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番话就够了。”甫墨听闻若言的话,心中似乎感受到给的温暖,也许这就是人们口中常提起的爱情。
若言突然觉得死城为神之墓地,所记载的历史一定比外边能详细,于是便问甫墨:“你可曾听到或者看到过关于姬颜的事,不是说姬颜和三君所建死城吗?”
“是他所建没错,可是他的记载少之又少,有人说他活过也有其人,也有人说这是力量顶峰的象征,只不过是幻想出的人物,如果你想寻找姬颜线索,首先要搞清楚关系,而和姬颜相传关系深切的三君也已经死的死,消失的消失,但神君相传和姬颜为恋人关系,虽然死了,但是诺与神君关系也不一般,你可以先从诺那下手。”甫墨将对姬颜所知的关系网告诉若言。
但若言觉得甫墨似乎有意的隐瞒一些事情,不过若言并没再多过问,眼前的雾需要自己解开才行。
正在此时,诺从若言身体中浮现而出,而若言与诺相识,除了契约关系外,没多少来往,而诺也一直以一副傲慢不及的脑瘫脸面对所有人,说话也冷里冷气的。
诺看了看若言,冷哼一声对若言说道:“我觉得姬颜应该存在,如若不然,魔域何曾存在,我不明白你与姬颜什么关系,但总感觉你体内有一道封印,而并非三君所能布下的。”
由于甫墨到来,让若言暂时松了口气,毕竟他被血主吞噬过,身体与灵魂之间还没稳固,需要一段时间调息。
事过三日,这三日里,并没什么大事发生,也正是这种平静,让他们伤势好转的比以往要快,只不过甫墨的出现,若言与雪玲儿他们三人关系似乎有点微妙的冷感,毕竟谁家男人和其他女人挂边,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
就好比那日,若言正要休息,突然面前摆着两个盆,甫墨和雪玲儿两双眼睛前瞧着自己,这只是一方面罢了,若言真心祈祷,这种事情不要让他再经历,这种压迫感总是给心里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而这几日,若言一直选择避让。
第四日,隐已经恢复,从袖口内拿出一枚戒指交给若言,戒指内刻有一个“隐”字,随后对若言说道:“如果你出去了,把这枚戒指交给一名叫墨清的女子手中。”
若言顿时感觉到无语,戒指代表爱情应该是西方结婚或者订婚的一代表,十指连心,真心真意,没想到起源却是在这段不为人知的历史之中。
若言接过戒指,虽然不是纯金纯银,但能够深深感受到隐对墨清的真情之心:“隐大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戒指交给她的,不过你先告诉我她在哪?”
“这正是我所困惑的,我并不知她所在各处,所以麻烦你了,身为灵魂体,进来死城容易出去难。”
若言顿时无语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自己都快成月老了,手上还有心莲没处理,如今又多了枚戒指,不过若言还是爽快的答应了。
正当这时,若言不经意的回头,发现甫墨和雪玲儿眼神锁定在自己的双手,从眼睛中能够看到她们非常在意他手指所戴的那枚戒指:“我又不是小孩,自然也有心里所属的,而且我对她是真心,日月可鉴。”
甫墨和雪玲儿异口同声的说道:“切,我们又不会和一枚戒指怄气。”
虽然口上这么说,若言自然不会傻的以为,似乎因为感觉有些心虚的他赶快将戴有戒指的那只手藏于袖中。
紫月曦看见此时的若言就想笑,果然一山不容二虎,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想到这点,紫月曦心里却多少有些心伤,哀伤的眼神瞅向挂在脖子上的项链。
那一年,紫月曦尚未成人,在月神殿内,都是自小成长在这冰冷的宫殿之内,依照月神殿规矩来讲,人不需要感情,很多是内向表面冰冷无情之人,每天在残酷的训练中坚持成为月神一样的人物,高高在上的坐在天界。
冰冷而又残酷的训练,每天早起晚归,总是一副疲惫的样子,一小女孩走进了紫月曦的内心,每天的嬉皮笑脸成为紫月曦训练后唯一的快乐,久而久之,紫月曦觉得离不开这位阳光开朗的女孩,两人私定终身,以一项链作为婚姻的代表。
月神殿明确规定,任何人不准动感情,而与狡诈的世界,身为头号弟子的紫月曦难免得罪不少人,便有人向月神殿长老揭发,而那时候也就是两年前,紫月曦也是怕后果发生,偷自学习月神殿圣物,也是月神殿压殿之宝的月神籍。
紫月曦想想的没有错,不出几日,月神殿长老带领众人捉拿紫月曦和女孩,而女孩被迫喝下忘情水,忘去尘世情与爱,而紫月曦愤怒背叛天界与月神殿,与女孩相隔与天人两界。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唉……”
看到紫月曦唉声叹气的样子,若言有些开玩笑的样子拍了紫月曦肩膀一下:“不会是单相思了吧。”
“天人相隔两茫茫,情丝却以忧泪牵,忘情之水忘尘念,何时见情何时归。”
甫墨捂住嘴偷偷一笑:“没想到你朋友还是个情种。”
紫月曦摇了摇头,随后微微一笑:“这只是感慨罢了,谈不上情种,如果能够用这首诗钓到美女,也不为过,对吧?”
面对紫月曦三百六十度转变,若言只好摇了摇头,不管紫月曦如何,以之前发生的事情来看,紫月曦是最值得他相信的。
吴子铭自回到隐所居住的地方,一直板着个脸,没有一丝笑容,面对的若言让他空欢喜一场,这种伤害远远比被拒绝还要彻底,吴子铭低了低声音:“你们先聊,我出去走走。”
虽然吴子铭这样说,无非是想让雪玲儿注意到他的存在,但是现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吴子铭果断的被无视掉了,也就只好孤身往外走,找一个地方让自己静静心。
吴子铭正一树旁靠坐着,突然有一身影走来他身旁,而这人正是当日的血主,只见他微微蹲下,手中握着一根木棍:“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无非是利用,关系的脆弱如同这根木棍一样,一掰就断。”
“你这话什么意思?”吴子铭看了一眼血主,不过血主在平常见面倒也少了几分冷酷,让吴子铭着实感觉一丝奇怪。
血主摇了摇头笑道:“说白了,你想要的必须要在一定的结果才能得到,但是这结果与我想要的一样,一人恐怕难以完成,这你要考虑仔细。”
吴子铭冷笑一声,合作不是头一次,不过对于合作,吴子铭没有太大兴趣:“你一个失败者拿什么跟我合作,不是我说,等你有把握再说。”
“就凭我的实力,如果你想要的拱手让人不争取,那倒无所谓,反正不是我的,如果你想行动,就把他引到死城古镇中,坐标在地上给你画在地上,到达那里,自有人收拾残局。”
吴子铭看着血主离去,心里倒是有一想法,他一直信奉着一句话,那就是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其实这样也可以一试,反正不需要自己动手。
夜晚袭来,吴子铭感觉神清气爽般,比之前出去的落魄身影好看的多,只不过他们已经入睡。
吴子铭悄然来雪玲儿的身旁,手轻轻的抚摸着雪玲儿的长发,多了一份柔情:“无论这个世界多么险恶,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别人伤到你,哪怕是一点都不可以。”
半夜之中,一声开门声响起,惊喜了熟睡的若言,若言知道,恐怕又是隐外出,便暗自尾随隐身后,而若言对于隐,多多少少有些猜测。
当若言跟随隐来到一小镇内,由于房屋较多,一时间跟丢了隐,而身后突然有人拍了若言一下肩膀,夜深漆黑而又安静,难免会让若言吓一跳。
“不要叫,是我,其实我也怀疑隐有问题,所以自己独自跟来瞧瞧。”说话的是吴子铭,其实他只不过是想监视若言的一举一动,做好计划的准备。
但吴子铭没有想到,老天竟然如此眷顾他,本心想如何将若言引进死城古镇,没想到竟然他自己闯进去,根据血主在地面上所画的,这里就是血主所说的。
若言点了点,这是头一次和吴子铭单独相处,对于吴子铭,话虽然不多,但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你刚才有没看到隐?”
“没有,看来几天要无功而返了,这样的话,我先回去了,雪玲儿他们并不安全。”
若言点了点头,随后回头继续勘察这里的情况,不过从来到这小镇,若言就感觉有些奇怪,四处满是房屋,却连个人没有,本该是繁华景象,却弄的死气沉沉,让若言一时摸不到头绪。
而正在这时,隐气喘吁吁的背着一麻袋东西跑过去,见若言他们也在便停下脚步:“你们来这干嘛,这里很危险的,赶快跑吧。”
若言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毕竟被人发现了,而正在此时,小镇弥漫着红光,整个小镇显得格外阴森,突如其来的红光不知道是前方希望的明光还是带来预兆。
就在这时候,一团黑影靠近若言他们,本能的反应下,若言抬头一看,面部顿时露出惊异的表情:“这……这东西是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