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
铁拧深深吸口起,阴声说道:“李开河,你给我听清楚了交不出谢问东,我今天就荡平你
的东北帮!”
这时,与李开河关系交好的几名老大纷纷从夜总会走出,看到这般局势,几人皆是一震,
内蒙帮的老大名叫那顺,他与李开河私交最深,见他被打伤,他怒火中烧,大声喝道:“你们
做的是不是太过份了?”
想不到这还有这么多的老大在夜总会里,青帮众人皆是一怔,铁宁亦暗暗皱起眉头。
那顺继续说道:“刚才,我们一直都在夜总会喝酒,开河做错了什么,让你们青帮兴师动众来
了这么多人,想打架是吗?有种的把枪放下,和老子单条!”他越说越怒,声音也越来越大,
双手叉腰,站在场中,目光不停地扫来扫去。
“妈的!”彭真低骂了一声,晃身准备上前,一旁的魏东东拉住他,微微摇了摇头。
如果此事只涉及李开河一人,那还好说,无论是杀他,伤他,甚至端掉他的的东北帮,都
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但事情牵扯几家帮会的老大,可能变得就不简单了,一个处理不好,会影
响青帮在广州的声誉。
铁宁也考虑到这一点,眉头皱的更深,眼前这几个帮会老大,即使捆在一起他也不放在眼
里,杀掉他们如同捏死一只蚂蚁,只是回去之后,无法向老大交代。
谢文东的事情,已经被他搞砸了,如果再生其他的乱子,自己简直没脸混了。想到这,
他暗暗叹了口气,本是铁青的脸色缓解许多,疑声问道:“你们刚才在喝酒?”
“没错!”那顺理直气壮地说道:“实话告诉你,我们刚刚参加了南洪门的聚会,但觉得
没有尽兴,就来到这里继续喝。”
铁宁闻言,转头看向魏东东。
魏东东是青帮的席智囊,很多时候,韩非也听从他的建议,此时,铁宁实在没办法,询问他的意思。
魏东东吸口气,眼珠提溜乱转,考虑片刻,他轻轻说道:“先撤!”
铁宁目显凶光,握着枪的手紧了又紧,沉默半晌,他无奈摇头,目光扫过那顺,看向李
开河,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李兄弟,刚才出于误会,多有得罪,实在不好意思了!告辞!说完,又向手下的兄弟们一甩头,喝道:走!
青帮的人来的快,走的也快,三百余人,眨眼工夫消失得干干净净。
等青帮的人离开之后,李开河如同虚脱了一般,擦擦额头的冷汗,对那顺苦笑道:谢谢!
你我兄弟还客气什么?那顺向前凑了凑,低声问道:开河,谢谢先生真的在你这吗?
李开河淡然笑了笑,没有回答,走向另外几名老大近前,连连拱手道谢。
且说上了车的铁宁,气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忍不住回头问道:小魏,为什么要让我撤?
1魏东东悠悠一笑,耸肩说道:这几个家伙死不承认,我们也没有办法。
铁宁一楞,随后急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谢文东真在他们的手上!
我不确定,魏东东说道:但是,他们肯定有问题。如果李开河真不知道谢文东的下落,平
白无故被铁兄打了一枪之后,会这么轻易的放你走吗?李开河为人刚烈直率,即使他不敢和我
们动手,也会和我们纠缠好一会的,可是刚才
可是刚才,他他玛连屁都没放一声!彭真眼睛一亮,接着魏东东的话头说道。
没错!魏东东含笑点点头。
铁宁一拍大腿,喜道: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去找那个王八蛋,逼他说出谢文东在哪!
不妥!魏东东摇头道:如果他硬是不说,我们又没有证据,拿他没办法。现在非常时期,韩大
哥很重视社团的声誉,杀掉李开河是小,影响社团与其他黑帮之间的关系是大。
你们的考虑就是太多了!彭真气道:我们混的是黑道,做事还要个狗屁证据,一会顾虑这个,
一会又顾虑那个,束手束脚,真是让人憋气!
铁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点头说道:小魏说的对!如果真把黑帮势力都逼到南洪门那边
,对我们社团的形式十分不利。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魏东东笑道:谢文东十之**就在东莞庄这一带,只要我们封锁住这里,他肯定跑不掉,
剩下的事情,就需要我们再好好想想办法了。
花都夜总会。
下面的小弟简单地为李开河的耳朵做了包扎,随后,他带着那顺以及几名老大,上到三楼
,进入谢文东等人所在的会议厅。
看到谢文东,那顺几人皆是一惊,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北洪门大哥还真在李开河的场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