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早被谢文东安置好的两架加农炮齐齐开火,对着山间小路的安盟士兵狂轰乱炸
战场内,锋利的弹片四处横飞,任意肆略,打在人身上,轻而易举的将人体切断,撕碎,粘着鲜血的弹片钉在路边的大树上.石头上,劈啪作响,地面上弹坑密布,三密多宽的弹坑周围到处是残肢断臂以及碎肉块,密集的子弹,像雨点一样,由四面八方倾斜而来,让安盟士兵无法躲避,无处逃脱
这条对安盟士兵来说无比熟悉的小路,此时边成了地狱,自己的地狱.成派成片的人群在枪弹炮火中倒下,可紧接着,又有更多的士兵惨死在他们的身上
场中到处弥漫着硝烟味,血腥味,以及人肉烧焦的臭味,流弹乱飞1的飕飕上,在战场交织成一仿佛来自地狱的死亡之曲
此时,人命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那么的脆弱不堪一击,平日里呼风唤雨的英雄,现在只是一颗流弹就可轻取他的性命,死亡像阴影一样,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在两侧的夹击,前方的反扑以及火炮的打击下,几乎没有任何招架的能力,安盟两个连,二百多人全线溃败,可整整逃出来的,却不足五十人,而且大多身上都带着伤。
土道上的泥土几乎全都被鲜血染红,黄土变成了红土。
独立旅人员当然不会轻易放炮对方,随后掩杀,一路疯狂的追杀,直把队长打得哭爹喊娘,逃回到营地中时,只剩下十余人。两名连长,现已剩下一个。
看着他浑身是血的连长站在自己面前,营长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目光在这十余人身上慢慢扫过,最后,猛的抓住那连长的头,怒声叫喊道:“我的人呢?你吧我的人都弄哪去了?”
二百多名兄弟,现在只回来十多个残兵败将,营长哪里能受得了。
“死了,他们都死了!”连长木然地抹抹脸上的血迹,神志模糊,表情呆滞地说道:“我们中了敌人的埋伏,兄弟们统统都死光了”
“那你他妈为什么不死!”营长气急败坏地一脚将他踢倒,接着,对着他的胸口和脑袋就是两枪。
枪决了那名连长,营长喘着粗气对副官喊道:“把全部的人都带给我顶上去,无论如何,也要给我守住营地!”
副官暗暗苦笑,此时说守,谈何容易,敌人的大批士兵已经冲进来了,只凭已方现在这点人,根本不是敌手,别说守,能逃命就算不错了。
他咽口吐沫,低声提醒道:“马维拉少校,我们我们现在唯一的出路不是抵抗,而是撤退。”
“撤退?我们往哪撤?”营长瞪着血红的眼睛,冷冷瞅着他。
副官说道:“向卢安多撤退,毕竟那里的镇长诺马是我们安盟的朋友!”
营长冷如冰霜的脸色缓和了一些.疑问到:再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副官点点头钓:敌人是有备而来,现在又设计吃掉我们两个连的人力,此时他们还突破营地的后防,我们根本抵御不住,马维拉少校,现在不是忧郁的时候,应当机立断!
唉营长叹了口气,停顿片刻,转头看向身旁一名警卫,他边解开上衣的扣子边对警卫说:把你的衣服给我!
营长和副官都换上普通士兵的衣服,然后带上数十名亲信以及士兵,毛腰跑出营部.
这时候的营地已经乱成了一团,安人运和安盟的士兵混杂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很难分清谁是谁.
不过,安人运在战局上有绝对优势,营地中,,绝大多数都是安人运的士兵.
他们将安盟的人分皮围剿,有些被堵进营帐里,有些被迫躲进地堡中,有些干脆跪在地上,交械投降,不过他们的下场并没有太大分别,基本上都被安人运的士兵直接开枪射杀.
在战场中,没有人去分心照顾俘虏,如果双方的处境调换,安盟的人也会这么做.
营长带着十余人,连躲带藏,总算有惊无险地跑到东侧的战壕处,还没等他们送口气,就看到数十名安人运的士兵在战壕里围杀安盟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