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陈沧海说的没毛病,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他们一个个就开始大肆嘲辱陈沧海,的确和疯狗没有什么区别。
这让古山权等人郁闷的要死,再次无言以对。
如果说,陈沧海刚才的问题,是势大力沉的巴掌,那么他现在的问题,就是一把锋利的利刃,狠狠扎在古山权等人心里头,让他们羞愤难当。
“哈哈,陈神医说的对不对,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何止是对,简直太对了,对的不要不要的。”
这时,钟离从拜师失败的失落中解脱出来了,连忙站了出来,笑道。
这……这……
在场的人,一个个脸色变得古怪。
钟离这个时候站出来,张嘴就说出这样的话,不是摆明了在说古山权他们是疯狗么?
“姓钟的,算你狠!”
古山权郁闷的差点没有喷出一口老血,满脸怨毒的叫嚣一句,冷冷看向陈沧海,满脸不善道:
“小子,就算你让这些上百年不曾开花结果的灵药,重新开花结果,那又能怎样?这些灵药只是御花园灵药基地中,价值最小的一部分,救好它们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有种,你把那些价值最大的灵药救好,那样才算得上本事,要不然,你就是废物,你就是渣渣。”
呵呵,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在场众人,听到古山权这话,一个个不由得满脸鄙夷。
古山权口口声声说陈沧海救好这些灵药没什么了不起,一副不以为意,入不了他法眼,不屑一顾的样子,说的好像他能做到似的。
事实上,他根本束手无策,两个他也做不到。
明明自己做不到,看到别人做到了,不表示祝贺也就算了,嫉妒愤恨也就算了,偏偏要把别人的成果,说的这么不堪,这绝壁是十足的小人行径。
最为可气的是,古山权大言不惭的说,陈沧海救不好那些价值最大的灵药,那陈沧海就是废物,就是渣渣。
简直可笑,天底下哪有这样无理取闹的人?
谁规定陈沧海一定要救好那些价值最大的灵药了?
他有这个义务么?
这种话,或许三岁小孩都不一定能够说出口吧?
简直和泼妇骂街,没有什么两样。
然而,古山权却说的信誓旦旦,毫不犹豫,一点都不脸红。
“这人脸皮好厚。”
婉儿道。
“何止脸皮厚,而且无耻。”
白晓丹道。
“同意。”
任艳儿和慕轻雪同时道。
“古山权,你特么是不是狗急跳墙了?陈神医来御花园救花,不管能不能救好,那都是御花园的荣幸。哪有你这种恬不知耻的人?救的好,说人家没什么了不起,救不好,就说人家是废物,是渣渣?”
钟离听不下去了,站出来厉声喝问:
“你这种行为,就是典型的白眼狼,喂不熟的狗,简直把御花园的脸都丢光了。”
“哼,姓钟的,少特么废话多。老子要说什么,还轮不到你管。”
古山权满脸无所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叫嚣道:
“老子现在就把话放这,这小子能把那些价值最大的灵药救好,我就承认他有本事,要不然,在我眼里,他就是废物,就是渣渣。”
说着,古山权眼中飘出阴险毒辣的色彩,小子,老子已经把话说死了,不信你不去救那些花,只要你去,就让你身败名裂,照价赔偿,一辈子翻不了身,嘿嘿……
古山权这么一点脸皮都不要,不知羞耻的漫骂,为的就是让陈沧海去救那些价值最大的灵药,因为,那些灵药已经被他们做了手脚,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间,就算陈沧海有通天手段,也绝对救不好。
古山权已经计划好了,等到陈沧海去救那些灵药时,他就将那些灵药全部弄死,再嫁祸给陈沧海,一口咬定是陈沧海弄死的,让陈沧海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这老小子还想阴我?愚蠢!可笑!’
陈沧海眯起双眼,脸上满是似笑非笑的色彩,在天道透视之下,古山权的花花肠子,无所遁形,他的那些坏水,全部都被陈沧海了如指掌。
‘既然你找死,那本少爷就成全你。’
陈沧海嘴角上扬,计上心来。
“老狗,你这么不要脸的嘲辱我,是不是怕我不去救那些灵药?”
陈沧海满脸戏虐看向古山权等人,淡淡问道。
“呵呵,你在逗我么?你不去救那些灵药,无非说明你是个废物渣渣,老夫有什么好怕的。”
古山权脸色一变,变得非常不自然,但他不愧是活了好几十年的老狐狸,很快便掩饰过去,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呵呵,你不怕?”
陈沧海冷笑,满脸玩味道:
“难道,你不怕本少爷拒绝救治那些灵药,你下得套,就要落空了?”
“你……你……”
这一次,古山权脸色狠狠一变,心里翻江倒海,怎,怎么可能,这小子竟然看出来了?
不对,肯定是装摸作样的诳我!
这样想着,古山权很快镇定下来,道:
“小子,你特么不要胡说八道,老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呵,老东西不要害怕,虽然本少爷知道你下得有套,但是本少爷根本不虚。”
陈沧海脸上的玩味色彩更加浓厚了,淡淡道:
“那些灵药,我肯定会救,而且绝对会救好,你信么?”
“信你?呵呵,你特么脑袋秀逗了么?老子我特么的怎么可能会信你?”
古山权满脸嘲讽的笑了,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鄙夷不屑道:
“我特么宁愿相信母猪能上树,都不相信你能救好那些价值最大的灵药。”
救好它们,开什么玩笑,你当老子辛辛苦苦弄出来的手脚,都是摆设么?
同一时间,古山权身后的长老跟班们,一个个也满脸阴沉的笑了出来,他们布置出来的那些手脚,已经将那些灵药的生死,彻底掌控,岂是你想救就能救的?
“呵呵,就知道你不信。”
陈沧海智珠在握,双目微眯,道:
“不如,我们打个赌,就赌我能不能救好那些灵药,你,有种否?”
“可以,老子和你赌。”
古山权顿时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满脸急不可耐,生怕陈沧海会反悔一样。有提前布置的手脚在,那些灵药的生死,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不论怎么赌,都是他赢,所以,他没有理由不赌。
“小子,说吧,你特么要和我赌什么?”
古山权满脸冷酷阴沉,眼神中满是鄙夷不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完全是吃定了陈沧海。
“赌什么?”
陈沧海冷笑,脸上冷若冰霜,道:
“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