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傲天把电话接通,青年迫不及待地说道:“天哥,张哥刚刚带人去杀谢文东了!
“杀谢文东?”傲天被他这突然一句话说愣住了,皱着眉头问道:“去哪杀谢文东?”
“下面的兄弟说,在闸北北部的一家小旅馆里现谢文东的落脚点,所以张哥就带人杀过去了!”青年沉声说道:“我有阻拦他,可是张哥根本不听我的。”
“胡闹!”傲天沉声喝道,顿了一下,他疑问道:“谢文东在闸北吗?”
“恩,是下面的眼线说的,应该不会有错。”青年顾虑道:“谢文东为人狡猾谨慎,肯定不会那么轻易让我们眼线现的,只怕其中有诈!”
“没错!”傲天目光幽深地点点头,随后,嘴角一挑,幽幽一笑了起来,说道:“张辉去了也好,如果谢文东真的有诈,我们正好来个将计就计!”
青年怔住,明明知道张辉此行会有凶险,还让他去?他不明白傲天心里是怎么想的。
张辉带着数百号兄弟,按照眼线提供的地址,急匆匆赶到谢文东下榻的小旅馆。
此地偏僻,建设落后,好象城市中的贫民窟,小旅馆也不大,青帮这几百多号人不可能全部进去,张辉带上几十名兄弟,先冲入旅馆内。旅馆的老板见突然进来这许多杀气腾腾的大汉,吓得一哆嗦,眼神中满是惊恐,颤声问道:“你你们住宿吗?”
“住ma,混开!”一名大汉伸手将老板推开。张辉等人找到谢文东的房间,纷纷亮出钢刀、匕以及枪械,张辉站在门旁,向身后的手下一甩头,示意将门撞开。
他的手下们一各个面露胆层怯,毕竟自己今天要对付的是谢文东,内地黑帮最大的头头,冲进去有没有危险,谁都不敢肯定。在张辉再三的示意下,一名大汉才撞得胆子站在门前,深吸了几口气,将手中的刀握了又握,最后把心一横,断喝一声,抬腿将踢向房门。
“咣当!”
小旅馆房间的木头门哪能架得住他的重踹,随着一声脆响,房门应声而开,以张辉为道的数十号人一起冲了进去。
等他们进入房间一看,全都傻眼了,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哎呀,糟糕!张辉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是黑道打拼多年的,经验丰富,此时他马上反应过来,已方可能中计了。正当他低头寻思的时候,从外面跑近了一名神色慌张的青年,看到张辉之后,急声说道:“张哥,不好了,外面突然杀出无数北洪门人的,兄弟们已经动手了?”
“什么?”张辉听完,脑袋嗡了一声,果然中计了!他挥手将青年推开,飞地向外跑去。
等他到了外面,定睛一看,只见眼前已乱成一团,无数的已方人员和从四面八方冲出来的北洪门帮众打在一起,场面混乱,人声鼎沸。
北洪门的突然杀出,大出青帮众从的预料,仓促迎战,哪是敌手,很快就有十数人被对方砍翻在地,惨叫呻吟。
敌人是从哪冒出来的,为什么已方的眼线没有现?张辉大急,扯脖子大声叫喊道:“兄弟们不要乱,不要乱,稳住阵脚,稳住”
相互拼命撕杀的时候,谁还听他的指挥,青帮人员有些浴血奋战,有些则趁机偷逃,眼看着溃败之势已不可阻挡。
张辉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连连大喊着指挥。不过,他的叫喊声也把格桑吸引过来。
格桑手里拎着一只不知在哪里拿来的垃圾筒,直向张辉冲去。
他来势汹汹,好似奔跑中的犀牛,还没等出手,便直接撞飞数人,青帮人员心生怯怕,吓得连连后退和闪躲。他们一让,正好为格桑闪出一条通道,他畅通无阻的直接冲到张辉近前,手里的垃圾筒随之高高举起,断喝一声,对着张辉的脑袋恶狠狠砸了下去。
嗡!垃圾桶挂着风声,直向张辉头顶而去。
张辉吓了一跳,知道来者是谢文东麾下的第一猛将格桑,不等交手,心便已经慌了,他连连后退,哗啦一声,垃圾桶的边缘几乎是擦着他的鼻尖砸在地面。
卡嚓!
随着闷声,精钢打制的垃圾桶重重击在地面,火星四贱,表面随着凹下去一个大深坑,可见格桑这砸的力气有多大。张辉直吓得脸色苍白,没等他转声逃跑,格桑再次冲上前来,垃圾桶又横扫过来。
“张哥,快闪!”张辉的一名手下干部一把将他推开,张辉是闪开了,可垃圾桶却结结实实扫在那干部的左臂上。
“嗷—”那干部惨叫着,整个人横着飞了出去,别说左臂已断,即使肋骨也被撞折数根,飞出好远才摔落在地,身子动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啊!”张辉终于反映过来,再不耽搁,也无心再指挥战斗,转头就跑。
格桑见壮,哈哈大笑,手中的垃圾桶恶恨恨向张辉的后脑仍过去,嘴里冷声道:“小子,看你往那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