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飞月哪里预料的了,她的情愫又是被他引起,整个人无法自己的和他天雷勾地火,共同谱写了一首**之曲。
夜越来越浓浊,身下的人儿早已经疲倦的睡去,原本俯压在君飞月身上的男子,纤美修长的手骨伸出点点的一点,点住了她的混穴。他灼热的目光深深的凝视着眼前这个小女人,这个小女人能够彻底的温暖入他的心底,他黑而卓亮的眸子满是浓浓的柔情。修长的手骨轻轻的摩挲着这滑嫩的肌肤,口中轻轻的呼唤:“月儿。月儿。”
似乎这样的呼唤亦是让他唇齿留香,他眸低思绪滚滚,窗棂外流动的气流让人感到诡异。他整个人此刻犹似无底的深渊,暗沉的声音响起:“你休想打她的主意。”
那声音隐隐冷冷,绵绵远远,好似穿透千年的阻碍而去……
夜风迷乱,月光如水倾泻,投射在黑影上,在月华之下暗影随风摇晃的忽明忽暗,随同他的动作带起的四周的气流亦是诡异无比,隔空传音,森冷的话音传入屋内床上的人儿身上:“玉兰公子,哦不,应该是宣王爷。哈哈……你果然不是真的痴傻,我都差点要被你骗过去了?你身边的女子,我倒是真心的喜欢了。所以她,我倒是真的想要了呢!”
话音森森冷冷,层层叠叠,好似千年的寒潭之中漂浮起来,充盈在暗夜之中。让空气都冷凝了起来。
那森冷的话音传入,床上的人双瞳之中冷光灼灼,他整个人更加的幽森如地狱的撒旦。身影轻盈地飞跃出窗外,凌空在暗夜之中,双眸暗冷的凝视着院中的一身黑衣的诡异身影,嘴角亦是勾起一抹森森然的笑意,那笑意三分邪魅,七分嗜血,声音更加幽冷道:“赫连那景,你如若动她分毫,那么我必然拿你整个玄月国陪葬。”
夜空之中,四目在空中交汇,同样的两人的周身都是寒冷的气流罩盖住,眸中同样的嗜血冷厉,眸光交汇亦是一场冰冷的争斗。那是两人气场之间的较量。此刻白兰珏一身的白衣,在夜风之中呼呼作响,划出了冰冷的弧线,对上对面黑衣飘飞,亦是泛起黑色的青光,黑白对立。两人在夜空之中如鬼似魅,若是夜间见了会以为是黑白无常来凡尘勾魂。
一身黑衣的赫连那景发出森冷笑意:“哈哈哈……一个在面对兄妹的事情而逃避的人,此刻竟然做一副守护者的姿态,皇甫盈冉你不觉得自己太可笑了点吗?”
皇甫盈冉对上面前的赫连那景,眸色更加的幽暗,嘴角亦是挂起笑意,“赫连那景,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无人知晓。害我父皇亦是有你一份,赫连天宇夺我皇甫家的帝位,也有你的参与,以白府为诱饵。设计陷害于我,你以为真让我变成了痴傻无用了?今日居然想要打主意到了我的女人身上,你何其可恶。”
天上的星月闪烁着万千光华,夜风之中皇甫盈冉的话掷地有声。赫连那景的嘴角亦是勾起如鬼魅一般的笑意。“皇甫盈冉,果然你很聪明,难怪当年皇甫先照想要将皇位传给你。没有想到这皇甫先照的儿子倒是个个都是睿智之人。只是你今夜知道是我又如何,我杀你父皇你又耐我何,我利用白千鹤设计于你,你又能够奈我何?今日我想要这君飞月你又能够奈我何?”
赫连那景那话音冷冷清清。他抓定了君飞月,唯有这个女子能够左右那东陵国君皇甫御人的心情,而今他玄月国打算攻打这东陵,一来为赫连天宇报仇,二来可以攻陷东陵,拿下东陵国。这君飞月于他乃是大大的用处,而且当时西凉一战亦是这个女子制造的什么叫做“炸弹”的军事武器伤他们十多万的玄月士兵。如若玄月国得这样的女子,那么天下便可大统。
今日他这白府一行没有想到这皇甫盈冉乃是装痴傻,看来这白千鹤亦是在欺骗他,很好,这白府休想要安宁了。
“纵然与你同归于尽,我也决然不会让你将她带走,你休想打她的主意。”皇甫盈冉的话语铿锵有力。皇甫盈冉威立在暗夜之中,夜风掀动起他白色的衣摆,飘飘扬扬的好似移动的云彩。泛着清冷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