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要是出了事谁负责?你这破人破车撞坏了也没人心疼,把我撞坏了你赔得起吗?”宋微两天冒火的对着我开始发飙。
“人破怎么了?车破怎么了?对对对,您这千金大小姐坐我这破车有损身份吧,有本事你别坐我的车啊!”
“你!”宋微说道。
“我!你,不行你就立刻下车啊!爷儿我没工夫跟你在这打哈哈。”
“李天佑!你说什么呢!”宋微气的笑脸通红。
“不想坐的士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闭嘴,明白?”
“切!有什么了不起啊!”宋微憋着涨红的小脸,小小的拳头紧紧的握着,头扭向了一边。
宋微这丫头终于被我噎的没话说了,我加快了车速直奔市人民医院。
我们来到人民医院急诊部后问询了服务台的服务人员,找到了死者家属所在的病房,走进走廊里远远的看着一位中年男子坐在病房门外的排椅上,我们走了过去。
“叔叔!您好,您是林彩云的父亲吧?”宋微温和对着林彩云父亲说道。
“你们是?”林彩云的父亲说道。
“我们是市刑jing二队的,我们想向您了解一下死者,也就是您女儿生前的一些情况。”
林彩云的父亲听说我们是刑jing队的便一下子泣不成声了。
一大早还没起床就被隔壁晨练的邻居通知自己的女儿死在了自家的楼下,老两口慌慌张张的下楼果后然看到自己的女儿林彩云惨死在了草坪的花丛里,林彩云的母亲一直以来心脏都不是很好,看到自己唯一的宝贝闺女横尸草坪,心脏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当场便昏死了过去,女儿死了,自己的老婆又昏死了过去,老林的世界快要崩溃了,邻居们一看这情景立刻把老林和他爱人送往了市人民医院。
林彩云的父亲叫林国栋,临海市人,在市民政局工作,国家公务员,母亲周亦如身体不好多年来在家休养。
看着林国栋悲伤的擦着眼眶里的热泪,我和宋微心里别提有别不舒服了,女儿不明不白的死了,妻子现在正在监护病房里观察,放谁身上估计也撑不住,林国栋还是非常坚强。
林国栋再次用手臂擦摸着眼泪,刚想开口说话热泪又一次盈眶。
我看着眼前这位中年男人遭遇着这种惨痛的事情,心中不是滋味。
“叔叔!您不要太难过,人死不能复生,阿姨现在的情况还没有稳定,您不能再有什么差错啊!”我一边递给了林国栋一瓶矿泉水一边说着安抚的话语。
过了好一阵子林国栋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我们听着他讲起了林彩云的事情。
林彩云从小长得就漂亮,聪明伶俐能歌善舞,是父母掌心里的宝,学习一直都很用功,成绩非常优越,高中毕业后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bei jing外国语学院,去年毕业后回到了临海市,凭着自己的本事应聘了一家国际贸易公司翻译的职务,参加工作以后林彩云都是早出晚归,忙于事业,几乎没什么业余生活。
“您的女儿有男朋友吗?”
“没有啊!他每天工作忙的哪有时间谈恋爱。”林国栋说道。
“哦!那他在死之前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比如说有什么特别的举动或者是。”
“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彩云妈妈的身体不好我们两口睡的都很早,昨天晚上我还听着他开门进来的声音,听着他走进自己卧室的脚步声,我睡觉很轻灵,有一点动静都能听到,每次等女儿回来后我才能安心睡觉。
“您能确定昨晚是一对脚步声吗?”
“能,我能确定昨晚只有我女儿一个人的脚步声。”林国栋镇定的说道。
据林国栋的描述昨晚他听着林彩云开启防盗门和走进卧室的脚步声音,没有听到林彩云打电话或其他什么声音之类的。
我看着林国栋干颗的眼眶,不像是在说谎,应该不会是林国栋干的吧,林彩云和父母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林国栋一星期前刚给自己的女儿买了一台车,怎么说亲生父母也不可能害死自己的女儿,何况也没有合理的杀人动机,暂时可以排除林彩云父母的嫌疑,其他呢,林彩云的朋友以及单位,我想到这里被宋微的说话声打断了思路。
“叔叔!林彩云没有什么jing神疾病或者其他的病史吧?”宋微说道。
“没有!我女儿生前健康的很啊!”林国栋说道。
聊了大半天也没有从林国栋嘴里了解到什么重要的信息,我想可以从林彩云身边的朋友以及单位入手,我抬起手看了看手表十一点半左右,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又和宋微安慰了一阵子林国栋准备告辞走人时,着老爷子一下子站起身朝着我们跪下了,这大白天的有事在病房走廊里,一个中年男人朝两个年轻人下跪,看的别人都惊讶不已,我眼疾手快的一把扶起了林国栋。
“叔叔!您这是干嘛!有事好好说啊!”
“对啊!叔叔您别太激动啊!”
“两位jing察同志!我求你们,一定要为我把我女儿,的事情差个清楚,好让我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林国栋热泪满面的哽咽着说道。
“叔叔!您放心,我用人头担保,一定把您女儿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我都会给您一个交代。”
“我在这里先谢谢你们啦!”说着林国栋又想下跪。
我又一次把老爷子将要下跪的身子扶了起来,安抚着坐在了排椅上。
出了医院大门,我们开车便回了jing队。
“哟!李天佑!你刚才放的话真狠啊!叔叔!您放心吧!我用人头担保。。。。。。诶,不是不是,我想说你有那本事嘛?别到时候查不出来可就丢人喽。”宋微坐在副驾驶上学者我刚才对林国栋说话的口吻。
我开车注视着前方连头都没扭的用不屑的口气不紧不慢的说道:“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