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云的及时出现,解了西子城的灭顶之灾。
皇上看到电的存在对西子城有莫大的作用,这些天来,他跟诸葛清轩一直在商议早些让西施公主与电完婚,有了这层关系,西子城就可以得到来自云跟电的帮助。
午夜时分,电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诸葛清轩每次的催婚,让他心烦意乱,他内心也不知这究竟是为什么?
瞪着眼睛,看着头上的天花板,电的脑里出现了初次见到风的那洞悉一切的眼神,那挺拔修长的身姿,就在那一眼间,电就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电从床上倏地一跃而起,掀开云的被子,大声的叫道:“云兄弟,云兄弟。”
云在睡梦中被电这么一折腾,睁开睡眼惺松的眼,不耐烦的问道:“半夜三更的,见什么鬼了,吵什么吵那!”
“睡不着,陪我喝几杯吧!”
“你是不是有病啊,半夜三更的去哪喝啊!”
“不管去哪,你说你陪不陪我喝?”
此时,云的睡意正浓,他拉过边上的衣裳,极不愿意的穿上,对电说道:“陪,陪,陪你就是,呆会喝死你。”
“好啊,喝死倒省事,省得跟那个麻脸女人天天面对面。”
“不会吧,不知天下有多少人想跟她在一起,都怪他们祖坟没冒青烟,你倒好,整天还叽叽歪歪的,一万个不愿意。”
云这句话一说完,好象清醒了些,盯着电的脸郑重的问道:“你不会整天为这事烦吧。”
“就是,这诸葛清轩闲着没事,天天过来催命样的,你说这皇上是不是有毛病那,还怕他姐姐没人要似的。”
云咧嘴笑了笑说:“你这小子,捡到天大的便宜还整天说三道四的,你不要西施公主,明儿皇宫前就有人等着要,我想他们每个人都会长得比你帅。”
“我就那么丑吗?只不过与风跟你比稍差些而以。”
“还算识相,有自知之明,我想你最不明白的是脸上有种天生的猥亵相,你知道吗?”
电一举手就要朝云击下,说明迟,那时快,云一把抓住电的手臂,对他说道:“你有没有搞错,这样说几句还想要打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猥亵,你知道,你这猥亵二字是不是太污辱人了吗?”
“你半夜三更把人家吵醒,跟你开个玩笑就要打我,是不是哥们那。”
“那你也不能太污辱我啊。”
其实,电这人长得也算是身材修长,脸型尖瘦些,可以说,也算是蛮清秀,只是他从小跟随李老板盗窃,蒙骗行当久了,眼中自有一种狡诈的味儿,这是平常人不易察觉到,只是云的眼神特别犀利,自不跟凡人相比,轻易就可以看得出来。
“这明明就在你的脸上写着,怎么污辱你了那,还要不要喝酒啊,这半夜三更的。”
“这是商人的精明好不好,在你眼里怎么就成了那么难听的词语了。”
“好了,精明就精明吧,反正改天你就是西子国的大驸马爷了,还做什么商人那,享福去吧。”
“再提驸马我跟你拼命!”
“不说就不说,到哪喝,快走吧!”
西子城本来就是繁华无比,他们没走多久,就找到一处酒馆,选了个包厢坐下。
酒过三巡,电对云说道:“兄弟,你说风哥哥走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消息呢,这次你回雁荡仙山,有没有听到风的消息。”
云见电说起风,他的心底也不由得一酸,突外间,一种对风强烈的想念袭上心头。
“没,师父们都没提起过,我真不知他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该是怎么过,他总是把艰难困苦留给自已,而把轻松的留给我们。”
“就是,哪有像你一样,天天欺负身边的兄弟,你就不能跟风哥学学,不要整天仗势欺人好不好,如果不是你那一个动作,我怎么会跟麻脸扯在一起。”
云听到电提到那天自已将电送上擂台的事,细想一下,正是自已的一个恶作剧让电成了西子国的驸马,可他就是搞不明白,这电为什么会不喜欢做驸马。
“你真的不想做驸马吗?”
已经喝得不少的电,看着云不带笑意的诚恳状,对他说道:“我不要麻脸,更不想要做什么狗屁驸马,我好想风哥。”
“你不做驸马,干嘛还想着风哥那。”
“没有人比风哥好。”
“难道你喜欢的美女也比不上风哥吗?”
“天下唯有风哥才是我的最爱。”
云听电如此绝然的说着,酒也醒了不少,电的话让他更是吃惊,哪有男人不喜欢女人,倒是喜欢上男人的。
云不明白电为什么会这样,他先把这事给放一边,他对电说道:“这驸马你是不得不当,你应该知道君无戏言这词吧。”
“就是对方是皇上,这事才这么揪心,不然,我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听人说,皇上不比仙人地位低,才让我食不知味,夜不能睡。”
云听着电的这句话,沉思了好久,他对电说道:“既然这驸马是非做不可,何不先把仪式给办了,然后,我们就南去,做我们的事,那你就不需要天天面对麻脸西施了。”
“对啊,我怎么想不到这点呢。”
电听云这么一说,往嘴里咕咚,咕咚的灌了好几口,一个劲的拍手叫好。
电之所以这么开心,他自是心中有数,这西子城刚刚受到东海瀛宫势力的进攻,皇上跟诸葛清轩想要借助云的力量才会这样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已跟西施公主完婚,只要自已跟西施公主完婚,那云就不会对西子国置之不理,他们更看重的还是云身边的雁荡众仙。
“不过,有些事,你得注意些,不能做得太过份。”
“放心好了,你哥可是走江湖的,这些事很容易。”
看着电眉开眼笑的尊容,云不由得有些好笑,这电平时诡计多端,怎么会被这事给搞得心烦意乱,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只要电能开心,云的心中也是舒心不少,他举起酒杯,对电说道:“咱们兄弟好好的干了这杯,明儿诸葛清轩必定会来,你就按他的话先把这事给办了。”
“这没问题,可你不能再次玩我,有些话得你来说,戏要咱们兄弟一起演。”
酒杯相碰声中,他们喝得不亦乐乎,人家视为毕生荣耀的大事,在他们的眼里犹如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