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将军充其量只能算是个sè魔,和唐寅这个恶魔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一个完全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人。
小酒馆里很快便重新平静下来,到小酒馆里来寻欢的汪将军再也没有出去,倒是柴房的地道中又多了一套莫军的将盔将甲。
当老板娘从昏mi中清醒过来时,她仍是赤身**地躺在地上,动都没被动过,汪将军业已消失不见,只是周围的地上多了许多干枯的血迹。
她揉着隐隐作痛的脑后,缓了一会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她第一反应是先看看自己的下身,虽说她早已不是处女,但她的下身也没有被人强暴后留下的那一片狼藉。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姓汪的以为自己死了被吓跑了?
她甩了甩浑浆浆的脑袋,四处抓起自己那些零散的衣物时她才发现满地的血污,她身上没有伤口,这些血肯定不是他的,很显然,这里发生过打斗,还有人受了伤。
难道是有人打跑了姓汪的,把自己救了?不过,那会是谁呢?
老板娘第一个遍想到了憋在柴房里的唐寅,虽然觉得以这个马五寡情yin险的xing格没理由搭救自己,不过除了他,再想不到其他人了。
老板娘抓着零散的衣服,混乱地往身上裹了裹,然后快速地跑回自己的房中。等她换好了一套新衣服,人也彻底冷静下来,现在她几乎十成十的肯定,打跑姓汪的人就是唐寅。
不过在感ji之余,她也恨得牙根痒痒。
这马五明明看到自己昏死过去了,不把自己挪回房中也就罢了,甚至连件衣服都不给自己盖一件,更没有在一旁守侯,好像多碰一下自己甚至多看一眼都是让他生厌的。
真是个可恶的家伙!想明白这一点,老板娘也就大概能判断出来,就算是马五打跑了姓汪的,十之**也是后者去主动招惹他了,而绝非是他主动来救的自己。
她换好衣服,气汹汹的直奔柴房。咣当!柴房的小木门被她一脚踢开,正盘膝坐在一堆杂草上闭目养神的唐寅慢慢把眼睛睁开,mihuo不解地看向来者不善的老板娘。
“是你没错吧!”老板娘这时已没有半点平日里风情万种的姿态,大步流星走到唐寅近前,双手叉腰的站定。
“什么是我?”唐寅莫名其妙地反问。
“是你……”老板娘脸sè微红,顿了一下,还是说道:“是你没让那个姓汪的欺负老娘吧?”
唐寅总算明白了她的来意,淡然一笑,心平气和地柔声说道:“举手之劳而已,你,不必道谢……”虽说你道谢的方式更像是来寻仇的。
他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老板娘已气呼呼地打断道:“老娘谢你个鬼!你在这里装死,把老娘一个人光溜溜地扔在外面,如果这时候有人来了怎么办?老娘岂不要……”
下面的话她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唐寅眨眨眼睛,‘无邪’地看着她。
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他的眼神却是那么的清澈,亮晶晶的虎目让人对视久了会有眩晕感。
老板娘一再在心里提醒自己,这仅仅是表象,实际上这个家伙心眼坏得很,可能连血都是冷的,但她就是对唐寅恨不起来,甚至在他的注视之下,她连xiong口憋的闷气都慢慢消了。
唉!暗叹口气,老板娘目光下垂,避开他的眼神,话锋一转,问道:“那个姓汪的呢?”就这一会的工夫,她说话的语气已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唐寅拍拍自己的肚子,笑呵呵地说道:“在这里。”
“什么?”老板娘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把他吃了?”
“吃了?算是吧!”比吃掉他还要更进一步,准确说应该叫吸食或吸收。唐寅故意顺着老板娘的话说道:“这几天都没吃饱饭,实在太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