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彪话音刚落,张子明便抢先发言道:“王爷,此举看似针对刘大人,其实意在王爷您啊。”
姬彪郁闷地道:“这还用说,吕克明就是二哥的一条狗,此次出来咬人肯定是二哥的授意。父皇收了他的赌马场,他不服气,可是冲着我干什么,管我什么事?有本事你找大哥去。平飞可能是因为拒绝了他的拉拢,加上这一段有不少人投靠本王,他看着眼红,所以他这才针对平飞下手。各位,你们有什么好主意?”
刘平飞满脸苦涩,这真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自己本无意介入几位王爷的争斗中去,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非此即彼,既然选择了和亲王,和亲王待自己又确实不错,连一年一次向空闻大师问询的机会都让给了自己,自己也没有什么犹豫,只能跟着和亲王一路走下去。可是信亲王这座大佛不是他所能对抗的,人家轻轻伸出一根手指,对自己来说就犹如泰山压顶了。
无力感,刘平飞觉得心头堵得慌,前一阵子的快意让他以为自己能够在大申随xing地活着,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然而,信亲王简单地一招让他痛苦地发现,原来自己只不过是根柔弱的小草,风一大就会被刮跑。
柳河清见张子明每次都要抢先发言争宠,心中十分气恼,现在和亲王身边武有刘平飞,文有自己和张子明,目前还未角出谁是第一谋士来,这张子明功名心太强,处处争先,如果自己再不努把力恐怕就要屈居在他下面了。
柳河清细细梳理着和亲王传递的消息,刘平飞会怎样他并不关心,只是和亲王很器重这个年轻人,而这个年轻人对自己也没有影响,平ri见面倒也有礼,不妨帮上一帮,结个善缘,将来也好相处。
想到这里,柳河清轻轻一咳,满意地看到众人的目光转向自己,这才捻着胡须缓缓开言道:“听王爷讲,万岁有意让刘大人上朝自辨,这是问题的关键。说句不客气的话,刘大人只是微末之官,根本没有机会上殿,万岁既然给机会上朝,这可就是危机与机遇并存,好与坏皆在两可之间。听王爷讲过万岁对刘大人颇具好感,彪骑尉也是万岁亲口加封的,所以此事尚有一线生机。”
张子明见柳河清装高人吸引和亲王的目光,出言打断道:“那依柳先生你看该如何处理呢?”
“圣明莫过万岁,刘大人赌技高明一事知者甚众,想隐瞒是不可能的,王爷在朝会上讲到刘大人以赌来锻练灵觉,这是很好的理由。因此,我以为刘大人上朝应该直承此事,示万岁以忠直之心,再略作解释,王爷再让人在旁加以回转,大事化小估计也就过去了。”柳河清侃侃而谈,听得姬彪频频点头。
张子明冷笑一声,道:“柳先生,您太一厢情愿了吧,信亲王不过是借此事针对王爷,又怎么会让此事轻轻放揭过,恐怕到时免不了一场争斗。刘大人,如果有个万一,恐怕要你牺牲自己,保全王爷,要知道有王爷在才有我们这些人在。”姬彪也目视着刘平飞。
刘平飞“霍”地站起身,向姬彪拱手道:“王爷放心,平飞绝不让此事牵连到王爷,信亲王也不会太过份,要不然他是怡情庄后台的话在朝堂上挑明谁也不好过。”
从和亲王府出来,刘平飞冷静了下来,自行分析起这件事,好赌一事可大可小,如果信亲王一定要针对自己,大不了丢官罢职,做个富家翁好了。天下之大,有灵觉在身,何处不可去。见招拆招,有何可怕,想到这里,刘平飞哈哈一笑,纵马向家里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