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许飞自然也想清楚了缘由,心中不禁暗自决定,“自己要找个时间,好好的将天星变的第二部分功法给完全参详一下。不然的话,就平白放着这神秘的功法无用了。”
正在这时,却是从杨云阁所站立的的庭院门前,传来了几声掌声。
“啪、啪、啪、”随后,一个中厚的男声响了起来:“没想到数十年不见,你已经有了如此之高的修为,实在是令我刮目相啊。”
许飞回过头去去,一个年纪约有些苍老,胡须发白的老者一脸的赞赏之色,双目之中,正饶有趣味的着许飞,显然刚刚的一幕他已经清楚的到了。
杨云阁在见到那老者之时,神情一肃,向那老者和许飞水灵儿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你是……”许飞有些疑问的向了那名老者。
那名老者呵呵一笑,道:“正是我想要见你一面,我们屋里面坐吧。”
许飞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内力灌注双耳之中,细细的观察了片刻,发现周围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才放下了心来。
在一边的水灵儿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有着拘束一样的感觉,站在了许飞的身后。
许飞回头一笑,水灵儿正要说些什么,他忽的拉住了她的手,朝着屋子里面走去,水灵儿轻轻的挣扎了一下,但是却被许飞紧紧的握住了小手,挣脱不得,她也只好作罢。
两人十指相扣,彼此感受到从对方的手掌中间传来热度,让他们的心中,不禁有了一份安全的归属之感。
进了院中,许飞才发现这个院子竟然十分巨大,景色也是相当的不错,假山湖水,小桥秀亭,奇花异树,怪石嶙峋,蝶舞翩翩,竟然也有着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水灵儿轻呼一声,满眼的喜爱之色,完全就好像是一个小女孩一般,对着什么事情都有着一种好奇之感。许飞见状,不由得松开她的手,轻声说道:“灵儿,一切小心。”
能够作为一个组织的领头人,不说其他的一些下属帮助,单凭水灵儿自己的悟性,也是能够轻易的猜到一些事情,不然的话,恐怕那兽魂阁阁主的位置,早就轮不到她来坐了。水灵儿哪里还不明白那两人之间有要事相谈,许飞也是很清楚,所以凭借这个理由,倒是可以很充足的离开,免得到时候听到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让气氛变得尴尬起来,那可就不妙了。
水灵儿点了点头,轻声应了一声,“恩。”便朝着一边的小桥上走去。
许飞转过身来,跟随者那老者来到了不远处的一座亭子下面,坐下,随后有侍从前来沏茶。
“鄙人姓曲,你可以叫我曲老,”那老者先开口自我介绍。
见许飞眉间依稀有着几分疑惑之色,那曲老呵呵一笑,道:“想必你还不认识我,但是,你应该认识田一行,呃,就是田伯。”
话一出口,许飞顿时有些吃惊起来,“田伯?你人田伯?”
那曲老轻轻的饮了一口茶,面有苦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田伯交我年纪大一些,所以我们两人一直都是兄弟相称,如此已经交往了几十年了,对于他的离去,我也是悲伤无比,但是这些事情,不管怎么说,都是与你有着莫大的关系。”
许飞默然不语,因为这些事情,他确实是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一些结局,但是,很不巧妙的,这些结局,都是与自己有关。
“说来话长,这下事情,还是由我慢慢给你说吧。”那曲老摇了摇头,好像是将以前逝去的记忆再次抛走一般。
“你知道我的身世?”许飞忍不住开头问道,毕竟,这件事情才是他真正关心的,换做是谁,都会自己的身世之谜有着过多的追求,包括许飞,他很确切的想知道自己的身世究竟是什么。
曲老点了点头,道:“这些事情我也还不是很清楚,但是田伯在临死之前的前一个晚上,特地找到了我,然后将一些事情告诉了我,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就急匆匆的离去了。所以,对于有些事情,我还是一知半解的。”
说到最后一句,许飞分明的发现了眼前的曲老双眼之中,带着一丝丝莫名的同情之感。
的确是同情。
许飞心中一动,再三确认了几遍,但是那曲老一双眼睛之中,好像是带着数不尽的哀愁一般。
“你确定你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谜,我恐怕你听了之后,会有些承受不住。”曲老轻叹一声,声音有些疲惫的说道,“在这里周围是很安全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之间的对话会泄露出去。”
眼自己所追求的事实就在自己的眼前,许飞突然间有一种很胆怯的感觉,对于即将而来苦苦寻找的真相,就要揭露在自己的面前,他却是有些没有勇气去听面前的曲老诉说。
万一,是真的呢?
许飞没有考虑过眼前的这个老者会欺骗自己,因为,曲老在说起田伯的时候,那一种无意中流露出来的悲伤,他已经深切的感觉到了,毕竟,他也曾经有过那种悲伤的情绪、
更何况,对方也不会大费周章的去欺骗一个不曾相识的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许飞轻轻的向了不远处在小桥上面伫立的水灵儿,脑中忽地想起来了一句话。
“你站在桥上风景,风景的人在楼上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虽然其中景色不一样,但是许飞却是能够深切的体会到那种意境。
在水灵儿之时,他的心,忽然间就静了下来。
嘴角轻轻的扬起了一道弧度,对于即将而来的事实,他开始有些的平淡了,再怎么悲惨的身世,那只是过去,自己现在不是还是好好的么?
无所谓,没什么大不了的,许飞回身,笑道:“好吧,没关系的,曲老,你说说,我的身世究竟是什么?”
曲老申请微微一怔,随即苦笑的摇了摇头,“没想到你竟然开的如此之快,真的是让我有些大开眼界。”犹豫了一下,他张嘴说道:“其实,田伯告诉我的,他这辈子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而你的身世,现在的你,其实就是一个实验成功一半的实验体。”
“什么?”饶是许飞做好的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这个消息给震得心神有些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