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轲闫在秦暖阳警惕的目光下,自嘲的笑了笑,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默默的吃起了饭。
秦暖阳贝齿咬着唇,歉意的望着萧轲闫:“对不起。”
“吃饭吧,别想太多了。”萧轲闫恢复了以往的面无表情,语气听不出喜怒,这让秦暖阳很是歉意,又觉得很不舒服。刚才她不是故意要警惕他的,只是情不自禁的情况下,明明他是关心她,她却屡次三番的警惕着他,他肯定很难受吧,不然的话,他的背影为何看上去那么的寂寞孤独。
一顿饭,在两人相对无言的情况下,落下了帷幕。
而此刻,陈叔算好了时间,拿着一瓶膏药,匆匆的来到了客厅,看着两人刚好吃完,便来到了萧轲闫的身旁,将手中的药膏放在了萧轲闫面前:“少爷,这是宫少爷留下的药膏,只是菱小姐突然有事离开了,你看这药……”陈叔没有把话说明,但是他的动作却已然说明了一切。
萧轲闫微邹着眉头,有些不悦:“再去找一个女人过来。”
早就想好拒绝的话,陈叔清了清嗓子,故作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少爷,你也知道,我人老了,腿脚不方便,这跑出去又要跑回来,我这半条命估计都要再少一半。”
萧轲闫眉头邹得更紧,周身散发着不悦的气息。
秦暖阳摸了摸鼻子,这才发现,她坐在客厅很久了,也没有一个佣人在客厅里穿梭而过,看来萧轲闫传言有洁癖,尤其是对女性,洁癖更加的严重,尤其是这个诺大的别墅里,却没有一个佣人,就可以看出来。
“那个,不用麻烦,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秦暖阳也不想陈叔这么大年纪,还为她一个晚辈跑来跑去,要是累出了什么病,她会觉得良心不安的。
“你自己?”陈叔诧异了一下,随即摇头:“不行,不行,你一个人怎么擦得了药。少爷,要不,你帮暖阳擦擦吧。”最后一句话,陈叔的语气里带着不确定,毕竟,他虽然认为萧轲闫对秦暖阳很不一样,但是他对秦暖阳的不一样究竟到了哪种地步,他还不知道,所以他也做好了萧轲闫会拒绝的准备。
萧轲闫双眉紧邹,陈叔的心思他何尝看不出来,只是……士可杀不可辱,这是她说的。
秦暖阳脸一红,突然有些清楚菱洁和陈管家那个时候说得什么了,低垂下了头,两手紧张的交织在一起,他会如何做?肯定不会帮她吧,毕竟说了那样的话,就算是她也会生气吧。
客厅里异常的沉默,就在陈叔以为不可能时,萧轲闫突然握住了药膏瓶,站了起来:“能站起来吗?”
秦暖阳不可思议的抬头,望着萧轲闫,他难道愿意帮她吗?虽然这样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确实如陈叔所说,她一个人是不行的。
“嗯。”秦暖阳稍微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一手撑在桌上,一边小心翼翼的站起来,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没有完全站稳,一只脚突然有些发软,身子直接朝着地上坐去。
以为疼痛就要到来,萧轲闫却在这时突然抱住了秦暖阳,这才避免了秦暖阳再次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命运,秦暖阳还没有松一口气,头上便传来萧轲闫冷冰冰的声音:“笨女人。”
萧轲闫的声音虽然冷冰冰的,但是秦暖阳却感受到了一丝担心,如此近的距离,就连萧轲闫的心跳都听得很清楚,而且还有一股好闻的气息充斥在鼻息间,小脸一红,慢慢的站直了身子,低垂着头:“谢谢你。”
萧轲闫抿了抿嘴,本来很不好看的脸色,因为秦暖阳的话缓和了下来,嘴角勾起一丝笑,拦腰将秦暖阳抱起,朝着二楼走去。
“喂,你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我会走。”秦暖阳紧紧的抓着萧轲闫的衣服,挣扎着要下去。
“闭嘴,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很哆嗦?”萧轲闫加重了语气,很是不满秦暖阳的挣扎,低声警告:“你若是想要那里成为残废,我立刻就把你丢下去。”
秦暖阳闭上了嘴巴,也不在挣扎,老老实实的让萧轲闫抱着她上楼,只是那一张气鼓鼓的小脸,表示着她本人的不爽。
陈叔看着萧轲闫,觉得很是震惊,又带着不可思议,少爷他真的不一样了,刚才他竟然看到他笑了,虽然那笑容很浅,不过确实一个好的开始。
此刻,陈叔突然有一种预感,也许秦暖阳会让少爷的彻底的改变。
萧轲闫抱着秦暖阳进入了房间,动作轻柔的的将秦暖阳放在了床上,说话也不拖泥带水:“翻身。”
秦暖阳抽了抽嘴角,她肿么有种被上的感觉?是她的思想不纯洁了吗?虽然如此想,但是秦暖阳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停下,慢悠悠的翻身,虽然依旧很痛,但是秦暖阳却咬紧下唇,不发出一声。
“不准咬嘴唇。”萧轲闫蹲下了身子,手指触碰着秦暖阳的唇瓣,而上面赫然有一排整齐的牙印,这让他很不爽,有一种除了他,谁也不能咬她的唇,就连她自己也不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