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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星道:“有一道美食名叫‘浇驴rou’。这道菜也是和驴过不去——活驴固定好,旁边有烧沸的老汤。食用者指定要吃某一部分,厨师剥下那一块的驴皮,lu出鲜rou。用木勺舀沸汤浇那块rou,等浇得rou熟了再割下来,装盘上桌(千万不要怀疑那些‘汤水’的温度不足以烫熟驴rou!哼哼,直接把驴骨头烫熟了也没问题)。据说吃这道菜的,大部分并不是为了吃菜而吃菜,纯粹就是为了如何浇驴和驴的面目表情。”
有些“意犹未尽”的砸砸嘴巴。
“我知道的美食做法不计其数,跟你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你想知道,那么咱们改天再找个时间好好的说道说道吧。”梓星道:“现在,我来说最后一道美食。这道美食的名称叫作‘猴头’。嗯,就是叫‘猴头’这么简单。不过呢,这里说的猴头绝不是‘食用菌猴头’,而是真正的猴脑。”
&nb一个中间挖dong的方桌。几个食客围桌而坐,中间的dong并不象火锅或是麻辣烫那么大,正好容一只猴子的头伸出。一只非常可爱的猴子牵出,据说那是专men食用的猴儿,头比较大。猴儿的头顶从小dong中伸出,用金属箍住,并且箍的非常紧,用小锤轻轻一敲,头盖骨应声而落。猴的脑部就完全在食客们的面前。这时,有较馋一些的人,已经用汤匙伸向红白相间的猴脑,随着桌下垂死猴子一声惨叫,拉开了生食猴脑的惨状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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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猴儿脑”听得nv孩们面面相觑。
暗中小声的相互转告:千万不要在“金mao大猿猴”面前提这样一道“美食”啊。否则,说不定它会恨上梓星哥哥的。唉,梓星哥哥身为天朝人就有这点不好,什么都敢吃啊……
nv孩们这话不对。
她们不知道,其实外国人也很敢吃的。比如非洲人就吃大猩猩就吃出艾滋来了。天朝人只不过吃出一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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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热衷“美食”的“十八地狱”,从梓星这里听到了一大堆闻所未闻的“美食”及其制作方法,听得津津有味。十分过瘾。
它不无好奇地询问梓星:“子辛公子,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美食’制法啊?都是自己琢磨出来的吗?那你可真是个天才中的天才了。”
&不出来哦。哈哈,我之所以懂得这么多美食的制作方法,是因为我去过的地方太多了,每到一处陌生地方我都专men留意当地有些什么美食?以及作法美食的具体制作方法……”
“臭木耳”这时忍不住cha嘴说:“你年纪轻轻,六界中你能到过哪些地方?哼,比你见多识广的修真者多了去了……”
“未必。”梓星打断她的话,傲然道:“六界的修真者中,找到实力比我强的,或许并非难事。但要找出一个比我到过的地方多的,就没那么容易了……”
说到这里,梓星一脸严肃的对她说:“……你且听听,我都到过哪些地方旅游吧。且这里面有几个是你去过的!!!……到了天朝,才知道只生一个好;到了岛国,才知道死不认账还会很有礼貌;到了韩国才知道亚洲的足球让上帝都差点疯掉;到了泰国才知道见了美nv先别忙拥抱;到了印度才知道人还得给牛让道;到了新加坡才知道四周都是水还得管别人要;到了印尼才知道华人为什么会睡不着觉;到了阿富汗才知道冤枉都不能上告;到了伊拉克才知道污染会让你死掉;到了中东才知道分不清楚到底是人的生命还是民族尊严重要;到了阿拉伯才知道做男人有多么骄傲;到了澳洲才知道有袋子的鼠rou也很有味道……”
“……到了德国,才知道死板还有一套一套;到了法国才知道被人调戏还会很有情调;到了西班牙才知道被牛拱到天上还能哈哈大笑;到了奥地利才知道连乞丐都可以弹个小调;到了英国才知道为什么牛顿后来都信奉基督教;到了荷兰才知道男人和男人当街拥wen也能那么火爆;到了瑞士才知道开个银行账户没有0万美金会被嘲笑;到了丹麦才知道写个童话可以不打草稿;到了意大利才知道天天吃烤pizza脸上都不会长疱;到了希腊才知道mi人的地方其实都是破庙;到了南斯拉夫才知道为什么有人不想回到祖国的怀抱;到了斯堪德勒维亚才知道太阳也会睡懒觉;到了俄罗斯才知道有这么大块地也会有人吃不饱;到了梵帝冈才知道从其境内任何地方开一枪都会打到罗马的鸟……”
“……到了米国才知道不管你是谁luan嚷嚷就会中炮;到了加拿大才知道比天朝还大的地方人口比北京还少;到了墨西哥才知道佐罗为什么现在不出来瞎闹;到了巴拿马才知道一条河也能代表主权的重要;到了古巴才知道雪笳有n种味道;到了巴西才知道衣服穿的很少也不会害臊;到了智利才知道火车在境内拐个弯都很难办到;到了阿根廷才知道不懂足球会让人晕倒……”
“……到了埃及,才知道一座塔也能有那么多奥妙;到了撒哈拉才知道节约用水的重要;到了南非才知道随时都可能被艾滋病到;到了很多非洲国家才知道人吃人其实有时候也是种需要……到了两极,才知道随地小便有多么糟糕……”
……
“臭木耳”听得骇然失se,久久说不出话来。
“器灵nv孩”们却听得眉飞se舞。梓星哥哥说的那些地方,她们只到过一小部分,但大部分的地方都听过。因此,听得很入神,对她们的“梓星哥哥”越发的景仰了。
nv孩们没口子的夸梓星哥哥:真是太有才了……
“赞他‘有才’!还不如说他是‘有财’呢。没钱他也就没办法‘吃遍六界’了……”
“臭木耳”听得不耐,忍不住酸溜溜的抛出一句:“就一‘吃货’。有什么好得意的?!”
梓星却不恼,笑嘻嘻地对她说:“我可不仅仅是个‘吃货’。至少,我还懂写诗。要不要我写一首来赞美赞美你啊?”
“臭木耳”警惕的着他,不搭腔。
梓星自顾yin了起来:“苍天有井独自空,星落天川遥映瞳。小溪流泉映hua彩,松江孤岛一叶枫。南海涟bo潭边杏,樱hua尽朱落无音。神仙谷内美人姬,饭尽之岛爱成梦。西塞山野雁自翔,小桥水泽浸芳园。武园枯藤空留兰,李氏眉宇尽是chun。”
……
“臭木耳”听不出梓星这首诗有何奥妙之处?不由撇着嘴说:“也就是一般的水准吧。”
nv孩们却是听出了些“道道”来了。
真不愧是“博学的梓星哥哥”啊。也不晓得要过了多少岛国的电影,才能像他这般举重若轻的随口就把一堆出名的“nv优”的姓名嵌入诗中。
nv孩们忍俊不禁,纷纷捧腹大笑起来。
“臭木耳”顿时意识到梓星的那首诗肯定没有好话。但她想破头也想不出其中的men道,只能愤愤地瞪着梓星,骂了一句:“臭流氓!一准没有好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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