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摩顶境,被那群黑衣人尊称为九爷的黑衣人头领,本想将小金擒下驯服当座骑,他当初是有这个信心的。
但是从交手后一直到现在,他不仅没占到半点便宜,而且还处处落于下风,这让黑衣人很诧异,也渐渐失去了最初的那个信心。
但是黑衣人并没有死心,因为从战力上来判断,他断定这只鹰一定是了不起的异种,能捕获一只异种巡天鹰作为飞行宠物坐骑,那绝对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所以他在尽力拖住巡天鹰,等他的那帮黑衣人属下来帮忙。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他左等没等来属下,右等却等来了莘昊,这让黑衣人一下子变得有些糊涂,因为无论如何,这个化体境的毛头小子都不可能如此完好地出现在这里。
“我为什么就不能出现在这里……”莘昊以一句语气平稳的反问回答了黑衣人。
如果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乍一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或许会被搞懵。就如同一个人问:“你怎么就找到了女朋友……”另一人非常平静地反问:“我为什么就不能找到女朋友……”
看似无关痛痒的一句对白,若是加上一些情景设定,就与莘昊和黑衣人现在所处的状况相符了。
问话的是一位女粉丝无数的男神,而反问的却是位**丝,一位姥姥不爱、舅舅不疼、更没有女人缘的**丝。但是当有一天男神在等自己心中女神的时候,却发现女神正与那个**丝依偎在一起。再将那两句话引在这里,其中的意境就出来了……
现在的莘昊,就是一个彻头彻尾逆袭的**丝!只不过莘昊逆袭的因缘是早已种下的,而且这次逆袭也并不是突发的,自从荒体觉醒以来,莘昊一直都在为自己的逆袭做积累,在积累的过程中莘昊也是屡屡受到命运和机缘的眷顾。逆袭成功的莘昊,无疑就是男神中的斗战圣神!
“我的那些属下呢”虽然已经猜到了结果,但黑衣人仍不死心,因为这样的结果让他难以置信。
“他们全都死了……”平静地回答了对方的问题,莘昊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这个黑衣人的属下都是被他杀死的。
“全都……死了……你杀的……”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莘昊的验证,黑衣人心中压抑的难以置信终于爆发了出来,震惊的表情堆满了他的脸。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他们却苦苦相逼……”莘昊此时表现得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按照莘昊的本心,他的确是不希望是这个结果的。
“你!……”莘昊的解释却如同一个大嘴巴子,狠狠地抽在了黑衣人的脸上,他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从莘昊那个角度,是对自己被逼无奈作了解释,但是这样的解释在黑衣人听来,却被理解成了‘我是无辜的,我是不想杀人的,但是他们非得送上门来,还逼着我去杀……’黑衣人的愤怒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因为他自认为受到了极大的羞辱,来自面前这个毛头小子的羞辱。
羞愤归羞愤,但是黑衣人明显经验老到,并不会因此而乱了方寸,恰恰相反,他很快就对自己当前所面临的形势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想要收服这只变异金头鹰为宠物座骑的想法,明显已不太可能实现,而真实情况比这还要糟糕,因为他如今如何顺利脱身自保也成为了一个现实问题。
但是,以黑衣人的丰富经验,明显不会被这个问题难住,他很快就将莘昊当成了突破口。只要抓住了这个毛头小子,他也就有了筹码,也就有了话语权,脱身的机会自然也就有了。而且,只要控制住了这个毛头小子,他此行虽然损失惨重,但也算不得是一无所获,回到家族内好歹也能有个交待。如果真的一无所获地就这么回去,他会没办法交差,他的下场也会很惨!
黑衣人想到做到,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也没有浪费时间。不管对方是如何杀了他的那些属下,黑衣人也不认为这个毛头小子能逃脱得掉了他这个摩鼎境高手的掌控!在他的攻势之下,化体境不可能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只有坐以待毙、束手就擒的份。
心里打定了主意,黑衣人瞬间就激发出了全部的灵力储备,将自身战力暂时提升到了巅峰状态,手中一支断魂枪顿时宝辉四射,气势猛然间飙升,以不可逆转之势全力向着巡天鹰王小金击去!
面对如此刚猛的全力一击,小金自然不会以肉身硬抗,以一声戾啸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小金振翅飞向了半空……
一枪逼退小金,黑衣人的目的已经达到,身形立刻向莘昊的那个方向暴退,更是不失时机地腾出一只手施展出他最为拿手的擒龙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向莘昊……
莘昊出现在这里,并不是为了和这个黑衣人决战,他只是想尽快带着小金走。但是却未曾想,却被黑衣人当成了目标,摩顶境修者的确不是化体境所能够抗衡的,仅仅只是从黑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威压,就已经险些让莘昊魂飞魄散。即便是莘昊及时启动了地皇虚影进行对抗,即便是小黑及时护住了莘昊的心脉,那种魂欲断魄欲裂、痛彻心扉躺感觉依然让莘昊难以承受!更是压迫得莘昊无法动弹!……
但即便就是再痛苦,再难受,莘昊也不会选择束手待毙,因为莘昊的心愿未了,他说了要送给石猿一个机缘,如今才只完成了一半……眼看着黑衣人那如枯枝一般、让他感到巨大危险的大爪子抓了过来,条件反射之下,莘昊勉力将手中的利爪向前推了出去……
黑衣人的巔峰一击逼退了小金之后,转头就攻向了莘昊,这让小金暴怒不已!因为它感觉自己受到了黑衣人的戏弄,因为它在为莘昊的安危担心!兽禽类虽然逻辑思维简单,甚至是单一,但却是恩怨极其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