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晃说得很隐晦,但是沫沫和艾丽西亚立刻领会了她话里的意思。
沫沫张了张口,就在刚刚她想起了书上的话,‘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珍惜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微微张口后她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在这时候她发现有些东西理解是一回事,但是真的面对的时候依然是那样的无法接受,至少她也很难想象与艾丽西亚以及晃分别的样子。
“啊啦啊啦,晃喜欢上了这种天气么?”
率先打破沉默的艾丽西亚的声音,熟悉她的沫沫自然不难听出她的话是在故意揶揄晃。
“才不是呢,是说我们能一直……唔,是共同练习,共同练习啦!”
艾丽西亚和沫沫都很容易能想到晃没说出来的内容是什么,也明白为何性格别扭的她没有将话说出口,不过由于话里意思让两人没有任何调笑想法,反而感到了一丝沉重的感觉。
看着两人的表情的因为自己的话微变,晃低下了头,用变得有些低沉的嗓音继续说道:
“即使像这新威尼斯,我也曾今听父母说过,我们出生前也有段时间物资非常紧张,生活很困难,更不要说在开拓年代.…..”
“当然,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晃,沫沫。”
艾丽西亚打断了晃的话,语气少有得充满了坚定的感觉,说完她的眼睛看向了晃,让后者有些尴尬得挠了挠头。
“啊啊,是啊,我在想啥呢。”
晃的脸颊变得微红,声音也不复平时的直爽,回答后,她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大声说道,“对了,我想吃核桃面包了,去爱夏的面包房吧。”
说完后,没有等艾丽西亚和沫沫回复便摇着船桨向着面包房的方向划去了。
看着晃的背影,再看看自己贡多拉上听到去面包房而兴奋得手舞足蹈的亚里亚社长,艾丽西亚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看向了沫沫想示意沫沫跟上晃,却发现沫沫并没有看向自己或者晃而是盯着水道边的一个方向。
顺着沫沫的目光看去,根据她的记忆那里有一家露天咖啡馆,想要看出些什么的艾丽西亚但受限与浓雾,尝试了片刻后她便放弃了。
微微操作了下船桨,使得自己和沫沫处于并排的位置。
“沫沫?怎么了么。”
“啊….”
从耳边传来的声音让沫沫微微吃惊了一下,甚至连她一向平稳著称的船身也微微震动了一下。
“艾丽西亚……”看了眼艾丽西亚,沫沫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那个,有点事…….”
然而沫沫并没有把话说完,艾丽西亚已经明白了沫沫的意思了。
“有事要离开下是吧?没关系的,我一会儿会向晃解释的。”
愣愣得点了点头,沫沫调转船头准备靠向岸边,这时候,身后传来的艾丽西亚的声音。
“沫沫,会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吧?”
沫沫没有回头,只是默默得点了点头。
“是么,注意安全哦,沫沫。”
再次点了点头,身后传来艾丽西亚滑动船桨离开的声音。
用耳朵感受着身后艾丽西亚的远离,直到只能听见水波拍岸的声音,沫沫的右手握紧了手中的船桨,随即划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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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是什么呢?
这样去问别人的话每个人可能都有自己的理解,
本身永恒的物理定义也是人相对有限的短暂而创造的词汇,
如同无限长的直线一般是不存在的纯粹的概念。
但是我突然醒悟,
重要的并不是永恒本身是什么,
而是借助这个抽象概念所表达出来的愿望与情感,
因而每个人会给出不同的答案,
执着于调和这种由不同情感造成的对于‘永恒’理解的矛盾,
完全无异于钻牛角尖了呢。
好吧,感觉说了一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