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张古良发出得意的狂笑,神气活现地叫道:“小子,让你占个便宜,钱不够用衣服凑,一件衣服算你一两银子,脱光为止。”
“行”,见张古良上钩,刘平飞爽快地答应。
进入内厅,找了张桌子,张古良用扇子敲着桌面问道:“赌什么?”
刘平飞假做不懂,指了指旁边那桌玩的骰宝道:“就他吧,我刚才压大小赢了不少。”
张古良狞笑着点点头,示意荷官自己来做庄,荷官施了个礼,自行离去。张古良冲着刘平飞嚷道:“小子,一注最小一两,快下注,今天不叫你光着屁股出去,张爷跟你姓。”
刘平飞掏出一两银子,压在“大”上,张古良摇动骰盅,刘平飞平心静气,心神又回复到那种玄之又玄的境界。
骰盅落下,骰子停下,“二三五”是“小”,刘平飞将压在大上的银两挪到“小”上,微笑着等待张古良开盅。
一连六把,刘平飞的一两银子转眼变成了六十四两,张古良本就灰白的脸上那坨红se益加显目,心惊肉跳地指着刘平飞,看着他压在“大”上的六十四两银子,居然不敢揭开手中的盅罩。
孔富贵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刘平飞有如神助把把押中,要说没有绝活是绝不可能,这还是那个胆小如鼠的“刘小女”吗?看着张古良持骰盅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孔富贵知道如果这把刘平飞再押中的话大概要脱衣服的是自己这伙人了。
看了看一旁站着呆若木鸡的保镖,孔富贵心中暗骂了一句,轻轻用脚踢了旁边的“横肉脸”,跳起来指着刘平飞骂道:“好小子,你居然敢出千。”
“横肉脸”顿时反应过来,狞笑着扑向刘平飞,嘴里嘟囔着:“好小子,叫你出千。”举拳向刘平飞的头顶砸来。
刘平飞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见“横肉脸”往上扑,身子一侧,站起身,“横肉脸”的拳头直奔刘平飞的胸口打开。
剎时间,刘平飞觉得自己的**和jing神进入到听骰时的奇妙状态,隐隐把握着周围的一切:张古良有规律地颤动的手,孔富贵不断开合的嘴唇,纷纷扑上来的打手,迎胸打来的拳头都变得清晰缓慢,如同电影中的慢动作,那些打手们到达的时间和角度都破绽百出,自己有充分的时间来破解和回击。
拳头带着风声袭来,刘平飞如同骇客帝国中尼克躲避子弹般地摆动身躯,看上去拳头打在肩头,其实在飞速的运动中两者总相距着一厘米。
“横肉脸”感到一拳击到空处,那种用力打棉花的郁闷感让人吐血,还不待他有所动作,刘平飞腿、腰、肩同时发力,上身的力量狠狠地掼在“横肉脸”伸直的手臂上,“横肉脸”倒退好几步,一腿踩在孔富贵的脚掌上,两人都惨叫起来。“横肉脸”的手臂脱臼了,孔富贵的脚掌“胖”了。
另外几个打手也围了上来,刘平飞浑然不惧,战到酣处,指东打西,势如破竹,将几个打手揍得鼻青脸肿东倒西歪,忍不住要放声长啸,酣畅淋漓,原来高手打架要叫着才痛快。
赌场里的人分开看热闹的人群,一名管事模样的人沉着脸进来问情况,张古良和孔富贵一口咬定刘平飞出老千,刘平飞忍俊不禁地笑道:“你坐庄,骰子骰盅都在你手里,你说我出千,难道你以为别人和你一样傻得可爱吗?”
那名管事听清缘由,黑着脸对张古良道:“爷,请您赏下这些打烂的桌椅钱,以后就不要再来了。”
张古良闻言恼羞成怒,刚想发作,孔富贵拉拉他的衣袖,这才发现四周围着一圈赌场的打手,一个个面目不善,只好乖乖地放下二十两银子,扶着孔富贵灰溜溜地走了。
那位管事转过脸对刘平飞陪着笑道:“这位爷,对不住,没伤着您吧。从今天起您就是怡情庄的贵宾了。”从怀里掏出一张烫金的帖子递给刘平飞。刘平飞接过一看,是个竹柬,上面三个金字:贵宾卡。
管事解释道:“凭这张贵宾卡您能免费享用内厅的招待,当然还有些好处要等您多来几次才知道。”看着周围人羡慕的眼光,刘平飞知道这张贵宾卡难得,道了声谢,收入怀中。
看热闹的见雨过云消各自散去,刘平飞将赢来的银两也小心地放好,想不到一两本钱搏到近七十两,心满意足地走出内厅,准备回家。
刚刚走到走廊口,一阵香风扑来,一个风姿绰约美少妇走过来飘飘万福,浅笑言道:“这位公子请留步,我家东主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