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偷空看了眼车窗外,偶尔有那么一辆车经过,车灯亮起来的时候,她的心里顿时紧张起来,生怕车里的人看到他们在做什么。
察觉到小女人的不专心,某上校又好气又好笑,并不解释,只是更加用力地攻击。
安然被他一下一下地顶到了花|心深处,再也顾不得去管路人了,极度的快|感传来,她只想要尖声高叫。
然而某上校却不敢放任她随意喊叫,不得不用舌缠住了她的舌,以至于她只能发出类似颤音的轻吟。
终于两个人都冲上了浪尖儿顶端,司徒啸风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将热情一泻千里,安然身子猛地哆嗦一下,跟着便是身不由己的痉|挛和状似绝望的叹息。
热情平息后,司徒啸风替她轻轻擦拭干净,穿好衣服,打开车灯。
看着她一脸还未褪去的红晕,他轻叹道:“老婆,你真美!”
安然心里一阵甜蜜。
“不过,老婆,你刚才真够狂野的,我简直不敢相信,h大建筑系的高材生,能开放到如此程度。”司徒啸风脸上有着惊喜的表情。
“怎么,害怕了?”安然故作邪恶道。
“哪里,我是觉得我捡到宝了。”某上校喜滋滋地说。
安然顿时觉得悔恨无比,自己怎么一冲动就做了这种事呢?
“下次我带你找个没人烟的地方,我们或许可以试试在阳光下做的感觉,我好像看看阳光照到你那里时,你会有什么反应呢。”司徒啸风又加了一句。
这一回,安然忽然有种撞墙的冲动。
老天,来道雷电,劈死她好了!
这男人怎么平时看着不怎么聪明,这种事上,举一反三的水平却如此惊人捏?
两个人回到家里,已经是一点多了。
轻手轻脚上楼,生怕吵到张嫂柳嫂,更怕吵到两个宝宝,感觉像做贼一样。
好容易到了卧室里,放满热水,安然立刻冲进浴缸里。
浑身黏糊糊的感觉,实在是很难受,泡在热水里,总算是一身清爽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个热乎乎的身体就贴了过来。
“老婆,刚才是热身运动,正式比赛现在开始。”某上校贼兮兮道。
“滚你的,那也叫热身?我的腰都快被你弄断了。”安然伸手推他,但是某上校腻得却越发近了。
推了几下无果,安然索性放弃了,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替她搓澡,捎带着吃她豆腐。
“说实话,以前总听人说车|震,没想到还真是刺激,有种做贼的感觉,心里惶惶的,却又忍不住想要做。”安然舒服地享受着,老老实实说。
“呵呵,听你这么说,我忽然想起以前听过的一句古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看起来古人还是挺开放的嘛,早早就懂得这个道理了。”司徒啸风笑道。
“可我记得这句话后面还有一句。”安然狡黠道。
“什么?”司徒啸风说。
“偷不如偷不着。”安然大叫一声,猛地推开他,一下子从浴缸里跳了出去。
司徒啸风紧随其后追了过去,安然光着脚光着身子绕着他们的大床兜圈子,司徒啸风看得是兽血沸腾。
原本很容易就能逮住她的,他偏偏装作差一点点,好几次都让安然从他腋下钻了过去,直到安然跑不动了,他才一把捉住了她,轻轻丢在了床上。
安然尖叫着,不停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某少校的侵袭。
但是身体却又本能地对着他,一点点打开。
“我都已经很累了,老公,我们睡吧。”安然娇声说。
“我们现在就是在睡觉嘛。”司徒啸风在一旁紧紧搂着她笑道。
“讨厌!别用你那烧火棍顶着人家嘛,这么硬,硌得人家腰痛。”安然抱怨道。
“我也觉得它挺讨厌的,硌得老婆腰痛,该怎么办才好呢?嗯,有办法了,把它放到修理厂修理修理,它肯定就软得面条一样了。”司徒啸风邪魅一笑道。
下一刻,司徒啸风翻身上马。
“老婆,我把它放进修理厂了,赶紧帮我修修。”……
夜色正浓,对于有情人来说,永远都是——欢娱嫌夜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