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尖停在南宫冴子的眉心前,令人发寒的压迫感悬在心头。南宫冴子力压多位雕像守卫,为源香子解古墓的机关争取宝贵的时间。手中的黯灭削铁如泥,面对源源不断的雕像守卫,南宫冴子依然吃不消,差点儿败下阵来。
就在刚刚,南宫冴子回旋劈砍,砍倒又一圈雕像守卫后,一把利刃从她背后袭来。等到她发现时为迟已晚,枪头刺向她的眉心,平日里向来镇定自若的南宫冴子也被眼下的一幕惊出一身冷汗。
当利刃点在她的寒毛上时,枪头险之又险停了下来,哪怕枪头没有刺入她的皮肤,南宫冴子的眉心依然流出一丝血迹。
过了好会儿,南宫冴子才从胆颤中回过神来,然后小心翼翼后退,心有余悸地说:“不愧是前朝留下的大手笔,关是门外的守卫就如此强大,随意一把武器都是橙品史诗级。”
在场的人都赞同南宫冴子的观点,尤其是各位年轻的王子和郡主们更是身有体会,他们手里拿着的蓝品绝世武器损坏的厉害,出现缺口算是轻的,有人的绝世武器已经全毁。反观雕像守卫们手里的兵器,没有出现任何损毁。
“这些都是宝贝,能把它们带回去我们算是不虚此行。”
许多人打起了雕像守卫的主意,很快他们发现这是徒劳。
“它们为什么都不动了?”
“不,更重要的是他们手里的兵器全都黯淡无光,和普通的兵器一样。”
新的发现让在场大多数人非常扫兴,在付出如此大的代价没有半点儿收获。
站在冰山上,上官凌看着被困在冰山内的雕像守卫以及趁机逃出来定在原地的守卫,唏嘘道:“确实是了不起的对手,如果它们能组成一支军队,没人能战胜它们。如果它们能离开古墓,它们会成为路上最强兵种。即便被我冰封住,它们仍然可以反抗,换成普通人早就动不了。”
“别说被你冻住,我炸开的雕像守卫没多久又复原了,真是没完没了。”杨诺瞳不满地抱怨。
“没想到湮灭天师杨诺瞳也会有感觉敌人太多的时候。”
“彼此彼此,你冰封女王不也有冻不住的东西。”
看到源香子虚弱的回来,三位女子都停下了谈话。
“老师,机关如何了?”杨诺瞳上前关切问道。
“暂时破解了机关,一个时辰后机关会再次复位,到时候必须要重新破解封印法阵。”
“您的意思我们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进入吗?”上官凌问道。
“是的,哪怕我守在这,想要在短时间内破解重新排列的法阵也需要时间,我不能保证能够在短时间内完成第二次破解工作。”源香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时间不多,立刻安排下去准备进入,让所有人带上能带上的工具、武器、装备集合。让咸文轩带人清理这些雕像守卫,不管他是毁掉还是扔了,总之我希望在它们下次恢复行动后我们面对的不会是大群雕像守卫。”
“是。”
“告诉各家代表,这些雕像守卫随他们处理,有本事的就带走,我只要结果。”
“老师这不太妥吧,陛下知道了恐怕会怪罪。”
“不必担心,陵墓外这些雕像不是什么宝贝。它们的确难缠,优点明显的同时缺点也格外突出。它们是仰仗着陵墓提供的能量战斗、复原,以个家的本事想要破解其中的玄机难上加难。等他们破解掌握保守估计需要二、三十年,之后又需要解决能量问题,凭借一家势力是很难会有大的突破,除非各郡国或大家族之间联手合作才有希望取得突破进展。你觉得他们有可能联手吗?”
生活在帝都的三位少女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将蝇头小利摆出来,必将会引发各个郡王、大家族等等势力的争夺。眼前的东西是好是坏没人清楚,也不敢打保票。自然没人知道之后还会有哪些东西等着大家,于是大家心想能拿一点是一点。这并非是大家没有远见,而是古墓的凶险程度超过预计,这次行动很有可能血本无归,所以能拿多少是多少。重要的是,雕像守卫适合组建军队,万一能破解其中的秘密,军队的整体实力立刻会得到上升和提高。
况且大家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小心思,东西我给你带回来了,你们没有本事破解怨不得我们没给你们带回好东西。没人希望空手而归,至于能带回大多的宝贝没人清楚,前后朝廷的人马虎视眈眈,后有其他家成员紧盯不放,真遇到了宝贝又该怎么分?
当得知雕像守卫任由他们处置时,原本各郡国代表以及大家族代表下的年轻人还偷偷摸摸的“偷取”行为瞬间变为光明正大,有了绝对好听的理由。
乾坤囊够大的直接把整座雕像守卫带走,怕雕像守卫突然暴动反击的把武器和四肢卸了。有的看中雕像守卫智能的搬走脑袋,有的看中它们武器的带走了兵器,有的关心雕像守卫动力的取走了核心……
个个指令有条不紊的下达,时间极为有限,一方面大家做好最后的筹备工作,一边抓紧时间搜刮文物。陵墓处处是宝贝,哪怕最外围的装饰物放在如今也是股东,其表面的纹路和符文雕刻都值得细细研究学习。
与外部紧张忙碌不同,陈武胜在破坏冰米拉·巴哈姆特的封印后果断离开。开玩笑,你把别人囚禁起来快二千年,让她成为看门的,你觉得她恢复自由后不会把你生撕了?至少陈武胜感觉到对方的眼神越发不友善,他觉得美女固然好看,小命更重要。
冰米拉·巴哈姆特没有立刻摆脱剩余的枷锁,不是她不想,而是做不到。被囚禁了太久,冰米拉虚弱的厉害。这座大殿位于陵宫的前端部位,设有强大的结界。枷锁在囚禁她的同时也在抽取她的力量,令她无法保持全盛时期的状态。对于身为巨龙的冰米拉来说近二千年的时间算不上长,不过是一个睡了一个长长的觉。然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了太久,身体变得臃肿散漫,不再有过去的斗志。
直到那个男人出现,那快要遗忘的气味,模糊的身影,欠揍的语气。冰米拉回想起曾经的屈辱,愤怒感再次传来。
望着对方大摇大摆离去,冰米拉想要追上去,然而仅仅被解开脖子的枷锁,冰米拉依然感觉无法挣脱最后的束缚。
起初的几次挣脱都无济于事,不过并非毫无收获。冰米拉感觉到枷锁不在是牢不可破,在她的强拽下出现了松动。
“还需要点恢复更多的力量。”
冰米拉重新跳回岩浆之中,一切似乎又归于平静。剩下岩浆湖周围的龙头雕像里吐出岩浆发出的声音。
“吼!”
一个巨大的龙头伸出岩浆,发出高亢的吼声,熔浆在沸腾在翻滚。冰米拉重新跳回岩浆之中,一切似乎又归于平静。剩下岩浆湖周围的龙头雕像里吐出岩浆发出的声音。
“吼!”
一个巨大的龙头伸出岩浆,发出高亢的吼声,熔浆在沸腾在翻滚。冰米拉重新跳回岩浆之中,一切似乎又归于平静。剩下岩浆湖周围的龙头雕像里吐出岩浆发出的声音。
“吼!”
一个巨大的龙头伸出岩浆,发出高亢的吼声,熔浆在沸腾在翻滚。冰米拉重新跳回岩浆之中,一切似乎又归于平静。剩下岩浆湖周围的龙头雕像里吐出岩浆发出的声音。
“吼!”
一个巨大的龙头伸出岩浆,发出高亢的吼声,熔浆在沸腾在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