人遮住伤疤;不过,风最常做的就是吹走云彩,让那里明显地露在大众眼前,不止这样,风还会呼啸着吹进洞里面,却没有办法深入。因为太深,让它也觉得无力。
如果说洞里面没有风就会安静。那大错特错,风会把洞口当作哨子。没事就吹两下,昭示自己的存在感。
这是强大的隍耀星,可不再像从前。
当年,酣战不休的最后一个战场,在斥候回来之后,不论灭尘宗和魔修一方还是抗击它们的道修联盟,都陷入了恐慌。
看着己方仅剩下的一两千人,他们都傻眼了。
没有经过商量,这两方很果断地同时呼喊着撤退,灭尘宗撤回了宗门驻地,那群魔修直接退出了隍耀星,抗击联盟却没有分散,开始把一些宗门剩下的高阶人员,甚至散修开始拉拢到队伍中,不断壮大,隐隐已经超过了灭尘宗的力量。
但是,他们没有主动发起战争,似乎等待契机。更有可能都被万仞山那凄惨的景象吓到,找借口避战,因为他们不怕灭尘宗主动发起攻击,这就是联合到一起,人多力量大的作用。
在那场大战后的第三十个年头,两方似乎失去了争斗的**,这些联合一起的宗门开始分家,不过他们没有彻底解散,而是在一片叫做金鸣山脉的地方每个宗门占一个山头开始建设宗门,目的很简单,聚合在一起,繁杂的矛盾很多,分开或许还好一点,就是资源少,却可以相互呼应。
灭尘宗呢?
原来那场大战下来剩下了七八个道心种魔的化境老祖和几十近百个道通修为的高手,可低阶弟子太少了,死亡量大,他们现在着手拉人。
不错,一就是散修,给出优厚的条件,只要加入。还有就是去凡人中寻找有灵根的弟子收进宗门,连有些道通高手都被分派下这种活计,以前灭尘宗要求高,双灵根以下都不会收,现在不同了,连四灵根都抢着要,原因很简单,青黄不接了。
当然,不止灭尘宗,其他宗门也疯了似的去找弟子。
有时候偶然相遇,不是这边装傻没看到对方就换下一处,就是两方睁一只眼闭一眼地在一起找徒弟,但是他们绝对不会抢,似乎都怕引起再次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