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信誉卓著、比某个西方强国还要可靠的器灵女孩们,确实有“两把刷子”,不一会,就把“断空盾”的“防御系统”运转起来了。
“十亿光年细菌”被成功的阻挡于“幻偶”之外。它们一而再、再而三发动悍不畏死的冲锋,可惜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只能让人感叹一句:精神可嘉。
而女孩们“稳住阵脚”之后,有空来琢磨如何运用“断空盾”具备的主攻武器,给予对手“报复性”的还击!!!
很快,女孩们便琢磨出“断空盾”能吸纳“绝杀之地”中的黑暗能量,然后转化成一种腐蚀性极强的“幽冥弹”。
女孩们测算了一下,大概一秒钟内“幻偶”吸纳的能量,可供其释放三十次攻击——也就是说断空盾能以一秒三十发的速度狂扫“十亿光年细菌”。
而且,那些“幽冥弹”要对付顶级修真者是有不足,直来扫荡这些“十亿光年微虫”,却绰绰有余!大约一炮就能灭掉数千细菌。
一时间,“幻偶”外沉闷的爆炸声不绝于耳,不晓得有多少“十亿光年细菌”被直接打得化为灰烬。
尽管每秒只能释放三十弹,但女孩们也聪明地将这三十弹分布到了“幻偶”躯体上的各个部位——理论上也形成了一张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防护火”。这不仅仅是要让“十亿光年细菌”难越雷池一步,更重要的一点,那些细菌是以“全包围”的方式围剿“幻偶”,不对它们进行全方位打击,说不定它们就会在局部某个点实现突破,侵入到了“幻偶”的内部。
“十亿光年细菌”即使入侵,正面进攻梓星一行,也不会让他们受致命威胁。但不管怎么说都是极其麻烦的一件事情,女孩们也会因此失去悠闲应敌的心情。
最好的战术仍是“御敌于国门之外”!
每秒三十弹,仿佛永远止歇似的密集开火,每次射出去,都是灭杀了一大堆。梓星运用“鸿蒙之眼”往外,外头黑鸦鸦遮天盖地的尽是“十亿光年细菌”,但每次“幽冥弹”扫过,都有数千细菌化为飞烟,永远成了宇宙的尘埃。
……
到了后来,又被女孩们琢磨出一种“大规模杀伤性手段”——操纵着“幻偶”释放出一股强烈的冲击电流,以椭圆球状朝四周火速扩散出去。比之之前的“幽冥弹”炮击,这是真正无死角的全面攻击,而威力也是强得惊人,只要被这股冲击电流沾到,就会有无数细菌化为“飞灰”。这还不算完,只要被那些“飞灰”沾上一些,其它细菌也会纷纷化为“飞灰”!!!简直就像一场传播速度惊人的“瘟役”……
“十亿光年细菌”没有找到更好的应对办法之前,只能采取“隔离”的方式应对——主动远离已然化为“飞灰”的同伴,免得受二度感染。
“幻偶”四周围,很快就出现了一片又一片的巨大的“空白”!
……
正因为琢磨出了强焊的攻击手段,哪怕罝身在不计其数的细菌袭击,依旧能稳如崇山。女孩们有很充裕的时间去思考后续的应变手段。
战斗仍在持续。
只要“十亿光年细菌”不放弃“自杀”式袭击的方式,战斗就要一直陷入僵局。
梓星仔细评估了一下“幻偶”外的细菌数量,估计再杀个十天半月才能把它们灭光吧?
觉得就这样把“十亿光年细菌”打包消灭,挺可惜的;另一方面,梓星也没有耐心等上十天半月,才得以最终脱身。于是他拜托女孩们再用心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在最短时间内脱困,摆脱对手的纠缠?
女孩们也感到有些束手。对手真心不弱啊!哪能说收拾就一古脑统统收拾干净?
但她们一向要面子,也不肯对梓星哥哥承认“她们不行”。
梓星随口问了她们一句:“实在想不出办法了吗?”没想到就是这样一句简简单单的提问,却令女孩们的反应无比强烈。
赤女孩甚至绷紧了一张小脸,很严肃地对梓星说:“梓星哥哥,你知道天朝有多少位‘爱因斯坦’吗?”
梓星心里有些奇怪:怎么问这样一个怪问题呢?
摇了摇头。
橙女孩也一本正经接口说道:“……答案是有‘爱因斯坦’。有多少?00个。那人呢?死掉了。怎么死的?家庭的启蒙教育干掉50个,剩下的50个被后期教育体制给一窝端了。”
黄女孩道:“举例来说,比如一个天朝的男孩子本来小时候也有当‘爱因斯坦’的梦想,结果却变成了一个遥远而又美丽的‘扯蛋’。”
绿女孩道:“八岁时,那名天朝男孩也学‘列宁’到姑姑家作客——命运也让他真和列宁出奇地相似。不同的是列宁打碎了一个花瓶,而天朝男孩打碎了一个花盆。天朝男孩也诚实地将真相告诉了姑姑,结果姑姑非但没有夸他诚实,还把事情告诉了他爸爸。碍于面子,爸爸把天朝男孩揍了一顿。”
青女孩道:“上小学时,那个‘天朝男孩’特别喜欢音乐,有一个叫贝多芬的,那是他最崇拜的偶像,男孩也学他,拿个口琴整天吹,后来他爸爸嫌烦,就三哄两哄地把口琴骗走,送给隔壁二娘家的亮子了,再后来,人家贝多芬闭上眼睛都能弹琴了,而天朝男孩呢,闭上眼睛只会睡觉。”
蓝女孩道:“到了中学,学过了达尔文的《进化论》,天朝男孩也像他一样养了些小动物,并且天天观察它们。后来这件事被爸爸知道了,他竟然将男孩养的几只蚕给了鸭子,说什么鸭子吃蚕爱下蛋,虽然天朝男孩还不知道蚕的天敌到底是谁,但是最大的一个天敌还是爸爸啊!”
紫女孩道:“天朝男孩还曾经还有过当画家的梦想。他也拿着笔随处画,谁知刚在墙上点了个点儿,爸爸就跑过来冲我大喊‘小免崽子,再乱画,我剁掉你爪子。’人家达?芬奇画鸡蛋画烦了老师还不停地鼓励,而他……再后来,达?芬奇画啥像啥,还给蒙娜丽莎带来了最美微笑,而天朝男孩呢?画个骆驼,咋咋像驴。”
黑女孩感性地道:“……假如,姑姑没有将事情告诉爸爸,而是夸天朝男孩诚实;假如,爸爸没有骗走天朝男孩的口琴,而是给他买架钢琴;假如,爸爸没有杀死男孩的蚕,而是给予特殊保护;假如,爸爸允许天朝男孩乱画,那么可能,我是说可能,天朝男孩就是天朝的‘爱因斯坦’了。”
白女孩总结道:“如此来,天朝并不是缺少爱因斯坦,只不过是缺少适合爱因斯坦成长的‘土壤’罢了。我想,爱因斯坦能够成为‘爱因斯坦’,他最应该感激的人有两个:一个是他的爸爸,允许他成为爱因斯坦;另一个是他的老师,鼓励他成为爱因斯坦。”
……
梓星耐心地听女孩们说完故事,才忍不住问:“这个故事我有些熟悉,好像听过的。可是,你们想借此表达什么意思呢?”
女孩们异口同声,严肃的说:“天才之所以被毁,无法成其为天才,根子就因为他有一个严厉**的家长!所以啊,梓星哥哥你作为咱们唯一的家长,必须从上述经典故事中深刻的吸取经验教训,不要对咱们实施扼杀天才的作法……具体来说就是不由限定咱们想出对付‘十亿光年细菌’的最佳方案的时间……咱们最后肯定能给你一个圆满的结局及交待的……”
梓星狂晕。
这群小女孩,绕了九曲十八弯,就为了向他说明这样一个道理?
梓星忽然有些小郁闷:不得不承认,自己麾下能征善战的“大将”,严格来说都能归入“问题人物”的范畴——只不过毛病的严重程度有所不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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