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然后就是拔刀术。凌厉的刀气袭来,我慌忙空手接白刃接住刀。然后胸前的衣服裂开,我说:“狂妄的是你!”然后用逆剑术,手一搓夺下日本刀,然后一手捏刀刃,一手持刀柄,将刀硬生生折断,随手扔下,对惊呆的那人说:“用第二只手算我输。”然后右手放在身后。
那人一个跃起要用飞踢,我脚跟一用力,左手结印,一记攻城锤,把那人打飞到墙上,然后跑几步,一记战斧式下踢,踢向他。他用力的一躲,我把一张实木桌子踢碎了,于是借了踢碎桌子的力,另一只脚腾起,在空中做了一个转体,把脚补到他的后胸。
我也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吧台和蒋门神探了他的鼻息,说:“晕过去了。”我理了理衣服,说:“送去医院吧,运气好只是咳血,运气不好会瘫痪的。”然后拾起手镯,看了看,摔碎,说:“妈的日本货。”蒋门神一脸严肃,问:“阁下为什么那么讨厌日本制造?”“我爸爸用日本的中药出了医疗事故,我妈妈开日本车出车祸,安全气囊没有弹出,我师傅和日本人斗武被下毒。”我顿了顿,放出杀气,问:“我该不该恨日本?”然后捡起另一把日本刀,一手刀打断,血流了一手也不管。然后我一拳轰在墙上,大叫:“去沓蚂的日本!”
墙塌了,露出隐蔽的仓库里的毒品。
“我就不留了,看着心烦。”然后走了。
看着这些人的反应,这个颇有发展潜力的组织是源头也许就是日本。而且利刃的情报也确认了,运毒靠的是一艘偷渡的小型潜艇,说明这个组织比较有钱,而且或许有一定规模。
已经有四个特种兵化妆后以附近的渔民的身份开始和这个码头接触,而一时之间警方的情报来源直接依赖我们军方。于是我干脆和黄河笙说了一句,直接把代号“太极”的黎白和白戾还有其所在的专案组调到我的军方利刃部队协同办案。
又到了晚上,我来到拳击场,上场了,于是多了许多伤员。期间与白戾还有黎白接触过,不过接触只有见面之后碰了杯,喝了酒。
这天,军方在海外的势力确认日本是有一个组织在打中国青少年毒品市场的主意,多的情报也没有,除了一则消息,就是一个“勇”字形的标志。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将这个“勇”列入我的“必杀死”黑名单。
我命令这天凌晨三点警方开始监控酒店的所有出入人员,凌晨五点散场后利刃开始准备控制码头,五点半由我随着吧台去码头,所以吧台由我逮捕,六点同时行动,警方查封酒店,管制吸毒青少年,军方与码头交火并控制住五日一运毒的潜艇。最后各自将犯人交给最高法庭处理。
行动开始,我就放出生物能量,搞晕吧台和他的助手并搜出吧台的枪,然后将两人收在我的小千世界。
迅速走出地道,虚化等到六点,利刃四个人控制住码头,其余的使用特战潜水服和水下摩托控制潜艇,然后开始收缩包围圈。
最终潜艇被控制,利刃留两人看守潜艇,其余人进攻码头,一共不出一个小时结束了。我也实体化,亮出军官证,将两个人交由利刃带给最高法庭。
事后我被授予个人一等功,利刃授予集体一等功,二等功和三等功分给警方,然后我的赏金是十万。
我很好奇为什么缉个毒功劳这么大,后来才知道码头有某国际大的分支,有某岛国的大家族的少爷,有隶属于某岛国军队的重军火。
可以说,此次行动将一个某岛国种在中国的毒瘤扼杀在萌芽之中了。而且警方花费两个月没有动静,交由军方后,花了十天结束战斗,说明了军方的实力比警方大,让黄河上将扬眉吐气了一把,一等功是黄河上将硬塞过来的,黄河笙中将拦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