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米氏不解的问道:“不久前。”
“岳母还真是健忘啊,就在延秋的府中,五日之前。”
“啊!”米氏惊叫一声脸色忽然变得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话竟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偏殿。
慌乱紧张狼狈从脸上淡去,心中的万般波澜也化作涟漪散去,谷承已是一脸平静,但是嘴角却是噙着一抹苦笑,看来女婿是有备而来啊。
“这份礼品太贵重了,还请女婿收回。”毕竟是谷国的重臣,谷承也并非等闲之辈,嘴上这么说着手里这么做着但是目光却隐隐约约的投向冷老。
“这么多年不见,谷承,你不用镰刀了吗?”冷老抬起头锐利的眼光刺向谷承,被这种目光一刺谷承如触电似的腾的一下起身,沉睡已久的本能唤醒了失散已久的记忆。
“是......冷老?”
冷老点了点头,“亏得没有忘记我,如今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你也不是曾经的你了,今日的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谷承看着冷老又看看丰延秋,看看丰延秋又看看冷老,“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说完了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谷承长叹了一口气,“教官,您又给学生上了一课啊。”看着手中这份谷国少见的长剑武技,道:“这么多年了,谷承用的还是镰刀,这卷武技就替言辛收下了。”
说完对着丰延秋点了点头,此时摆在正殿里的宴席也被仆人侍女们移到了偏殿,侍女们拿着三个浅蓝色的杯子斟满了酒。
“我们来干上一杯吧。”
第二天,谷国王宫,御书房。
静静的听完王后的意见丰承业的目光静静扫过前来的诸位大臣,心中有了计较叹了口气道:“诸卿以为如何?”
所有的大臣沉默不语,帝王家事并不是他们能够插嘴的,今日来到此地也仅仅是助威与表态而已。
眼中的一丝挣扎一闪而过,帝王的决绝出现在了眼瞳之中,“谷承,你怎么说?”
王后丰若和几位大臣们顿时松了口气,事情到了这里终于可以划上个完美的句号了。
“陛下认为七殿下如何?”谷承反问道。
丰承业对着窗外一笑,眼中露出一丝疲倦:“重要的是你认为如何。”
谷承摇了摇头,心有余悸的感慨道:“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啊不过也令人大开眼界。”
“哦?”众人不约而同的哦了一声。
王后丰若歉疚道:“七儿顽劣真是给谷承大人添麻烦了。”
谷承哈哈一笑:“那么以后还请多多麻烦了。”
“啊!”所有人又是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谷承,你这是什么意思?”丰承业首先按耐不住的问道,他似乎听出了什么弦外之意。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耳朵若是管用眼睛又要用来干什么?陛下赐下如此金玉良缘微臣着实感激。”
屋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震惊了。
丰承业眼中发亮:“这么说你是不想退婚的意思,荒唐胡闹,那你为何摆出如此阵势,威胁寡人吗?”
丰若更是感到了一阵被戏耍的恼怒:“谷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谷承走到了中间重重一礼,“今日烦劳了那么多的同僚惊动了陛下娘娘,谷承惶恐不安,但是为了谷承的名声谷承不得不舍下老脸哀求乘消息还没有走漏请诸位同僚还有陛下娘娘为谷承保密。
若是被人知道了谷承曾有一丝一毫想要退婚的心思,那么我谷承日后可是会被别人骂成傻瓜的。”
日上中天,太阳在空中发出了最耀眼的光亮,而璀璨的光芒一如昨日少年礼服上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