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南方的小城市,即使这是个不大的城市,可面对节日的来临,似乎家家户户都陷入在融洽的和睦中,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尽管南方很多地很少下雪,可是这个冬天,依然还是让人感到丝丝凉意。
一间普通而温馨的小房间内,相对外面的繁华热闹,房间里却很很是安静,挂着的白炽灯充满房间的任何角落。
我坐在寂静的房间,相对外面的寒冷,房间还是让我感受到几分暖意,我那些针线,仔细的编织着我想送给人的一份礼物。虽然双手冻的有些通红,可我觉得这是让我最辛福的事情了。
我心里盘算一定要在今天晚上编织好。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了,我已经猜到是谁了,但依然地,我慌乱把编织没有完成的围巾,毛线,铁针,慌慌张张一股脑的放在床上,又连忙用被子盖好。
做好这一切,我才站起身,然后朝门口走过去,打开门,果然的,我看到了一位熟悉的身影。
她一袭明黄淡雅长裙,墨发侧披如瀑,素颜清雅面庞淡淡然笑。她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微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
她是我如今的好闺蜜,夙漓!
相对于一年前的她,如今夙漓除了睿智外,多了几分女人的妩媚动人,她站在门口,带着几分好奇的目光打量了我全身上下。
“渝涵,你怎么半天都不开门啊,不会屋里藏人了吧?”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故作很好奇的微笑道。
我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进来吧,屋子就那么大,你看一下就知道了。”
我转过身走到桌子前在水瓶里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自己坐在了床上。
她双手捧着水杯,打量着不大的屋子,然后俏皮的撅了撅嘴,说道:“渝涵,要不你搬到我那边去住吧。那边挺宽敞的!刚好也可以陪我,无聊的时候还可以说说话。”
“那不是打搅到你们两位了?”我微笑道:“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你是说凌潇啊。”夙漓皱着眉头,然后又叹息一声:“他生活可过的滋润的很呢,整天那么多美女陪着。你也不去看看,成天就扎女人堆里,我看,他迟早会死在那一群妖言惑众的女人手里。”
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听出了一起酸醋味道,看着夙漓气愤的样子,我又点好笑,问道:“那……你们现在怎么样了?他难道就再也没对你主动过?”
打从半年前凌潇追了夙漓一次,夙漓拒绝后,凌潇就再也没动静,而且他们俩的关系就好像成了小冤家,彼此都有点离不开谁,但又偏偏看到彼此后,都拌嘴,故意气对方。为此凌潇还做起了一个相当符合他个性的生意。
开了一间名叫‘寒夜归人’的酒吧,在这个时候,整个小城市也没有多少这种行业,不过这是一个看脸的时代,尤其是凌潇那张俊美的轮廓,笑起来右脸的小酒窝和痞笑,将成熟和青涩都挥洒的淋漓尽致。
那酒吧虽然门面偏僻,但生意很好,关键去的基本都是女性,凌潇说话幽默,长相帅气,一般他在柜台边,总是围着一大群各种各样的美女,他说话总能把他们逗乐。
而不得不说,在凌潇的蛊惑带领下,白寒和血刃也经常被他强硬拖在酒吧当‘人体展览’,因为实在不好拒绝,加上凌潇信誓旦旦说他们俩去玩的开销全免。
他肯定是很乐意,三位帅哥在酒吧柜台,其他那些小地方那里还有生意。并且凌潇会看相驱邪,说的特准,所以他的小酒吧,从晚上六点开门,就基本是人满为患。我去过几次,凌潇叫我随便玩,单单是对我说几句话,我都能感受那些女人似乎想杀了我一样。而我也不喜欢那种气氛,因此很少过去。
不过我知道,夙漓当初生病,私底下凌潇很担心,常常两边跑,而明面上又喜欢相互气对方。两个人总是说不上几句话就开始相互鄙视了。
“别提了。”夙漓无奈的叹息:“他现在多潇洒,你是没看到,左拥右抱的,开个酒吧还看相,你说看相的时候,摸着人家的手至于半天都不松开吗?一看到我就把人家搂着,还带着挑衅的目光看着我,你知道她目光那意思是什么吗?那分明就是在对我说,看吧看吧。本少爷有的是女人喜欢。”
“他那是故意气你的,其实他很在意你,你生病那次,人家可是天天两边跑,而且还亲自给你煲汤呢。”其实相对于他们俩,我还挺羡慕的,起码可以拌嘴,开玩笑。
可我和他,却总是无言以对。
起码我知道,他们俩已经彼此都离不开彼此了,我相信,他们俩不管其中那一个突然失踪了,另外一个一定会满世界的寻找。
“好了好了,别说他了。”夙漓眼睛一亮,对我说道:“我们俩去逛街吧,人家现在可还在楼下等着我们呢。”
“你还是跟你家凌大少爷去逛街吧,我真的不想当电灯泡。”我连忙摇头。
“他也在喔!”夙漓神秘兮兮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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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我不解。
“你就不要跟我打哑谜了,你知道我说的是白寒,我们来的时候,人家在你的楼下站着,我看他是想上来又不好意思,我觉得你们俩还真的挺有意思的。你说,你们俩都曾经为了彼此把命都能丢,可怎么就是不能说说话呢。”
我脸色微红,想了想还没编织好的围巾,摇了摇头说道:“算了,你们去玩吧。”
“真的不去!?”夙漓反问,我有点了点头后,她才叹息一声:“那好吧,外面也挺冷的。你身体弱,呆在屋里也好。”
夙漓出房门后,我打开窗户,寒风凛冽。我往下看,就看到小区外面的铁门边,凌潇插着口袋斜靠在墙壁上,还有他,静静地站在那里。
随后,我又把脑袋缩了回来,嘴角莫名的温馨笑了,重新拿起盖在被子里的针线,静静地编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