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座酒店大概有800米处的一座普通民房里,蛤蟆他们警惕的观察着四周,屋子中间一个女的跟一个男的还有三个小孩子躺在了一起,他们是这间房子的主人。
蛤蟆他们在距离城里还有40公里的地方下了飞机,然后经过一番急行军后成功的渗透进了城里,一进到城里后蛤蟆他们就自动的分成了三队人,按照预定计划潜伏在了酒店的三个方向中。
由于天快亮以及街面上巡逻士兵增多的关系,所以蛤蟆他们也只能渗透进了这里,只能有机会再往前一步了。
屋子里那几个人并没有死,现在也没必要让他们死,毕竟现在正深入敌后,有时候他们可能能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例如由邻居来访什么的,到时他们就派上用场了。
这一家人在蛤蟆他们潜入进来的时候除了那个女主人其他人都还没起床,所以被他们轻轻松松的绑了起来扔在了客厅了,然后每人扎上一支肌肉松弛剂,这样就不会乱喊跟乱动了。
跟蛤蟆他们躲在这个房子里的一共有4个人,蛤蟆跟老猪,俄罗斯那边的是那个卡烈金跟那个络腮胡子,嗯,那个络腮胡子叫做雷泽诺夫。
街上巡逻的ISIS士兵不少,隔着门缝蛤蟆可以清楚的看到街上那些来来往往背着AK的ISIS士兵,那堆穿着破破烂烂军装的士兵走在街上也不安分,这碰碰那摸摸的,活脱脱就是一副流氓样。
在这种情况普通人很少冒头,偶尔有几个也在街道上匆匆跑过。总之不是在开战前跑没影了就是躲在家里不出来,例如蛤蟆他们所在的这户人家。
留着当地的都是一些穷人或者是没背景的人。
因为叙利亚的这些年都没消停过,甚至可以说是连年战乱,所以产生了大量的难民,那些难民顺着土耳其偷渡到了欧洲于是就引发了著名的难民潮。
当然,能偷渡到欧洲的都是叙利亚的有钱有背景的人,没钱没背景的?诺,屋子里躺着呢。
这还算运气好的,运气不好的这会都在地里长虫了。
通过无线电联系后得知其他的队员已经找到了潜伏的场地,问了问之后蛤蟆发现他们是最远的,因为最近的那几个人距离酒店只有20多米,正对着后门,而且根据他们汇报回来的坐标从卫星地图上来看那地就是一片被轰炸后的剩下的房屋废墟。
那真是个不错的埋伏地点。
不过距离远也是有好处的,比起那酒店附近的那几条整天被搜查的街道来说这里就安静多了,除了偶尔有几辆满载这全副武装士兵的丰田海克拉斯皮卡呼啸而过之外。
时间流逝的很是迅速,转眼就已经到了中午,按照计划也是该补充一下体力了,所以蛤蟆他们准备分批进行吃饭,至于谁先谁后这个蛤蟆发扬天朝人的高风亮节直接让给了他们,所以首先第一个进食是卡烈金跟雷泽诺夫。
蛤蟆跟老猪接替了他们的位置后他们两个就走到客厅中间掏出俄罗斯标准的军用口粮准备开吃,但他们两个还有区别的,一个吃干的,一个鉴于时间充足,所以没急着吃干粮,而是从那包军用口粮中掏出一个铁皮折起来弄了一个简易炉子,放点固体酒精后点着,然后把罐头架在上面烤。
弄完这一切后卡烈金示意坐在一旁啃干粮的雷泽诺夫关掉无线电,雷泽诺夫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后关掉了无线电,然后拿着那包干粮走上了楼来到了蛤蟆旁边。
蛤蟆觉得奇怪,卡烈金在干嘛?雷泽诺夫就着水壶里的凉水啃着干巴巴的脱水牛肉干边嚼边说:别理他,他要去跟真主交流了。
我靠。这两个字深深的在蛤蟆的脑袋里徘徊,这货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吧?忍忍不行么?回到基地再开炮不好吗?现在在执行任务时来这么一出这是个什么节奏?
以前就知道俄罗斯是一个战斗民族,可没想到他们这么能“战斗”,就在敌人的眼皮底下都敢这么乱来,这货神经得多大啊!隔着一堵墙就是满街的敌人啊!这也太踏马的刺激了!
蛤蟆回头看了看楼下的卡烈金,那货都已经在脱裤子了。
那个妇女也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事情,流着泪在地上嗯嗯噢噢的挣扎着,那老公也很激动,也在一并挣扎着,可惜那被打注射了肌肉松弛剂的身体实在是使不上力气,最终被卡烈金直接一脚踹到一边,那妇女旁边的那几个孩子也不知道将要发生了什么事情先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父母,随后也跟着他们的父母无声的哭泣起来,泪水很快就挂满了那几个孩子稚嫩的面孔。
这也太踏马得乱来了,而且还是当着别人老公孩子的面这样乱来,简直是惨无人道。
蛤蟆起身准备去制止这一荒唐的行为,结果被雷泽诺夫一把拉住:不要去,你如果打搅了那家伙的性趣得话你脑袋分分钟会被他给打爆的,相信我,一定会的。
可是,可是蛤蟆指着下面那荒唐的一幕可是了半天,最后才说道:可是这也太踏马的离谱了!
雷泽诺夫很淡定的嚼着牛肉干:没什么好离谱的,他这样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在行动之前都要来一炮,踏马的一饥渴起来他连60岁的老奶奶都不放过。说完后雷泽诺夫在地上啐了一口:都踏马的可以当他奶奶了。
淡红色的牛肉干混杂着口水躺在地上,猛地一看,有点像吐血的样子。
被雷泽诺夫这么一拉蛤蟆也失去了下去的动力,他也知道,在这圈里混的人因为压力的关系大多都有各种各样的怪癖以及迷信,例如皮匠,这货被称为皮匠是因为他喜欢把敌人活活扒皮!据蛤蟆亲眼所见那货曾经把一个人的脸皮活生生的从他的脸上扒下来!
而老猪在出发执行任务前喜欢吃猪肉,一吃一大盆五花肉,最大的特点是边吃边流泪,搞得不明真相的群众还以为这五花肉有多好吃似的,都感动的流泪了。
实际上蛤蟆知道他那是在记念他的母亲,老猪在入伍的时候他母亲亲手给他烧了满满的一碗红烧肉,那是老猪最后一次吃上他老妈烧的红烧肉,他母亲在他入伍不久后就因病去世了。
所以老猪每次在出任务前都喜欢吃上一碗红烧肉。
而布鲁潮没啥怪癖的,有也只是在脖子上挂着一颗哑弹。那是一颗45口径的手枪弹,当年布鲁潮出任务时不幸被人俘虏了,当别人正要枪毙他时就是这颗手枪弹哑火没击发而队友也刚好赶到把那货救了出来,所以存活下来后的布鲁潮把那颗子弹找到然后弄了根绳子绑起来挂在脖子上充当吉祥物。
坚信有这这玩意儿的庇佑就是朝他打的子弹在空中也会自动拐弯
其实对于这些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人来说,他们干的这些荒唐事儿就是给自个精神上寻找一个寄托,也在自己的心底里埋下了一颗一切顺路的信号,所以只要他们顺利得完成了这一件事情接下来其他的事情自然也会顺利。
所以蛤蟆也相信雷泽诺夫所说的“你如果打搅了那家伙的性趣得话你脑袋分分钟会被他给打爆”这话,反正现在这事也由不得蛤蟆掌控,毕竟不是自己的手下。
这时老猪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我擦,那家伙在干什么?
蛤蟆回头一看,卡烈金已经把那个妇女的衣服扒拉光了,露出了中年妇女特有的臃肿的身材。而卡烈金这会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岔开双腿捏开那妇女的嘴朝自己的身下按。蛤蟆掉头回去,吩咐老猪注意四周,这些事情不要搭理。
老猪应了一声后无线电中没再发出声音。
这时一辆架着PKMS机枪的丰田海克拉斯皮卡拉着满车人从房子前面的街道上呼啸而过,扬长而去的同时还留下了几声怪叫。
雷泽诺夫把最后一口牛肉干丢进口里说:他们巡逻的频率开始密集起来了。
蛤蟆抱着那把加装了消声器的AK-74M坐在雷泽诺夫的旁边接口到:是啊,已经开始由半小时分钟变成二十分钟了,估计到下午频率会更加的高。
说完这句话后蛤蟆跟雷泽诺夫就陷入了一阵沉默中。
不久,楼下开始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碰撞声,不用回头蛤蟆都已经猜到他们进行到那一步了。
希望那货记得戴套。蛤蟆看着远处的酒店淡淡的说。