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米开车又来到了吴呈祥的殡葬店,推开门看见吴呈祥敲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见风小米进来露出微笑问道:“来买些什么。”风小米坐在椅子上说道:“十张大黄纸。”吴呈祥点了下头,边拿黄纸便问道:“小兄弟最近很忙啊,黄符用的快了些。”风小米摆了摆手,接过黄纸后说道:“朱砂和毛笔也给我。”吴呈祥又把朱砂和毛笔递给风小米,风小米嗖嗖的画着黄符,半个小时后十张黄纸都变成了一小张一小张的黄符。
都收拾好后风小米问道:“多少钱。”吴呈祥算了下说道:“一共三十五。”风小米拿出钱递给吴呈祥,然后点了根烟问道:“听说您是清堂阁大当家的啊。”吴呈祥收起笑容,坐在椅子上,盯着风小米不说话,风小米尴尬的笑了两声说道:“身为门派的一家之主没想到竟然是个殡葬店的小老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真是叫我大跌眼镜。”
吴呈祥问道:“是谁告诉你的。”风小米摆了摆手说道:“何必较真呢,我又不会告诉别人。”吴呈祥没说话,风小米想起了那布娃娃,问道:“请问你知道在布娃娃上写上人名,然后可以远程对人施术这个方法么。”
吴呈祥拿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说道:“不知道。”风小米压根也没想着他会说什么,点了点头说道:“那告辞了。”
:“小兄弟留步。”吴呈祥叫住风小米,小米回头问道:“有什么事么。”吴呈祥说道:“看你面色,估计这些日子晚上没怎么睡觉吧。”风小米点了点头,吴呈祥笑了声说道:“人啊,一辈子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睡眠中度过的,小兄弟这么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甚至连觉都比别人睡的少,我身为长辈真是佩服。”风小米听他又在无言乱语了,也不答话,走出了殡葬店。
回到了食堂,正好赶上学生都来吃饭,小米看见风文玉招了招手,两人到了后门,风小米把厚厚的一沓黄符给了风文玉,说道:“这些一直到放假,如果放假之前用没了的话就自己想办法吧。”
风文玉哼了声说道:“吓唬我啊,以为我不会画是不是,切。”说完白了风小米一眼进了食堂。
晚上七点,下班后风小米说道:“王楠,你先回去,我出去办点事。”王楠眉头微皱说道:“怎么还出去啊,就不能歇两天啊。”小米笑着拍了拍王楠的肩膀,拿出五张黄符递给王楠说道:“晚上要是有脏东西就拿黄符招呼他。”王楠摆了摆手说道:“不会有的。”风小米摇了摇头说道:“拿着吧,我放心一点。”王楠点了点头接过黄符然后说道:“倒是你,要多加小心。”
小米笑着点了点头,进了车里。
接到了风文义后两人去了百石镇,进了烧烤店后,古炎一惊,面露喜色问道:“咋这么闲啊,有空来找我喝酒么?”风小米笑着摆了摆手,看着空荡荡的屋内,找了个干净的椅子坐下后问道:“怎么了,生意不好么。”古炎抱了一箱啤酒坐了过来,把啤酒放到脚下说道:“嗯,最近正变凉,晚上生意也不如夏天好了。”说完起开瓶啤酒递给风小米,又起了瓶递给风文义。
风文义喝了口酒问道:“你三叔呢,有些事想请他帮忙。”古炎喝了口酒说道:“他出去办事了,啥事,说来听听。”
风文义和小米对视一眼,小米轻轻点了点头,风文义从兜子里拿出一个贴着黄符的娃娃放到桌子上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古炎放下酒瓶,点了根烟,眯着眼睛看着那布娃娃,看了好一会说道:“这种东西我见的多了。”风文义和小米大喜,小米问道:“那这东西怎么解除。”古炎喝了口酒说道:“找到施术人,给解了不就好了。”
风文义白了古炎一眼说道:“要是能找到就不来找你了,还是等你三叔回来吧。”说完收起了布娃娃,古炎撇了撇嘴倒是没在意,说道:“要是信得过我就把那娃娃递给我,我帮你。”风文义哼了声没说话,风小米问道:“你有办法能解?”
古炎点了点头说道:“这东西算是道术的一种,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啊。”风小米说道:“小叔,拿出来让他试试。”古炎摆了摆手说道:“别为难啊,要是信不过我就等我三叔回来,估计下半夜吧,他去给人家守灵去了。”
风文义看着风小米,意思信不信他,风小米点了点头,风文义拿出布娃娃放到桌子上说到:“你尽力而来,千万不要硬来,这可牵扯到人命呢。”古炎点了点头,吸了口烟,然后扔掉烟头,从一旁的一个破兜子里拿出个大红布,这大红布上画着八卦和符印,那天晚上在黄宗观风小米见古炎用过,只见古炎把那红布盖在了布娃娃上,嘴里默念咒语。
三秒钟后,只见古炎把红布一掀,那布娃娃上的黄符也跟着飞了起来,风小米一把拽住黄符,看着上面写着金雨池,然后掏出电话给风文玉打了过去,不一会风文玉接通了问道:“什么事。”
风小米急忙问道:“你快去找一个叫金雨池的人,看看她有什么事。”风文玉问道:“找金雨池?干嘛?”风小米焦急的答道:“别问那么多了,快点去,我电话不挂,快点。”风文玉不耐烦的说道:“知道啦。”说完拿着电话出了宿舍,到了金雨池的宿舍,敲了敲门问道:“金雨池在么。”屋内有人答道:“谁找我。”说完打开宿舍门,风文玉看金雨池什么事没有,和正常人一样,笑了笑说道:“没事,就是问问你最近有没有好的故事。”金雨池摇了摇头,风文玉摆了摆手,那没事了,说完拿起电话小声说道:“什么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