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口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嗯,我要!”
下一刻,她就抓着那条龙,对准了自己的港口,用力往里一送。
瞬间,身体被渴望已久的东西填的满满的,她满意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司徒啸风看着自家小女人在梦里的行径,不由得感到好笑。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是此刻船儿已经入港,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开始在里面奋力地滑翔。
一下又一下,用力撞击着她的花径最幽深处,一次又一次体会登峰造极的快乐。
小女人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涨潮前夕,他忍不住拼命冲杀起来。
当他们同时飘上云端时,他终于听到了小女人口中喊出的一声:“风,我爱你!”
他心里猛地一热,以为她已经醒来,但是下一刻,她却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口,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老婆,你究竟是不是人?你的梦也太强大了,这样惊天动地的,都没能把你唤醒,反而只是让你做了一场春|梦!”他郁闷地说。
“不过还好,你梦里的男主角是我,要是你敢喊出一个别的名字,看我不把你收拾到爬不起床来!”随后他又恶狠狠地盯着她小声说。
梦里的安然全然没有听到他的愤怒,自顾发出均匀的鼾声,同时脸上还浮出一丝笑容。
“好吧,看你睡得这么香,就不再折腾你了。”司徒啸风无奈地说。
然后他认命地拧了干净的热毛巾,轻轻替她清洗。某个强悍的女人,在毛巾碰到那里时,竟然还下意识地扭了扭身子,弄得司徒啸风几乎又想要冲进去了。
不过想到第二天早上小女人还要去上班,他只好咬了咬牙,自去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
第二天早上,安然懒洋洋被闹铃从梦中唤醒,只觉得有些腰酸背痛的,但却根本没有弄明白,她腰酸背痛的原因。
刚刚坐上马桶,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出,跟着小腹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地,痛了几下。
这是她每次来例假时的先兆。果然,她发现自己大姨妈如期而至。
某上校上厕所时,忽然看到带血的卫生纸,心里暗暗庆幸,幸亏昨晚趁老婆做梦时偷吃了一回,不然这又要干抗一周了。
等到俩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时,司徒啸风心里惴惴不安地等着小女人质问自己昨晚的事,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她开口,他心里倒是无法安宁了。
“喂,你不赶紧吃早餐,老盯着我看什么?难不成我脸上有脏东西?”当司徒啸风第n次偷偷瞟他的小女人时,安然终于忍不住问。
“没,没有,嘿嘿,我就是觉得,我老婆今天特别漂亮。”司徒啸风干笑道。
“咦?大清早你怎么舍得甜言蜜语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老实交代,昨天晚上在外面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安然狐疑道。
“那个,确实是,做了点儿不该做的事,老婆大人息怒!”司徒啸风终于不打自招了。
“要我息怒也容易,自己说吧,昨晚究竟做了什么?”
“就是,就是趁着老婆你熟睡的时候,享受了一下老公作为男人应得的福利,这不算什么大错吧?”司徒啸风边说边察言观色。
“你,你什么意思?把话给我说清楚!”安然红了脸问道。
“老婆,你真的一点儿不记得了么?咳!亏我昨晚那么卖力,原来你真的就是当成一场春|梦!不过,就算是一场春|梦,你好歹早上醒来也该依稀记得点儿什么才对吧?难不成你真的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司徒啸风有些急眼了。
这女人,真的可以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当做没有发生?还是自己这个男人太失败,做了一次竟然在老婆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看来还是力道不够,下次应该更狠更持久才行。
“啊,怪不得我今天早上起来腰酸背痛的,我还以为是大姨妈来的正常反应,合着半天是你昨晚做下的好事!”安然终于恍然大悟。
“老婆,我就偷吃了一回,都没敢敞开肚皮吃个够,要不是心疼你,我肯定要多做几回。”司徒啸风十分委屈道。
“咦?不对呀?如果你真的做了,我怎么可能睡得那么死,任由你胡作非为都不带醒的?不行,以后我睡觉一定要养成反锁门的习惯,不然哪天和男同事一起出差,发生这种事可就惨到家了。”安然后知后觉道。
“傻女人,你是太熟悉我的味道和身体,才毫不设防的,知道么?你最后的时候把我抱得紧紧的,口里还大声喊着:‘老公,我爱你!’,这足以证明,即使是在梦里,你也很清楚,你是在跟老公做那爱做的事呢。”司徒啸风暧昧地说着,同时悲催地发现,他的某处又开始昂扬了。
“不行不行,不能继续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了,否则今天我就出不了门了。”他急匆匆离开了餐桌,跑到楼上卫生间里洗凉水脸去了。
安然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好容易等到司徒啸风下楼,一看他湿漉漉的额发,就知道他肯定又去洗凉水了,安然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你这色狼,随便说几句话就已经忍耐不住了,要是放在战争年代,被敌人抓了去,不用老虎杠子也不用灌辣椒水,只要给你身边弄几个吃果果的美女,你肯定就什么都招了。”
“老婆,你不知道,昨晚我已经经受住考验了,那个戴……”他冲口而出,然后猛然打住,因为想到这件事绝对不应该让安然知道。
“带什么?”安然警惕地问。
司徒啸风正为难,忽然安然的手机响了。
打开手机,看到重鲲鹏的来电,安然笑着摁下接听键。
“喂,表哥,这么早,有什么事么?”
“爷爷,我爷爷昨天半夜去世了。我连夜用专机运送他的遗体回来,追悼会定在明天,你过来跟爷爷告个别吧!”重鲲鹏的声音哽咽着,安然惊得差点儿丢了手中的电环。
“鲲鹏哥,我这就过来,你要节哀,保重身体!”安然挂了电话,忍不住掩面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