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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有想到,来势汹汹的大汉,居然搞了个虎头蛇尾,如此匆匆的就丢下了上万的士卒尸体撤军了。
胡万本来点齐了兵马准备一雪前耻,可是奈何追出了十里地都没有看到大汉军队的影子,这不禁让胡万很是懊恼。
虽然说穷寇莫追,但是大汉此次已经被苏茗打的士气跌倒了谷底,胡万也没打算就此将刘渺就此留下,可若是能再扩大下战果也是好的。
而且此次一役,可以都是仗着苏茗的功劳,若是苏茗不能及时救援,胡万别说将大汉打回去了,自己手下这两万人马怕是都要被人家一网打尽了。
就是胡万他自己,稍有不慎都难逃兵败身死的下场,他身为一军主帅,东平城的太守,此次自己带领两万兵马差点被大汉吃掉。
自己手下的一名小将,带着区区三千兵马居然就解了这次的燃眉之急,这不禁让胡万的脸上有些没光,可是胡万也不是那种嫉贤妒能的蠢蛋。
他自然不会将怨气发到苏茗的身上,于是乎他就想继续扩大战果,一是发泄怨气,二是向世人证明自己能坐上这个位子靠的是真材实料。
可是胡万哪里想到大汉此次撤军居然如此的干脆?
胡万率领手下的部队快马加鞭的狂追十几里,都没有撵上大汉撤退的军队,这让胡万的这口怨气只能闷在胸口里无从发泄。
回程路上随军的将士也都看出了胡万的心情不好,没人敢上前招惹胡万,都是小心翼翼的躲着面色铁青的胡万,生怕触怒了胡万殃及到池鱼。
其实这也怪不得人家大汉军队撤军快,虽然说刘渺只是受了些轻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就算是真刀真枪的干起来,刘渺也能照常发挥实力,基本不会有什么影响。
但问题是特么刘渺被气晕过去了啊!
真的是被苏茗活生生的气晕过去了,大汉一方又来不及检验刘渺的伤势,只知道自己一方的主帅手上晕厥。
如此情况之下,大汉一方选择退军才是十分明智的,就这样士气低落的大汉士卒,急急忙忙的拥着自己家被气晕过去的主帅迅速的撤回了大汉境内。
一日之后,燕皇拿到了东平城此次的战役的报告,他拿着那一份加急的军报久久不语,谁也不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
这份军报就仿佛有着魔力一般,让燕皇反反复复的看了多遍,最终叹了一口气,对着身边的内官总管说道:“存孝啊,你说,我将这苏茗留在老七身边到底是好还是坏?
这苏茗日后定不是池中之物了,我是有些担心日后老七驾驭不住此人啊,根据现在的观察,这个苏茗有勇有谋,而且杀伐果断。
其余的几个小子,虽然手下的能人异士也是不少,但是能比过苏茗的却是没有几个,而且已苏茗目前的能力看,他还有很大的潜力没有挖掘出来,或者说,他还身上还有很多我们没有看到的能力。
如此一个人才,跟在老七身边,真是让朕不得不忧心啊,这苏茗的身世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
可是像他如此出身的人,怎么会懂得这么多,既懂得各种新奇的烹饪手法,甚至颠覆了现在圣武大陆所有的厨艺一道,就说他是圣武大陆厨艺一道的领路人怕是也不为过了。
而且他一个小乞丐,不仅能研究出军弩如此可怕的杀器,而且居然能训练出如此强劲的军队来,这根本就不合常理啊。
这个苏茗实在太可怕了,我怕一个不慎,我燕国的基业就要崩塌了。”
内官总管郭存孝朝着燕皇一礼,缓缓说道:“七皇子的事情,是陛下的家事,老奴实在是不敢过问,不过陛下说的这个苏茗,的确身上有很多疑点。
若是陛下实在不放心,不如将此事交给老奴,老奴直接让他消失就好。”
郭存孝一边说着,眼中闪过了一丝杀机。
燕皇却是摆了摆手说道:“还是先留着吧,如此的人才,若是杀错了,才真是可惜。
老七身边的人,就这个苏茗还值得他一用了,他另外两个师兄弟,也都隐隐的以苏茗为尊,而且能力上比起苏茗的确是差了不少。
若是杀了苏茗,就不是断了老七一条臂膀的事情了,那是直接要了老七半条命啊!
朕已经如此对不起老七他们母子了,不能再一错再错下去,派人盯紧了那苏茗就好,若是他安安分分的辅佐老七,那就由他去了。
若是他真的有什么阴谋!哼!朕也不是软弱之辈!”
说道最后,燕皇身上的杀气外露,让立于一旁的郭存孝都是心中一惊。
“算了,派人招苏茗入宫!朕还是对他不放心,还是要亲自审一审,心里才能踏实。”燕皇想了想又道。
“是,老奴这就差人去办,老奴告退。”说完郭存孝躬着身子,直至走出大殿,才转过身来,吩咐了一下外面的内官,着人去传苏茗进宫面圣。
再说苏茗,刚带着带着手下的陷阵营,回了平东军的军营,就被热烈的欢呼声所包围,留守在平东军军营中的将士,看着进入军营的陷阵营士兵,无一例外都是眼中带着崇拜。
以一敌三,平东军还未打出如此漂亮的一仗,而且平东军中以前也没有如此的一直精锐部队,可以拿得出手。
苏茗再一次用事实证明了自己之前所说的可以以一敌五并不是妄言,虽然今日的战果未到,但是众人都看得出,这也是因为对手太过强大。
若是碰到大汉一般的军队,这次苏茗说不一定真的可以打出以一敌五的战绩来,不过如此的战绩已经是很喜人了。
苏茗推辞掉了一切要给他们陷阵营庆祝的邀请,将手下的弟兄丢给了那些兴奋不已的袍泽,自己则是一个人回了屋。
不管不顾的倒头就睡,就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他是真没想到,原来只会军队也如此的要命,他现在只想昏天黑地的睡上一觉,就算是天塌了也与他无关。
殊不知燕皇传令的令使已经早已经在他沉入梦乡的时候,悄然上路,直奔东平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