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容园长一脸严肃的对阿拜说道:“阿拜,你今天的玩笑可是开的有点过火,鼎拓三人被你耍的团团转,说不定会对你怀恨在心的。”
阿拜一脸惶恐的道:“狮容园长,我哪里敢耍三位使臣大人,我只是把心里想到的全说出来罢了,我向您保证,我说的可是没有一句谎话。”
狮容园长哼道:“哼!你就不要狡辩了,你小子的脾性我还是掌握了几分的。不过你避免了青竜学院和白箭塔因此会有激化矛盾的可能,这对于青竜学院算是大功一件,我就不责怪你了。”
阿拜大喜道:“狮容园长您是说我做的对吗?这三个家伙来给我送礼,一看就知道没安什么好心,我可不能让他们在我身上达到什么目的。”
狮容园长道:“你小小年纪,能有这份警觉很难得。不过,这值得你有这么高兴吗,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不像是一个学魔法的,魔法师可不会像你有这么多狡猾复杂的性格。”
阿拜恭恭敬敬的道:“狮容园长教训的极是,学生这点伎俩怎么可能瞒得过您的法眼呢。其实,园长您也已经看出来了这里面有问题,不然的话怎么会任由我胡说八道而不管呢?”
狮容园长浓眉紧锁道:“你小子知不知道做人要尽量含蓄一点,把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别人还会以为你聪明吗?”
沐坦笑着拍了拍阿拜的肩膀,道:“你小子真不错,勒索了人家一大笔横财,还让人家无话可说,这敲竹杠的本领我都想跟你学学。狮容园长,我看这小子还真有点做外交官的潜质呢,做魔法师真是太可惜了,不如我跟父王去说说怎么样?”
狮容园长道:“三殿下不会是戏言吧?要是那样,敢情太好不过了,你干脆现在就把他领走,为了这小子惹下的事,愁得我是焦头烂额的。”
沐坦笑道:“狮容园长会舍得吗?这小子才给青竜学院争了光啊!紫曦,我估计三位使臣这会儿功夫已经离开了,那么公主差不多也就到了,你领着阿拜去见公主吧,公主这两天有些烦心事,我看也只有你俩才能哄得她开心了。”
阿拜奇怪道:“公主既然知道三位使臣来青竜学院送礼,怎么不亲自到场呢,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师傅吗?”
沐坦笑道:“我想公主可能是不好意思吧,毕竟她这个师傅当得是有点名不副实,而且她也不会想到她无意中收下的这个徒弟,现在已经快成为全城关注的重心了,事情的影响已经要超出她的意料了,哈哈,我估计她现在很可能有点后悔收你这个徒弟了,等会你见到她说话可要小心点,知道吗?”
阿拜把心一横,暗道大不了再挨一顿鞭子,不过那也不怕,毕竟还有从紫曦手里抢下的那瓶药在,这怎么说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眼睛一撇地上的那三个箱子,道:“狮容园长,人家给我送来了礼物,能不能先让我过过目在走啊?”
紫曦不由分说拖了阿拜便走,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敢让公主等我们——”
阿拜不甘心的道:“万一三个箱子里有钱,不是正好可以派上用场,我们给公主买些东西,然后领着她到处玩,离了钱怎么可以呢?”
沐坦道:“阿拜同学,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城里现在戒严,所有的娱乐场所一律不准开放,你拿着钱也花不了,你们就陪着公主在城里随便逛逛好了。”
阿拜和紫曦到了青竜学院门外,等了没多一会,一架枣红木马车从西面得得的驶来,驾车的人是胡塞伦,几天不见,胡塞伦明显胖了许多。阿拜心中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一看到胡塞伦,还是极为高兴,打招呼道:“胡大哥发福了,看来公主府上的生活一定很好啊。”
胡塞伦跳下马车,一边把马车回过弯来,一边道:“无事自然心宽,心宽自然体胖了,我又不像你老弟一门心思的要学魔法。伯父伯母还好吗,这几天我一直在公主府上熟悉马匹的脾性,还没来得及去拜望。”说着又和紫曦打了声招呼。
阿拜道:“我的父母还好,只是我的那位师伯脾气太古怪,也不知道他们倒底处的怎么样。胡大哥,你这是拉我们去哪,公主在哪里?”
胡塞伦没有回答,把嘴朝着车厢内努了努。阿拜的心不禁往下一沉,能够如此委屈自己“屈尊纡贵”藏到胡塞伦的马车内,看来公主真的是遭遇到什么烦心事了,不敢怠慢,连忙和紫曦钻进马车。公主两手托腮坐着,眼睑低垂,情绪看上去有些低落,连两人上了马车好像都没注意到。
“公主——”紫曦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
公主猛然回过神来,道:“你们来了。阿拜,三位使臣送的礼物你还满意吧?”
阿拜对紫曦使了个眼色,道:“当然满意了,怎么说我也是公主的徒弟,寻常的礼物他们怎么能拿得出手来呢?只是可惜的是,我又耽误了一上午的时间,没有学成魔法。”
公主道:“我这个师傅做的可是名不副实,你不会怪我吧?”
阿拜怔了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暗道,你的话没头没脑,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一桩事呢?要说你为达目的把我当做能和李瑁勋挑战的“筹码”,答应了教我学魔法却把我送进青竜学院,这两件事的确是有点过分,但不管怎样,让我踏上了学魔法的道路,从而有望成为一名真正的魔法师,也是拜你这有其名无其实的师傅所赐,我阿拜也不是一点良心都没有的人,说到感激还是有一点的、、、、、、
公主道:“其实你也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我做的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不要往心里去。”
阿拜见公主的口气愈发奇怪,忙道:“虽然公主是为了能和李大哥挑战才答应教我学魔法,而且把我送到青竜学院我也很不理解,我心曾是很不满,也怪过公主,可是,我现在已经对事情有了大致的了解,公主也是由不得已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