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问了一遍,见无人答言,任长风挑起眉毛,笑问道:“怎么?那么好的卢湾区都没有要吗?
“”众老大们依旧沉默无语。他们当然知道卢湾区的场子好,来钱快,谁都想插一脚,可是场子固然是好,但是性命更重要,看任长风拎刀的那副架势,简直就像谁敢说要他就立刻会给谁一刀似的。
见还是无人答言,任长风耸耸肩,无限惋惜地说道:“看起来各位老大对这块区域都不感兴趣,那么,只好由我们暂时接收了。”说话时,他还苦笑着摇摇头,满面无奈的样子。随后,他将刀尖旁移,说道:“静安区!这里也是好地方啊!”繁华,场子即多规模又大,哪位老大对这里有兴趣?”
停顿了那么几秒钟,一名中年人小心翼翼地举起手来,说道:“任先生,可可不可以把静安区的地盘分给我一部分?我的场子都在这里,互相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任长风上下打量这名中年人,皱了皱眉头,心中暗骂:还真它马的有不开眼的!他侧过头,问身旁的一名小弟,道:“这人是谁啊:”
“任大哥。这人是仁义堂的老大,名叫朱青山,手底下有一百来号人。”
“哦!”任长风点点头,冲着中年人笑道:“眼来是朱老大!我冒昧的问一句,与南洪门交战时,朱老大带来多少兄弟?”
那中年人支支吾吾了半晌,方小声说道:“有三十多号兄弟!”
“三十多号兄弟!”任长风哈哈大笑,边笑边走到中年人的身旁。
后者见状,急忙要站起身,任长风按住他的肩膀,笑道:“朱老大不用客气,坐、坐、坐!”顿了一下,他又说道:“我听下面的弟兄说朱老大的手下可不少啊,足有一百多号人呢,怎么和南洪门交战时,就只带来三十多号?”
其实,众老大们心中都有数,让自己和南洪门去打,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带的人再多也是做炮灰的命,所以每个老大或多或少都有些保留,谁都没傻到把全部的兄弟都**去。朱青山当然也不例外。
现在听到任长风的质问,他结结巴巴地不知该如何作答。
任长风嗤笑一声,说道:“为了打败南洪门的势力,我们和文东会的兄弟们都用出了全部人力,兄弟们不知流了多少血、多少汗,而你,只知道浑水摸鱼,滥竽充数,坐享其成,现在还好意思向我提要底盘吗?”
“这”朱青山被任长风说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任长风按住他的肩膀的手猛的用力一推,喝道:“不出力,还想要好处,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给我tm的gun出去!”
“任”朱青山还想说话,任长风用刀一指会场的大门,厉声喝道:“gun!”
朱青山站起身形,满面的羞愧和难色,举目看向其他的众老大,希望他们能为自己说几句话。众老大们一个个垂着头,对朱青山求助的目光假装没看见,他们现在连自己的那份应得的利益都未必能拿得到,哪还有心思去管别人的闲事。
正在这时,一名三十出头的汉子站起身形,冲任长风说道:“任先生,当初你邀请我们帮你们北洪门的忙,可是以shanghai地区的全部地盘分给我们大伙作为条件的,现在你挑三拣四,明显是出尔反尔,不想把场子分给我们大家嘛!北洪门作为一个全国性的大社团,竟然不讲信誉,我也无话可说,既然这样,我想我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告辞!”说着话,这名汉子晃身就要向外走。
当他走过任长风身边时,后者突然一抬手,用唐刀拦住那汉子的去路,笑呵呵地说道:“你走可以,不过得把话说清楚了。没错,当初我是承诺过,把shanghai的底盘都分给你们,但作为的交换条件是,你们得出全力来帮我们,如果有人暗中保留实力,那么讲了说不起,我一寸底盘都不会分给他!”
那汉子看了看横在自己面前的唐刀,再看看任长风,摇头说道:“你当初并不是这么说的,也没有给我们订下什么条件。”
任长风含笑说道:“那你一定是记错了!”
“我肯定没记错!”
“看来,得让我帮你想想了!”说话间,任长风手臂一挥,掌中的唐刀直想那汉子胸口划去。汉子似乎早有提防,见任长风一刀划来,急忙向后急退。可是他只退出三步,只听扑哧一声,他的身子猛的僵住,而眼睛瞪得又大又圆,慢慢的底下头来,只见自己的胸前透出一只到尖,猩红的鲜血顺着刀身上的血糙流汩汩出。(东手打)
他想转回头,看看是谁在自己的手后暗下毒手,可惜脑袋只扭到一半,眼前黑,身子无力,人已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在他身后站有一名青年,不是旁人,正是辛海,他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阴笑,弯下腰来,在汉子的尸体上蹭了蹭刀身上的血迹,然后将刀收起,又坐回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